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船’,‘火山喷发’,凯撒皇宫内的‘水幕表演’……
在这个世界上,金钱能极大程度上的刺激人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智慧才智。在拉斯维加斯,这里每天都在创造着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迹。
正如马路对面这幢外形设计精美,入住价格高昂被称作‘wynn’的酒店。
你能想象吗?在拉斯维加斯这块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一位名叫wynn的男人买下了两家相邻的高档酒店,正当大家以为他会继续经营下去时,他把两家酒店全部拆的一干二净,然后从地基打起,重新造了两幢高楼。一家现今拉斯维加斯人气最旺的酒店就这么出现了。
当然,我对这里的历史文化才没有那么清楚,这是reid刚刚说给我听的。这次的二人游是名副其实的,没有导游,除酒店外,全行自助。
不对,reid就是导游,土生土长最好的导游。
现在是夜晚,不用怀疑,我奢侈地一觉睡到了下午,刚和reid看完市中心街道沿途大部分拉斯维加的表演show。
这座城市,街道两旁除了各类奢侈品店,还有的就是随处可见的小型赌场以及赌博机。
我停在了路边某个小赌场前的赌博机前,盯着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图案,从右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
“reid,你说如果我把这东西扔进去会发生什么?”来这之前,我从未见过真正的赌博机,一次也没有,我很好奇。
reid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很严肃的回答:“我想如果你不拉拉杆什么也不会发生,如果你拉了拉杆,你有70.8%的几率浪费掉25美分,20.0%的几率得到一些小回报,0.2%的几率得到最高回报,10%的几率被逮捕。”
我不解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被逮捕?难道你觉得我的力气能大到把拉杆拉断?”
对于reid的这类专业性精准语言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那10%是哪里凭空冒出来的。
“嗯……拉斯维加斯的政府规定,二十一岁以下的未成年人赌博是犯法的。”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像是一个在教育孩子半夜要早些回家的家长。
“噗――”我捂住嘴角,笑的弯下了腰。直起身子来时,我把两肩披着的长发用双手束成了一把,推到了身后,玩味地勾起了嘴角:“reid,你觉得我几岁?”
他皱着眉,盯着我的脸看了十多秒才试探性地开口,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十八出头?”
我扶额,打算给一个最明显不过的提示:“我过完暑假大三。”
“我读大三时只有十五岁。”
好吧,这个提示对reid来说太困难了……
我叹了一句口气,直接把25美分的硬币扔进了赌博机,然后拉了一下拉杆,“我快二十二了。”
转身看到reid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我,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不像?我有那么显嫩吗?”
好吧,从reid的表情上看来,即使他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了。
“好吧,那么你猜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觉得你几岁?”我回头看了一眼赌博机,屏幕上‘克拉克拉’转着的图案慢了下来。
“二十岁?”
“十六岁。”
看到reid听完后呆住的表情,我硬是憋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以致差一些憋出内伤。
‘叮’的一声,随即是硬币之间的撞击声。
我回过头,看着屏幕上连成一排的三个图案,得意地扬起了头,“看来我是那0.2%。”
回酒店的路上,我的步伐重了一些,绝大部分原因是口袋里原本的25美分从一个变成了五十个。
拉一次拉杆花几秒钟就赚了12.5美元,这可比8美元一小时又累又耗时的餐厅打工轻松多了。
不过我知道,这种东西赚的多,亏起来更多。
“reid,如果我刚才再试一次的话,获得同样回报的几率有多大?”我或许该问问专家。
“连着两次投,两次都赢?”reid撅了下唇,“这种概率大概只有0.0001%。”
专家说了,随便试他个一百万次,顶多只有一次连着两趟都回报最大,所以nicole你还是别做梦了。
我失落的低下了头,这个脑子总是会在本应该开开心心的时光把那些悲催的事情从关紧了的抽屉里拿出来,就比如我总是去想该死的‘红袍子’先生……
靠!又去想了……
“nicole,你很需要钱?”
“你从哪看出来的?”我对reid的提问很是惊讶。
“都写在脸上了……”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你需要买什么昂贵的东西?”
“唉……一种叫做‘走得进教室进得了寝室评得到学分拿得到证书’普通人孩时用的最多的东西。”
“那东西……很贵?”
“每半年花一次,一共加起来大概几十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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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id明显被我惊到了,停在了酒店的大门口。
我也停了下来,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走吧,那东西你也花过,叫做学费。”
***
房间内漆黑一片,我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午夜十二点半。
我把枕头塞进被窝,换上衣服,轻手轻脚,摸着黑从房间里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