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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厨娘x青楼小倌(1 / 1)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季衾如何悉心照料,清弦却依旧瘦削了很多,原本还很合身的衣衫也宽宽荡荡,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变本加厉几近透明,尽管他很努力的对着自己微笑,努力地强迫他自己咽下饭菜,努力的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喝药时也是一口气咽了下去,而季衾买来的果脯则孤零零躺在桌子上。

季衾不懂医术,她以为是自己照顾的不好,或者是清弦的身体受不住那强烈的药性,但被火急火燎拖过来的老郎中,只是留下一句,五脏郁结,心病太重。,而后瞥了眼呆住的季衾哼了哼,也不知道送送老人家,每次都这么急吼吼的把他弄过来,还不客客气气的送腿脚不太利索了的他回去,这下子还看我提不提点你。

只是,老郎中看着面色苍白,清瘦的腰身不盈一握的清弦,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医者父母心,自己在这苏兰城当了几十年的郎中,见过的不知有多少,看这孩子的眼神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老郎中默默地看着对自己微笑的清弦,这孩子好不容易救了回来,恐怕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的心病也努力想忘却,只是情根深重,又哪有那么容易,偏偏折磨的自己不得安生,季衾那孩子也是好事多磨。

正准备提点几句的老郎中见季衾已经一副送客,我不想见到你,让我静静的表情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小子,小时候,她爹娘硬是抱着她去自己那儿看看是不是吃错了什么,怎么自己一个好好的女娃长成了一个粗壮的糙汉子模样,她也是这样一幅臭表情,今年都二十了,别人家孩子都几个了,她还没嫁人。

老郎中捋了一把胡子,让自己平心静气,跟这个臭小子不值得生气,哼,她以后还是要求他的,看我以后怎么整她,老郎中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季衾的肚子,开玩笑,我纵横这苏兰城靠的可不仅是我妙手回春的医术,不提了,刚刚孙府可是派人去医馆去医馆求方子了,哼,有钱买送子观音,不如到我这买方子,别的不说,只要医好了,三年抱两是没问题的。

当然老郎中没想到,季衾这个平时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粗壮货,不一会儿就舔着脸去医馆求他了,偏偏还求得是那个,老郎中脸色铁青的躲开小童亲自抓了药,然后扔给笑的没羞没躁的季衾,连钱都没有收就将季衾赶走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要不是自己小时候为她把过不知道多少回脉,他一点也不想相信季衾这货竟然是个女子。

但是,即使老郎中再生季衾的气,他始终是记得自己的职责的,老郎中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背对着季衾,语气不稳的说道“如果还有什么不解,你可以一会儿去煮中饭时问问你们欢楼里的小然,哦,就是你们说的老鸨,他会告诉你答案的”老郎中说完脚下生风箭步离去了,哪还有什么年老体迈,腿脚不便的模样。

五脏郁结,心思过重,跟那次一样,季衾抬头看向坐在桌子边上的清弦,这几日他已经有些能下床了,她也没有拘着他,毕竟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也是想下来活动活动的,只让小岑子细心照看着。

小岑子前几天已被她送到了附近的私塾,每日上午卯时就去了,差不多午时回来,下午不必再去,而是在家温习课本,和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明日检查,对外名字叫顾岑,是跟着清弦的原名顾姓,毕竟季衾凭着魔性的身材也算是附近出名的人物了,总不可能突然冒出一个弟弟,所以小岑子和清弦她对外只说是远房的亲戚,来苏兰城谋生,不想遇到山匪,兄长顾远受了些伤,暂时落脚在自己这里。

季衾难得有些茫然,她知道清弦这般清冷的性子,喜欢他要认真告诉他,她也这么做了,只是不想,反而让他心思郁结,愈加消瘦,那么她该怎么办呢?明明他也是喜欢她的。

太多的想法堆积在脑海,纷乱如麻,而她也到了去欢楼做中饭的时候,季衾拖着沉重的脚步垂头丧气的走出院子,壮硕的身形也硬生生的多了几分可怜的味道。

“公子,你”小岑子看着一直透过窗子看着季衾背影的清弦欲言又止,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钟毓敏秀,心思细腻的孩子,他想的没有公子那么多那么深,在楼里他想的只有好好侍奉公子,出来了,就狠狠加上了好好报答七娘。虽然现在上了私塾习字懂礼,但他仍旧搞不明吧公子在想什么。

“然叔,我有事问你”心不在焉弄完中饭的季衾委委屈屈的跑到老鸨面前,头微微垂着,整个人周身都泛滥着好沮丧的气息。

沈然微微一笑,季衾这孩子这几天一直有些神思不属的模样,那必然是清弦出了什么事,不过,知道小然这个名字的这苏兰城只有那个好事的郎中了,看来他应该替清弦看过脉象了,不过,沈然眸色一转。

问题应该还是出在这两个孩子的感情上,不然,那郎中早就一手包圆了,哪还让季衾有机会来找自己询问。

“小七,你知道有时候重症当用虎狼药吗?这样方可博得一线生机”季衾不明白沈然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季衾身为欢楼的主厨,一般都不太会请假,而且她身体硬朗,连请病假的机会都少的可怜,所以在厨房里面的人知道晚上七娘有事请假的时候都很讶异,不过,自从经历上次的混乱后,沈然也狠狠整顿了一番厨房,而且,今晚客人也不算太多,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只不过,众人心里都很好奇,打算明天问问。

平日里季衾去欢楼做完中饭也就回来了,虽然要费些时间,但那都是给楼里面的公子小厮吃的,并不像晚上精细的过分,未时差不多就可以回来了,但现在都快酉时却仍旧没有回来。

不安,焦急,懊悔,担忧种种情绪在心里翻腾叫嚣着,偏偏小岑子又因为明日先生有事告假,将上午的课程提到了下午而不在家,双眼无神的盯着挂在窗扇挂钩上的吊兰,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

清弦想起那个人出门沮丧的模样,心尖子也痛了起来,先前一直刻意忽视的情绪,在此刻喷涌而出,清弦慢慢支起身子。想扶着桌椅走到院子外再看看,他不认识这周围的路,盲目的出去寻找并没有多大用处,反而可能给季衾带来负担。

季衾在自家院子外徘徊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进去,先前去药铺的时候倒是厚脸皮的恶声恶气,气的那老郎中连钱都没收就将她赶了出来,不过,她有放了铜钱在柜台上,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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