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这周过得很是漫长平静,如果不算最后俩天的话。和寻和好后,“狐朋狗友”了几天,白天应付修满课时,晚上一如既往的去凡间鬼混,别想歪,就是打打桌球什么的,如果还有什么,别说洛洛,我自己也受不了。周围一起混的说我这些天“深沉”了许多,我和寻一起笑了笑,从“凡间”出来后,寻把手放在我肩的俩侧,又看着我的眼睛许久,很文艺地说了句“唉,问情深几许,叫人相思别离。。。。”我呆愣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擦擦耳边的巨汗,原来每个人都有隐藏属性,最汗的是攻击性和治愈性集于一体的家伙。宋代苏大学士说过,人的悲欢离合,月的阴晴圆缺是照应的。所以我平静的日子后很快掀起了波澜。
这周四下午,天气难得的好,十月的阳光既不热烈,便非常柔和,很快,我便在导师的讲课声中,沉沉睡了过去。我是被我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铃声吓醒的。吓醒的不仅是我,还有众多和我一样的无良人士,应了那句诗“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想到这里,我很是知趣的一笑。我想我能把这个细节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那是我这次平静日子的终点,也是我以后风起云涌的开始。
这个电话是洛洛打来的,我在众位同学的笑声中,对那位还处在震惊中的导师道了句“抱歉”,便匆匆跑了出去。
“玥玥,我在景和医院,这会你过来,把我的那本漫画书和游戏机带上。”
“喂。。。。。。”我刚想问问她为什么在医院,便听到“嘟——“一声,她已经挂了电话,我没有愣几秒,身体已经做出反应,迅速朝家跑去。
待我气喘吁吁从家跑到景和医院时,已经三点五十七了,我知道洛洛那人不喜欢别人无缘由的迟到。头顶冒出巨汗,赶忙抓住一个护士,“知道夏子洛在哪个病房么?”“唉,唉,先放开我!”可能是抓得太猛,她推了我一下,嘟嘟囔囔了几句“现在的人啊,看病人我能理解,可也不能这么粗鲁没素质啊。。。。。。”“闭嘴!快告诉我,夏子洛在哪!”我见她磨叽半天,皱着眉头厉声问道。“你问的是夏子洛啊,她,她在17层170房间。”那小护士应该被我急红眼且样子吓住了。我拔腿向电梯处跑去,身后隐约有几个声音“又一个找夏子洛的,今天这么跑来的有好几个了啊。”“对的,前一个也问病房在哪。。。。。。”我坐上电梯,心里咯噔了下“那几个是谁呢?”
事情往往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也没有理想中的好。我进去时就是这种情况。洛洛半躺在病床上,身后一个靠垫,一个长相俊逸身着医生服的年轻男子正给她喂粥,并时不时的和她谈笑几句,洛洛也笑的很开心。顿时,心中涌出一股酸涩,”你来了啊。”洛洛一抬头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