木黎风不置可否,挑了下浓眉。
“那是,除了蛊王之外,我应该算的上是最了解你的人了。”
江淮安的俊颜彻底黑了下来。
明明腹中空空,喉咙却是闷闷的,吃起了饭菜,咀嚼了许久,都有些难以下咽。
午饭结束,木黎风就带着犹笙去取珠子,江淮安偏头,注视着那二人的消失。
“你怎么个事,和个乌眼鸡一样?”姜遇棠问。
江淮安回神,重重地喝了口茶水,“什么乌眼鸡,我没事啊,非常好。”
谢翊和唔了一声,“阿棠,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有。”姜遇棠立刻道。
江淮安在空中嗅了嗅,“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酸味。”
姜遇棠说。
谢翊和补充,“很像是醋坛子被打翻了的味道。”
江淮安一怔,老脸烧了下,亏他还真闻了下,敢情这二人拿他开涮呢,他家棠棠都被谢翊和给带坏了……
姜遇棠也是没想到,这江淮安醋性还挺大,只要犹笙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就自个儿先生起了窝囊气。
“你要是真喜欢犹笙,就将心意同她讲个明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淮安滕然起身,面色通红,磕磕绊绊地说。
“误会,绝对是误会,她那么凶,我……又不是有受虐倾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说到最后名带着些许底气不足。
姜遇棠气定神闲,“你不喜欢她,那你方才在桌上和个要开屏的孔雀一样,还那样亲昵去称呼人家?”
江淮安,“……”
他方才在棠棠他们的眼中竟是这般?
这时,谢翊和接话说。
“江淮安不是都说了不喜欢么,我瞧着那木黎风和犹笙还挺般配的,许是将来的某一日我们还能喝到他们的喜酒呢。”
姜遇棠心领神会,配合道。
“也是,看来是我猜错了,也不知道这苗疆的婚典是怎么样的,有没有咱们中原的热闹。”
这,怎么都到成亲了?
江淮安傻眼。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他本就不太平的心搞的更乱了,认认真真思考起自己是真的喜欢犹笙吗?
他不知道,只知道很喜欢和她待在一块的时光,每次互相贫嘴,逗她开心,见她展颜,自己会比她更高兴。
她失踪了会担心,和旁人在一起会不高兴,想象她与旁人成亲的画面心里面就是酸痛酸痛的。
那这……应该是喜欢吧!
他的脸色一震。
姜遇棠笑了笑,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不多时,木黎风与犹笙便重新回来了,手中拿着原先说好数目的避毒珠,交到了流云的手中。
“接下来你们是要去花恒峒吧?那群姑娘可不讲理,最爱下乱七八糟的蛊了,你们此行去要小心些。”
木黎风的脸色沉肃,说完转身双手抱拳,郑重其事道,“小笙儿就拜托给你们了。”
“安心,小爷肯定会保护好她的。”江淮安站了出来说。
木黎风笑的别有深意,“看的出来。”
一下子,江淮安颇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同姜遇棠他们离开了地午峒。
明白了自个儿心思之后,走在路上看犹笙都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