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如同惊雷,在密室中炸响!
如果柳先生有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双生兄弟,并且可能在西北,那么死在火场中的是谁?
逃脱的又是谁?
那只蓝眼睛的白猫,如今又在何处?
所有的线索,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又指向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扑朔迷离的方向。
顾秋拿起那绺猫毛,触感依旧柔软,他眼中锐光闪烁:
“看来,我们不仅要查京城,还要把网,撒到西北去了。这位柳先生,恐怕不是被灭口那么简单……他或许,才是这盘棋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至今仍活着的棋子!”
许尽欢负手而立,望向南方,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
“西北……叶家军当年也曾无数次在那里浴血奋战。这潭水,是越来越深了。也好,那就让我们看看,这水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真相!”
叶家昭雪的之路,虽然漫长曲折,但每一步,都更接近那被掩盖的光明。
许尽欢指节叩在冰冷的铁盒边缘,发出沉闷的响声,打破了密室的寂静。
他拿起那绺用红线缠好的雪白猫毛,指尖轻轻捻动,感受着那异常的柔软,眼神锐利如鹰隼。
“双生兄弟,西北……”
他低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冰冷的重量,“好一个金蝉脱壳,李代桃僵!我们之前,恐怕都小瞧了这位‘柳先生’。”
云楚泽猛地站起身,袍袖带风,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寒霜,语气急促:
“若真如此,死在火场里的,很可能就是那个被推出来顶罪的替身!好狠的手段,好精密的算计!那场大火,不仅是为了毁灭伪证痕迹,更是为了彻底掩盖‘柳先生’假死脱身的真相!”
他来回踱了两步,猛地停下,看向顾秋,“顾大人,你如何看?”
顾秋没有立刻回答。
他小心翼翼地将铁盒内的几封泛黄书信在桌面上摊开,指尖拂过那些隐晦却致命的字句,目光最终定格在“柳氏,或其双生兄弟,疑似幼时流落西北”那一行小字上。
他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思,眼中闪烁着沉思的光芒。
“笔迹略显仓促,墨色深浅不一,陆渝北写下这句话时,内心定然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顾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
“他留下这个铁盒,是给自己留的后路,也是预感到了杀身之祸。‘疑似’二字,说明他也不能完全确定,但这足以解释为何‘柳先生’的笔迹能模仿到以假乱真,连王远志都难以分辨——若他们是双生子,自幼分离,一人精于书画,另一人或有同样天赋,甚至……他们可能本就知晓彼此的存在,乃至暗中有所联系。”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许尽欢和云楚泽,语气变得更加凝重:
“王爷,殿下,更重要的是,一个能制造出如此完美伪信的人,一个能让三皇子不惜杀人放火也要掩盖其存在的人,他假死脱身之后,会甘心隐姓埋名,了此残生吗?他带走了那只意义非凡的猫,这说明他对此物极为看重。这只猫,或许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爱宠……”
顾秋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西北……叶家军当年主要活动区域就在西北。叶帅蒙冤,叶家军旧部星散,但影响力犹在。这位‘柳先生’在此刻选择前往西北,是巧合,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