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牛二打来水,我仔细地洗了澡,然后驱车去了自贡。顺便给各位同仁推荐一下,虽然自贡城市不大,但色情业算得上发达。如果各位有机会去的话,价钱公道,货色不错。在自贡我搂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过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电话(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场官司,做为业主和法人,我必须到。
开车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机里交待牛二:记住我对讲的三条,另外在我没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给王慧放进铁笼里,锁起来,按时送饭送药,但不要给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来。
见到我,清欢天喜地,告诉我她的生意怎么样的好,女儿在北京的学校怎样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现在真的对挣更多的钱失去了兴趣,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在我临走的那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睁开眼猛然看见妻子清泪流满面的坐在我旁边。她说:总感觉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个地方变了。我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下半夜,我们两人都没有睡熟。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从牛二的电话里了解到王慧的情况:已经不咳嗽了,安静了许多,饭量正常,只是更脏。牛二有两条信息我很高兴,一是王慧乞求牛二让她晒一会太阳,二是想洗澡。这说明对王慧的调教已经收到效果: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扬后,我交给了牛二一张早就拟好的购物清单:一只哈巴狗、一个轮椅、铺储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发、剃刀、柜式空调、综合健身器、电视机、摄像机、录像机、大号针头,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天气已经寒冷,外套里穿着羊毛衫。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王慧在铁笼中看到我先是一惊,而后迅速低下了头。铁笼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垫着一床锦被,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毛毯。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乱不堪。我扶住铁笼,如同打量一只野兽一样观察着王慧。她不再咳嗽了,虽然脸上、头发十分脏,但能看得出来,比起几十天前,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当我让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时,她十分顺从。皮肤上的伤痕已经痊愈,只是个别地方还结着疤。让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像有些胖了。我蹲下来让她看我时,她的面部表情中虽然有恐惧,但已没有了怨恨。我能读出其中有恳求、有无助。她应该知道,在这里决定她的命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摆脱这无边的寂莫也只能靠一个人,那还是我。经过几个月的强奸、暴力、关押和侮辱,笼中的女人已经成为渐渐失去逃走的希望,渐渐地开始屈从和适应环境,渐渐地失去她做为人的尊严,渐渐地沦落成一只被关押的动物。
“你可真脏啊。”“我们现在离开这个脏地方”。我说完,打开了铁笼的锁,用粗重的铁链围着她的脖子一圈,锁上。她跟着我往门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楼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让戴着铁链的王慧跪趴在我的面前。阳光下,我们两个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鲜明的对比:一个西装革履、整洁干净、高大健壮;另一个赤身裸体、肮脏不堪、瘦小软弱。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像一块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边闻出浓浓地臭味和酸酸的馊味。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紧紧地盯着她:“脏货,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吗?”“不……知道。”几个月的单独关押,已经使她的语言功能开始退化,讲起话来有些结巴,而且声音因为寒冷显得颤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牙齿依然很白。一阵风吹过,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的青山:“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这里也应该知足了。”她听我讲完后,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恐惧。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害怕。人啊,对生命太留恋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我的另一支脚面上。“别碰我,脏货!”我一脚把她蹬开。“我不会杀你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看看你该干些什么,要大声地念出来。”
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院回响,我心中无比的愉快,我的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意义的、独一无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吗,告诉我。”她低着头答应着:“同……意。”“从现在开始,你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你会适应的。只要做到了这些,我会让你永远地、好好地活着。来,先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琦琦看着我,又低下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几声干涩的声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嗯,不错,看来你家原来养过狗的,只是还很不够,下午你的老师就要来了。”听说“老师”,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着我,琦琦。”她答应了一声:“噢”。随后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脚:“母狗,母狗,你的记性呢?狗会讲‘噢’吗?”她的反应很快,从地上还没翻过身来,就开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脚着地,跟着我爬回黑暗的储藏室。我打开铁笼的门时,她自己乖乘地拱了进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楼后换了一身运动衣和胶鞋,搬来电扇对着门口开足档抽换室内的气味。兴致勃勃地拖着水龙头冲洗室内的地面,室内实在太脏了。大概因为我这次在储藏室的时间比较长,当我打扫完毕,喷过空气清新剂,点了一盘香后,鼻孔里好像还有那种腐臭味。头上渗出了一层的汗珠,我站在铁笼边问琦琦:“母狗,你看你把这个地方作践成什么样了?主人辛苦不辛苦?”她躲在毛毯里,“汪汪”叫着不住地点头。
我把琦琦脖子的铁链解开,让她赤身裸体地跟着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会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势十分有趣:四脚着地,屁股撅得很高,两条腿弯着,女人最不该露出的地方一览无余。到了我楼上的卧室门前,她停住了,两手撑地直直地跪在那里。见我回头,她看了看干净而舒适的室内布置,又怯怯地看着自己脏的已看不出颜色的身体。
“怎么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两声,又摇了摇头。一瞬间,我感觉她确实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聪明,领悟力很强。我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记着,你是主人的狗儿,主人不会嫌你脏的,跟我来吧。”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声音跟她讲话。听了我的话,琦琦才爬进了铺着木地板的房间里。这一次,她是双手双膝并用。进来后,她不知停在哪儿,看着我来回走动着脱换衣服。待我坐在写字桌前后,她试探着,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脚旁。“乖,真乖,琦琦。”听到主人第一次的夸奖,她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往我的脚旁又挪近了一些,?在那里。如果乍一看,像一团经过长途贩运后的猪肉。
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隔着窗我看着远处黛色的山林。“冷吗,琦琦?”她连忙汪汪地叫着,摇着头。她的声音已并再像刚才那样干涩,甚至有些悦耳。她现在还没从今天迅速的变化中完全清醒过来,看得出来,她在全心全意地适应着变化。她的聪慧和灵性,超出我的想像,这一点我非常满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开始在屋里屋外地忙碌:烧洗澡水。琦琦无所适从、茫茫然地左一头右一头地跟着我。待我赤身泡在满满一浴池温水里,闭目养神时,琦琦就老老实实地跪在浴缸边坚硬的地板砖上。此刻我的yinjing最能透露出我的心情:直挺挺地竖在我的跨间。
“琦琦,想不想主人给你洗个澡?”她似乎没有听懂一般,显得意外地、愣愣地看着我。当我问第二遍时,她使劲地点着头,嘴里没有忘记“汪汪”地叫。
我从外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当第一瓢水从她头上浇下时,我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可真是太脏了,光头发我就仔仔细细地洗了四五遍。洗发的中间她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洗头,被我历声喝止住了。我把脸伏在她的发间,嗅到浓浓的香波味道。我慢慢地洗着她的额头、脸庞、脖子,包括她的嘴角,包括她的耳眼。她偶而地睁开黑白分明,稍微有些细长的眼晴,目光中的恐惧正在惭惭的散去。我让她卧在地板砖上,清洗她每一寸肌肤。这样给女人洗澡,过去只有妻子清。这样深入、慢条斯理、专心致志地体会少女结实弹性的肌肤,对我来讲,是第一次。琦琦绵羊般地任由我搓洗着,在我面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彻底放弃了做为女人的自尊。当她翻过身来迎面躺着的时候,泪水再次涌出,眼圈通红。我过去给清这样洗澡时,清的yin道总会非常柔软而润滑。可我的手指进入琦琦的体内时,是紧缩干涩的,长时间的恐惧、紧张,麻木了一个少女的性欲。
最费劲的莫过于她的手指和脚趾,我不得拿来毛刷,除去她每一条绉纹、第一个指甲缝里的黑灰。冲洗了几遍后,我很轻松地把她抱进浴缸。我让她把头伸出欲缸外,用牙刷逐个牙齿的清洁她的口腔。又提来一桶热水,倒入欲缸内,浸泡了琦琦的全身。我也进入浴缸,无语地看着她,自己又洗了一遍。她用小?一样的目光看着我,特别当我的腿碰到并贴在她的身体上时,她显得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
我穿上睡衣,端着一杯清茶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浴室里琦琦还泡在温水里,没有一点动静。从捕获到琦琦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一切都在按照预先设计在进行,甚至比我原先想像的还要好。在清茶的滋润中,在缕缕的香烟中,此刻的心情十分适意而放松。现在,我将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充分地享受期盼已久的生活。
“出来吧,琦琦。”随着我的喊声,琦琦浑身湿淋淋地从浴室中爬了出来。她的面部红润,比较平静,已经没有了泪痕,抬头看到我时,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的感激。“到主人这儿来,琦琦。”我用大浴巾,细细地擦干了跪伏在我脚下的琦琦。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的小母狗。短短的半天时间,她前后的变化实在是惊人的,尽管身上还有一些隐约的伤痕。她的美丽和柔弱,她白亮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她黑白分明的眼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将一侧的长发试图甩向后脑。琦琦把脸仰起一些,目光与我的目光相对了大约五、六秒钟。这么长时间的对视,还是第一次。她的嘴角动了动,努力地露出了稍许的笑意。接着低下头来,试探着往我跟前爬近了一些,讨好般地“汪汪”的叫。在她不得不接爱的主人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女人的羞耻。
她的形象,她的举动,带来一阵阵无法抵挡的、柔柔的感觉,撞击着我,扇动着我心中那团黑色的火焰。她,一个原本自由的人,正在一点点的堕落,忘却了尊严和自我,慢慢地、甚至是主动地开始进入动物的角色。她,已经蒙胧地、不自觉的,向她的主人――我,学会邀宠。
“乖,琦琦真乖。”我蹲下来,轻轻捋抚着她和长发。对她每一个进步,我从心底里感到高兴和成就感。我的yinjing又热又硬,当站起身来,睡衣的下方被顶起一个小丘。我从衣柜里取出在成都时就买好的女式运动衣,是蓝色的。琦琦躺在地上很费劲地穿好,我把的头发也扎了起来,只是简单地扎个马尾巴。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我要给自己和琦琦做饭了。做饭的时候,我把琦琦又锁回了楼下的铁笼子,我不能有一丁点的疏忽。储藏室已经十分干净,除了潮湿气以外,很难再闻到其他的异味。饭菜做好后,我把琦琦带到楼上的客厅。茶几上摆着刚做好的一盆米饭,还有炒**蛋,炖牛肉。我打开电视,倒了一杯茅台酒,我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琦琦跪在沙发角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香甜地吃喝。我注意到她的脖子因为洇口水,微微动了一下。
“饿了没有?琦琦。”她盯着茶几上的饭菜,点了一下头。“我的琦琦饿喽。”说完,我拿起一个空盆,米饭、牛肉、**蛋在一起,盛了大半盆,放在我脚旁边的木地板上。“吃吧,琦琦,记住你该怎样吃啊,别浪费了。”我的语气很温和。
为了能够着地面上的盆,琦琦手肘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运动裤被撑得圆鼓鼓的。她不断调整着姿势,一会用嘴直接去吃,两手扶着盆沿。一会把盆掀起一点,嘴从盆沿去够食物。吃到最后她开始用手抓着往嘴里送。从吃饭能看得出来,她本来是十分讲究的人。在吃饭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擦拭着沾在嘴周围的饭粒,又用嘴清洁双手,掉在地板上的饭粒也捡的干干净净。吃完后,抬起头对我“汪汪”地叫,然后用手指着空空的盆。她的适应性实在太强,才几个小时,她的狗叫已经比较自然了。
“吃完了?乖乖,我的琦琦真能干。”在我夸奖的时候,从她油光光的嘴里又发出几声柔柔地叫声。我收拾起碗筷,又带着琦琦到浴室给洗干净脸和手。这样的忙碌,对我来讲真是其乐无穷。
回到客厅后,我躺在沙发里,把双腿平放在茶几上,示意琦琦给我脱去袜子。琦琦真是太了解人意,太令我满意了:她用的牙齿为我脱去了袜子,露出骨节粗大的双脚。然后用那双好看的、黑白分明的眼晴看着我。我能感觉出来,我的意志正在逐渐地主宰着她的灵魂。
“乖琦琦,给主人洗洗脚趾头,要一个一个的洗,懂吗?”她连忙地点着头,两手趴在茶几上,先捧住左脚,一口含住了大脚趾。“要慢慢地,慢慢地吮。”她含着脚趾点着头。她的口腔和舌头很软,很滑。逐个脚趾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像孩子吮奶一般。
耳旁是电视中播放的音乐,我享受着琦琦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进入一种飘游的状态,我想,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暂且搁笔,向看完这篇文章的所有人,表示感谢。)
生意成功,妻子温顺,女儿聪明,生活富足,等等这些我已经拥有。从当前社会的价值观来看,我应该是个成功者。但是我心中燃烧的火焰,却始终没有熄灭过。经常上网,偶而一天,我看到了这个网站――“中国性虐俱乐部”。看到这么多的同志,心中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先与各位握手。经年累月的商界打拚,对写字已经生疏了,但我想把我的生活写出来,因为,我太想与有着共同爱好的你们分享。
这个网站的名字很好,我实在是不喜欢那些带“虐恋”字眼的网站。虐与恋是对立的,如同水火不能相容,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实在勉强。我不否认许多的同仁自认为把两者结合的不错,男女双方都能从中寻找到乐趣。但那不能算是性虐,充其量只是性游戏。我个人的一孔之见是,性虐待是一种彻底的征服,是终极蔑视,是对女性灵魂和肉体的完全物化,是去除最后一丝怜惜后的残酷和支配,是男人心灵和肉体的解放,是女人必须和别无选择地承受和服从。总的就是一句话:是男人的为所欲为,女人的自我丧失和堕落。
现在各位知道了,我心中不灭的火焰是何等的黑暗和残忍。我太爱那种火焰炽烤的感觉。
我结婚近二十年,妻子十分聪明干练而训服。事业有成后,我把很多的精力投入在男欢女爱中。从较高档的酒店应召,到普通的浴池、发屋里的妓女,干过的次数不下百次。和妻子也玩过所谓的性虐,如鞭打、肛交、捆绑、吊打、穿孔等等,但很快就不再有兴趣。我很爱她,她是我生活的伴侣,是生意上的高参。我在向她下手时,轻了实在没意思,重了我自己心疼。所以我一直有个梦想:让我心中的火焰尽情释放,哪怕因此自己化为灰烬。
事情要从九八年那次大洪水说起。当时我的土建工程队在长江的支流上施工,接收了一个女孩,她的家人在洪水中失散了。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人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女孩叫王慧,十九岁。长着一付典型的南方女孩的身材,很小巧,脏兮兮的泥水掩盖不了很秀气的轮廓,特别是那双眼晴,有种猎物在枪口下的光芒。一个月后,我让牛二把她秘密带到了自贡附近我的林场里。
这里必须要交待一下牛二,他是我二姨的孩子,属于标准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二十岁时打架把别人致残,蹲了一年半后,跟了我。对我很佩服,很忠诚,言听计从,从跟了我后一直随我左右。我让牛二把王慧看守在我在林场中二层楼的居室里,告诉他可任意对待她,如果实在控制不了,杀了就地掩埋。我知道牛二会不折不扣地执行我的吩咐,如果我让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他也会办到。
我在工地上一直指挥工程,心里仍担心着自贡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绑架活生生的人,而且有可能真的会出人命。可我心中黑色的火焰实在无法熄灭。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其余只有听天由命了,我想真正体会完全征服女人的感觉。牛二开始的时候天天几个电话,牛二说:王慧如何地犟,揍了多少顿、还是个处女等等。一天晚上我接牛二手机,听见一个女人没命地叫,牛二告诉我,正在强奸她。再后来,牛二讲她不再拚命地反抗,只是哭。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已经回到了成都的家中。妻子清很能干,成都的生意她打点的很兴盛,见到我脸上着光的亮亮地笑,夜里极尽能事服待我。第二天早上,我告诉她,我要到自贡林场,很长的一段时候,家里的工程、运输、和餐饮都交给她。清听了,眼泪下来了,但他知道,我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更改。
带着急切的心情,驱车直奔自贡。听说我要来了,牛二兴奋地在电话里牛一般地叫。林场现在不需要工人,看场的已经让牛二打发走了。远远地看到黑黑壮壮的牛二站在大院门口。见到我两只大手一个劲地搓,傻傻地笑。此时我心中那团熟悉的黑色火焰在燃烧,感觉到我正在回归真正的我。牛二跟随着我,我边走边从腰间解下了皮带,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我回头时看见牛二恐惧而吃惊的表情。他哪里懂得,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关押王慧的是一楼靠里的一间储藏室,堆着钢锯、斧子等工具,还有白酒、粮食等生活用品。尽管这些日子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像被牛二折磨了很长时间的女人的样子,但当我见到墙角缩成一团的王慧时情景,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粗粗的铁链一头被铁锁固定在她的右脚脖上,另一头固定在屋中央一块大青石上。离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只便桶。王慧的头发披散着成一缕缕,油腻腻很脏,自己就不爱干净的牛二显然没让她洗过澡。原本秀气的脸上一边红肿着,好像还有些干了的血痕,身下的席子已经看不出本色,暗黑斑块大概是经血浸染的。王慧惊恐地抬头望着我,两只黑乎乎的手紧紧地拽着遮挡身体的被单。我站在她面前,盯了有几分钟,直到她低下头。我说:把被单拿开。她没有抬头,手抓得更紧。“妈的聋了!”随着牛二一声吼,被单从王慧的手中应声滑落。眼前,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付女人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出的红色斑点,两只刚刚成熟的乳房横着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痕,左臂有茶杯口大一块粉红色的新长出的皮肤(牛二说是他烫的),上身到腿部有几处於青,链住的右脚脖的表皮已经磨破。屋里弥漫着很重的汗味、霉味和人体排泄物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