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破春挑了下眉头,问:“你的意思是,如果那个厄运在来之前会伤害到别人的性命,你才会说?”
梁华鹤点头:“我不会拿人命来开玩笑的,容阳,你说是不是?”
钟容阳侧头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
“不管是不是第一次,你们就不该让她来参加比赛,刚才魏家的素月跟她站得这么近,要是触碰到的话,到时候事情就没这么好收场。”钟清然警告的眼神看向他们。
梁华鹤无奈地叹了口气,“清然叔,其实这次晨晨来参加比赛主要是我的意见,因为我就是想让晨晨在大赛上展示下她半年来被厄运困扰的情况,希望从中有那位风水师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来帮下晨晨这个忙。想着,厄运到来只会伤害当时跟晨晨有过接触的人,所以,当时就觉得晨晨要是在比赛众人的目光下厄运来的话,大家都会自动离开她远点。但事情出乎了意料之外,这点我是真的很抱歉。”
“梁华鹤。”钟容阳阴沉地声音叫道梁华鹤的名字。
梁华鹤狐疑地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说不知道夕晨参加比赛的吗?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梁华鹤:“……”
自爆了!
本来想说道理的,但是不知不觉就把是他鼓动顾夕晨来参加比赛的原因说出来。
看着钟容阳逐渐阴沉的脸,梁华鹤咽了口口水。
“容阳,这点我一会再跟你解释,现在的话,咱们就等比赛结束。”
钟容阳没回话,目光阴沉寒冷,如利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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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在继续。
主持人回到该站的位置,看着顾夕晨,眼里有一丝的畏惧,小心地走过去,将话筒交给顾夕晨,道:“顾小姐,请你阐述下,你手中的怨物,是谁什么怨恨,又是谁对谁的怨恨?”
顾夕晨接过话筒,主持人见到她一接住话筒就急忙退远好几步。
这般警惕顾夕晨的模样就如同在警惕一个得了会传染的瘟疫病人一样。
顾夕晨拿起话筒,看着手中的桃木梳,道:“是一个母亲的怨恨,她恨自己的姐姐害她,并且抢走了她的孩子。”
“这个答案是否正确,请我们评委席上的评委们来判定。”主持人道。
只见坐在评委席上的魏素举了个勾,这就说明顾夕晨说的答案是正确的。
坐在评委席上的钟容阳没想到顾夕晨会答对,眉头皱得更加紧,转头看向梁华鹤,问:“不是你事先透漏答案给她的?”
“容阳啊,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今年举办方可是我们梁家,这样做有损我们梁家的声誉啊。你就不能信下晨晨是天资聪慧自己猜中的吗?”
钟容阳并不相信地看着他。
以他对顾夕晨的了解,她不应该会猜对才对的。
“先生,先别急,还有两场比赛,这一场说不定是晨晨侥幸赢了,下一场肯定输。”左君然道。
钟容阳也希望是这样,但是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中,也不知道顾夕晨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居然每次都以第一名的成绩成功晋级。
看到这样的成绩,钟容阳不知道多少次投了质疑的目光看向梁华鹤。
尽管梁华鹤多次解释,他真的没有对顾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