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可怜,钟容阳犹豫了下,点头应好。
商量好价钱后,钟容阳就与梁华鹤两人各自到了一个工人休息的帐篷,进去里面准备要用的东西。
两人一弄就到了下午的四点多。
或许是因为鬼门被开的原因,越晚,周围的空气就越冷。
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冷,而是入骨的那种寒冷,感觉不管怎样都好,都防不了寒气入身。
“这地方不能待太久,待得越久,对先生不好。”左君然紧紧地皱起眉头,“先生,那体质在大阴之地多待会就危险多一分,更别说是这种被开了鬼门的地方,更不用说了。”
听左君然这么说,顾夕晨也开始担心钟容阳的情况。
“还有两个小时就是六点,先生能在那之前将东西都准备好吗?”顾夕晨问。
左君然道:“先生现在是去弄保护在开发区的工人们的纸人,想关上那鬼门没那么简单,光是要弄的东西就很多。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去弄,而且,关鬼门的话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行。”
“真的有这么麻烦吗?”坐在一边的承包商小声问,“之前那个风水师就来了两天,做完事情后就拿着我的钱跑得影都没了。”
他的话里有着不相信左君然说的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被风水师给骗过,就算是朋友介绍来的风水师依旧有着三分的担心。
左君然听到他的话,很是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说:“你拍块地也就两个多小时的事情,怎么不见你将拍下来的这块地两个多小时就建好房子。”
很不客气地回怼。
承包商不甘心地呢喃。
“这能比吗?性质不一样。”
“那这件事能和那件事比吗?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人开了个门放了东西出来,你要将那些东西在那么大的地方重新找回来,你以为容易吗?还有,你以为我家先生真的稀罕你那点臭钱,关鬼门你知道对先生来说有多危险吗?!”左君然的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地问个不停,承包商被问得最后都无话可说,转身避得远远的。
左君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悦地哼哼了两声:“看他那样子,明明是他出钱来找我们帮忙的,却都用我们是骗子的眼神看着我们,像是怕我们也会坑他们似的,就算风水世家梁华鹤的名字没听过,也该听过我们家先生的名字。我们家先生可是风水界少有的连续三届都蝉联了风水大赛冠军的人物,风水界现在谁不知道我们家先生的厉害。”
就算承包商人都已经走远,可是左君然还是不服气地继续说着钟容阳的好。
顾夕晨见他这么生气地为钟容阳出头,笑说:“左君然,真没看出来,平时你从不听先生的话,甚至在背后还说先生的坏话,可听到有人说先生的坏话,你却一直说先生的好。”
左君然笑笑:“晨晨,先生的不好我们这些做徒弟的,当然能说,别人说就不行。这叫什么,这叫家丑不可外扬。”
这比喻,顾夕晨都懒得去吐槽。
忽得,感觉到假发有人在被扯动。
顾夕晨一惊,急忙转头看去,看到顾年儒在她的身后小心地抓着她假发的尾端,试图拉扯下来。
连忙伸出手护住假发,顾夕晨急问:“二哥,你想做什么?”
“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