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爷是真病了。看最新小说上-_-!乐-_-!文-_-!小-_-!说-_-!网百度搜索
眼下薛王爷正浑身滚烫地躺秀秀的小床上,难受得不得了。活了这么大薛王爷还很少病倒床上起不来,第一次是小时候溺水那次,从水中被宫们救起后高烧了好几日,差点没把命搭上,这一次又是这样,只要是沾着水,就没他薛宝琉什么好事,看来这水跟他有仇。
吴妈绞个温水帕子搭他脑门上,隔一阵就给他换一条,看他烦躁地翻来覆去,便道:“王爷,您是不是很难受?这就去叫太医来……”
薛王爷脑子虽是昏沉沉的,却还是知道她说什么,有气无力地拦住她道:“吴妈,别去叫太医,去问问仲明秀秀走了没有?”秀秀这小床委实太小,他这么大个个子就只有蜷着两腿,照理说秀秀那丫头也不是很矮很小啊,这是怎么睡下去的?亏她睡了那么久都没一声怨言的。
吴妈应了声“是”,擦擦两手正待出门,便见子路跟仲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她走了。”子路耳力好,老早把薛王爷那句话听到了,进来先就上前宽他的心。
仲明跟后面笑得哈哈哈:“王爷啊,您还真料中了,那丫头只您住的屋子里转悠找,就是不晓得来自己以前住的屋子里找,哈哈哈――”猛一瞥眼看到子路不满的目光,忙把后面几个哈哈吞回肚里。
子路走至床前坐下给薛宝琉切脉,一边轻声道:“五哥安心养病便是,那丫头再来自有去料理。”
薛王爷长叹了声,闭着眼喃喃:“子路啊,们可千万别为难她,她要进来找便找,躲一躲便是。”谁晓得水泊山那伙强竟会跟秀秀搅了一起,他得好好想一想才是,事情要怎么办才既能让父皇满意,又能不殃及黎民百姓,最好还不损一兵一将。
另外还不能伤了秀秀的心。
这事得从长计议才成,决不能糊里糊涂做错了事。所以他如今得避着秀秀才成,否则秀秀他面前哭两声,他心一软就可能放了燕凌渊,不是摆明了要输给燕凌云。
“那个姓燕的小子现如今怎样了?”
“这些事五哥您就别操心了,交给子路去办就好。”
薛王爷摇摇头,坚持:“那是燕凌云的亲弟弟,伤了他只怕会激怒燕凌云,们谁都不准动他。”
子路没再做声,虽然心头不认同,这个时候却也不好顶撞于他,只叫把煎好的汤药端来伺候薛王爷服下。
秀秀一口气跑出行馆,想到子路里面那是打死都不敢再回去了。
该办的事情没办成,反被吓得落荒而逃,秀秀心里懊恼得很。却也没办法,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家里走,想着改日等子路不的时候再去找薛宝琉算账。
走到她家那条巷子时正好遇上从衙门回来的姜阿牛。
姜捕头正站他家门口拿钥匙开门,因为折了一条手臂不大方便,动作便不大利索,开了老半天也没把门上的黄铜锁打开。听到脚步声响转过头看到是秀秀,便对她笑笑,道:“秀秀回来了啊?”
秀秀点点头,看看他手里的钥匙便问:“娘不家啊?”
“哦,娘她出去采买东西了。”姜捕头说这话时神色略有些不自。
秀秀上前道:“的手不方便,来帮开门好了。”
姜阿牛略顿了下,便把钥匙给了秀秀。秀秀接过钥匙喀吧一声将锁打开,又把钥匙还给了他,盯着他的胳膊看了片刻道:“这膀子是怎么弄的?该不会是凌渊他……”
“不是,那天浪太大,被一浪打了礁石上,便成了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便好了。”
“听爹说,伤筋动骨一百日呢,要好好养着才成,怎么还去衙门啊?”
“不妨事的,哪有那么娇贵?”姜阿牛温和地笑了,略迟疑了下却忽然问秀秀道,“秀秀,跟沈大叔打算什么时候搬去东城?”
秀秀没料他竟问这个,不由呆了下,跟着没精打采摇头道:“跟爹不打算搬过去,就这里挺好的。”
“是因为那个弟弟?”姜阿牛问。
“……怎么知道?”秀秀吃了一惊,转目看四下无,忙压低声叮嘱他道,“阿牛哥,这事情可别告诉别,尤其是爹,千万千万不能给他知道。”
姜阿牛叹了口气道:“知道了,不会告诉沈大叔的。”
秀秀摸摸胸口顺了下气,瞅着姜阿牛瞧了片刻,这脑子便动到了姜捕头的头上:“阿牛哥,……知道阿渊他关哪里的是么?”
姜捕头是个实诚,对着秀秀就没法撒谎,只是满脸犹疑地点头。
“他哪里?是不是关衙门的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