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二次返回仓买门口的时候,店家的女人已经回来了,然后说这个牛奶确实是她卖的。但是理论上真的不应该有过期的可能就有那一袋没发现。
其实我感觉这不过就是店家的说辞,不过这个态度我还是很满意的。那个女人说带我去医院。我说:“不用了,没有大碍的。”然后我跟白说:“别吵了,回屋吧,我一会儿就好。”
我开始往回走,室友和沫也开始往回走。希也把白拉着往回走,楠也就跟了上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早饭都没有吃呢……
我对淋说:“淋,你帮我按一下合谷穴,我没力气了。”
又对齐说:“齐,你帮我烧一壶开水,然后把毛巾用开水烫一下。”
这时白过来说:“合谷我帮你按吧,在哪?”
“大拇指和食指之间。”
“ 这么?”
“下一点。”
是“这么?”
“嗯。”
然后白可能觉得不对,因为楠还在,就对淋说:“还是你来吧,我去买点饭,大家都还没吃呢。”然后他就出去了。
淋帮我按着合谷。水烧开之后,用热毛巾敷了神阙穴,又吃了饭,感觉好多了。
楠对我说:“你和白关系不错哈,果然好哥们!”好像是挺正常的说话,却让我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
希说接过来说:“白和我关系更好,要是我拉肚子,就该把我背医院去了。”
那时,我挺感谢希的。
在那之后白基本每一次买东西都会看一看生产日期,有的时候去买水果,还问人家店家一句:“你这摘下来几天了?”
后来白和楠分手了。具体的事情我倒是不知道。再次见到白的时候,楠已经不在身边。再次见到楠的时候,已经是2014年了。
接下来在哈尔滨的两天,基本上就是滑了滑雪,然后去冰雪欢乐谷玩了玩。吃了中央大街那个叫马迭尔的雪糕,还有红肠。那个红肠有点太咸了,我作为苏南人吃不惯的。
从哈尔滨回北京的车买不到了,又因为白,楠,沫都是xx的,所以就在xx中转。
到xx的时候,希的爸爸来接我们。我看到他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站在希的旁边,把他和沫开,怕他爸看到什么。但是沫却主动和希的爸爸打了招呼:“叔叔好。”
希的爸爸说:“嗯,一会儿一起上我家吃口饭吧。”
沫:“谢谢叔叔。”
当时我觉得还是蛮吃惊的,因为希的爸爸好像是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但是,竟然还没有特别的反对。后来白告诉我,希在家里跪了一夜,他爸心软了,虽然说还是反对这种性取向,但也没有以前那样打骂他了。
接下来我就结束了大四上学期的生活。寒假回到了家。
2011年,江苏大旱,冬小麦旱情特别严重。当然我家并不是以种地为生的。但是奶奶自己有一小片地。家里人都觉得已经80岁的人不应该去做这些,但是她却乐此不疲。旱情严重,老太太竟然因为她不到20平米的地收成不好,上起了火。心情一度不好。
然后在2011年1月的时候,大概1月20号左右,地震了。非常小的地震,只是晃了一下。妈妈对奶奶说:“妈,刚才地震了你知道吗?”
奶奶:“没感觉到。震的大么?”
妈:“不大。”
奶奶:“现在人多的像蚂蚁一样,咋不都震死了呢!”
妈:“妈你这话说的可够给劲的。你可不80多了,死就死了,那你看,咱们苏,才20大多,还没女朋友呢!”
奶奶:“那他不是有男朋友吗?”
我一下子把奶粉都喷了出来。
我问:“奶奶,谁说我有男朋友了?”
奶奶:“你妈以前说的啊。”
我妈好像没有这事一样。
“妈你可不能瞎说啊!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奶奶:“不就是上海,那个什么什么会的时候,家里来一群小孩,你说那个大高个,是我孙媳妇的。”
妈:“我可没说啊,我可从来没说过那是你孙媳妇。我说和你说的是他老公。”
奶奶:“就是说我小孙子是女孩呗?”
妈:“他基本上算个男孩。”
我在一旁听得凌乱极了。“妈,什么叫个基本上算个!”
我妈:“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女人之间的谈话只有女人才能够插嘴,你要插吗?”
“……”
“你要是以受的身份来参加我们的话题,妈妈也是很开心。”
“你们聊你们聊,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