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哈……”
黑子哲也面前的逝绘无意中像是一句呓语倾泻于出,使黑子哲也漏掉了叫她起来这项选项。
他将书包放下,别开头看向天花板。
说起来,四次擦身而过,两次对话。
黑发女生一脸厌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占地面积,不愿让任何人碰到自己。
随后让人开怀大笑的是,如同所有社团用和那女生一样的脸色回绝了她。
这则是黑子哲也第一次了解的逝绘——————独断专行
还有一点,不久前在体育馆之所以会被同班同学欺负原因很简单,他看见逝绘拿红色颜料将教室写满了‘去死、疯子、呼吸、呼吸。’
那时逝绘手不停毫,白皙脸颊溅着血色染料,颜料像是栉风沐雨淋漓挥洒向教室墙壁。
但同时在笑不可仰中滋生着疯狂断章。
母庸置疑对于逝绘的印象再一次不可避免恶化那就是——————十恶不赦
回想逝绘的所作所为,黑子哲也得以想象这是一个多么被人讨厌着的人。
只是对话后印象与逝绘,稍有偏差或者在什么不经意处或许还有着天壤之别。
所以。
黑子哲也放纵着好奇心。
观察着,一直一直在看着。
“逝绘学姐?……我会困扰的。”
逝绘的胸脯井然有序高低起伏着,看样子是睡着了。
理性使人枯竭,敏感使人癫狂。
上述结论所致,黑子哲也无法理解逝绘所作所为,被吵醒的她正全身乏力。
不知不觉竟睡着了,这并不是松懈。
越多的睡眠,只会让人更加虔诚依赖于浑浑噩噩幻觉之中。
逝绘现在便处于嗜睡病状,并慢慢爱上永不令她厌倦的无知状态。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眼睛、耳朵都弃之不惜。
“啊,真是吵死了。”
“在别人家突然睡着,是逝绘学姐不对吧。”
黑子哲也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却不想逝绘以一副狡黠的笑容直视着他。
她站起来伸手将那大在胸前的一缕黑发在指尖卷起来,玩世不恭的说道“明明黑子刚才偷看了我的睡脸吗。”
他刚才看了吗?稍微瞥了一眼了所以完全没有心虚而且他是正大光明的看。
黑子哲也默默隐忍着不自觉紧绷着的心,很快将注意力放在对话上。
“逝绘学姐刚才并没有叫我全名。”
这一问,逝绘也有些吃惊她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刚睡起来意志有些模糊不小心就说出来了但逝绘还是慵懒回道“是吗?是你的错觉。”
没等黑子哲也打算反驳,她再次强调“绝对是错觉!”
黑子哲也假装相信,点点头对她说,哦原来是这样吗。
“逝绘学姐这么晚不回家没关系吗?”
逝绘有些烦躁,从刚才起耳鸣不断。她没有呆在这的理由却有离开的理由。
所以最后逝绘只留下这样一句话“给我把学姐二字去掉。”
碰————在逝绘走出去时,门自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