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门口时,
她忽然停下脚步,
回过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赧:
“小超哥,你刚才……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羞涩,不敢直视李超的眼睛。
“……”
李超一时语塞。
这问题,
让他怎么回答?
承认?
还是否认?
犹豫了几秒,
他挠了挠头,决定做个老实人,实话实说:
“虽然说出来不太合适,但……确实不太容易克制。
他坦诚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咱是老实人,不打诳语。
欢欢咬着红唇,声音更低了,几乎要被风吹散:
“其实……要是真忍不住,也、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朝外跑去,连脚步都有些踉跄,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她的脸颊滚烫,心跳如雷,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我去!”
李超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
这意思是……有戏?
他望着欢欢消失的方向,
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
这世界的妹子,好像比想象中开放多了啊。
……
第二天清晨,
天还未亮,
东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像被墨染的宣纸边缘洇开了一点淡青。
几道身影就悄悄出了栗山村,
很快消失在朦胧的晨雾中,脚印很快被露水打湿的泥土掩盖。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坐着两人,
前边是李超,
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自然地搭在马鞍上,身姿挺拔;
后边是欢欢,
她双手紧紧环着李超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少年温热的体温和坚实的肌肉,心跳如鼓,像揣了只调皮的兔子,咚咚直响,连耳根都烫得厉害。
她的发丝在晨风中轻轻飘动,带着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李超的鼻尖。
马后跟着一个健硕的青年,正是狗剩。
他背负着一柄短剑——
那是从死去的士兵手里缴获的,步伐稳健,虽然是跟着骏马奔跑,却丝毫没有落后,跑了许久依旧面不改色,气息均匀,仿佛脚下生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期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充满了斗志。
这匹马是昨日方统领的坐骑,品相上佳,被李超缴获后,如今正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