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彼此露出奸笑。
穿着高级吴服的少女,想必是武田家某位将领的夫人或女儿,把她给绑到暗处进行盘问,不仅能得到不少情报,而且是个引人遐想的好货色,一转手卖到骏府或京都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加上那一对巨乳
三人站在少女的面前和两侧。他们刻意拉长脖子,从上方偷看胸部,像是两颗肉团的脂肪球,把吴服撑个死紧。
穿着吴服的少女沿着踯躅崎馆的市町朝偏僻处走去,三人见来往的人渐渐稀少,呈包围的姿势靠了上去!
“做什么?”女子一脸厌恶,回头看向三名男人。
“不知是那位大人的家眷,我们有点事情问你!”光头勘九郎说道。
“顺便让我们看看奶子吧?嘻嘻。”肥胖的木丸发出尖锐笑声。刀疤甚内则往前一步,打算把少女抱在怀里控制住:“让我们爽下啊。”
刀疤甚内笑得很下流。
“我也想爽一下啊。”身后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这样的对手都是一张蠢脸。你们是从猪圈里逃出来的么?”
身后是一个くノ一,虽然纤细的身材比眼前的少女少一点让人遐想,不过却穿着很合身的紧身衣,和刚才跟踪的少女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刀疤甚内摊开手掌,又跟着握拳:“听到了吗?她说我们是猪!我们脑袋可是还不错喔。”
“说你们是猪是对猪的侮辱!”
“别开玩笑了!”刀疤甚内发出怒吼,左右的勘九郎、木丸已经绕到那名女忍身后,伸出手腕。打算勾住那名女忍脖子扯进水里。
出现两个响声。令人惊讶的是,被摔倒的是勘九郎、木丸。身手敏捷的女忍,瞬间抓住两名大汉手背扔往后方。身子向后一翻顺势踏向地面,跳到两名男忍头上。
“来吧!让我见识下你们“风魔党”的厉害!”
女忍大吼大叫,脚掌也用力踩着。一般人应该很快就会失去平衡掉下地来,女忍却灵活踩在两人头顶。相对颜面直击地面的,就是勘九郎、木丸两名男忍了。两名很快倒下的男忍,脑袋再被重重踹了一脚,女忍借力跳向天空,降落在一边。
完美展现出来的平衡感。
难以想像的动作是一般忍者都无法掌握的。
刀疤甚内立刻举起高手,摆出投降动作。
“哇、哇,是我们不对!我道歉了!我们可都是忍者,何必为了一点误会就动手呢,交个朋友吧!”
“猪会有朋友吗?”
“好的!好的!我们什么都给你,这是我们这次的报酬,我给你,我还可以把风魔里的情报告诉你!”
“哼!把你们知道的都一字不漏的抄下来!喂,没吓着吧!”女忍八千代双手抱胸,却是转身对那作为诱饵的於丰说道。
那一瞬间,刀疤甚内装作掏取报酬的手却从拿出苦无对准八千代冲过去。
“小心!”
七月的蓝天,“苦无”就像狮子座的流星那样飞得远远的。
八千代左脚迅速踢出一击,踢飞了“苦无”后刚好停在刀疤甚内面前一公分。
“有被脚扇过耳光吗?”
“没没有”
“那么,就试试看吧!”
八千代轻轻转动轴心脚,左脚尖左右摇晃。刀疤甚内吃了两记、三记耳光往后退,最后胸口被重重踹了一脚,往后跌了好几公尺。八千代慢慢走过去,抓住刀疤甚内的头发。
“你就这么的想死么!”
刀疤甚内摇头。
“住手!混蛋!”惊叫的却是八千代,因为她看到两个从地上爬起的男忍,已经悄悄绕到於丰身后并向她发动袭击!
八千代把刀疤甚内扔向两名同伴,被带倒的於丰和三人滚成一团。
“真是的!你也是名くノ一啊!”抱怨完全没有警惕性的於丰,却还是过去把她拉起。
而拿三人支撑着想爬起来,但手掌旁边,踩着一只脚。
三人吓到了。
战战兢兢抬头。
虽然只有一米五五的身高,可是居高临下的八千代,站在三人边。
“你、你是伊贺忍者!”
“我是甲州的望月!”娇小身材的くノ一,嘴里的叫嚣喷出无数的唾沫!居然把源自甲州户隐名流的望月氏给认成一直不对付的伊贺忍者!实在让望月八千代无法忍受!
唾沫粘在刀疤甚内的脸上。脸接着被脚掌踩住,唾沫弥散开来
(什么时候这些甲州的くノ一也有这么好的身手了!这些くノ一不是最擅长的是床上功夫和魅惑人心的技巧么?)甲信两州的歩き巫女由来已久,但在与相州的风魔党在正面冲突中可从来没有占过上风,毕竟她们的流派就不是擅长近战的户隐流,加上女子自身的天赋所限。
“猪!记住了!我是甲州的望月!下次如果再敢到我们甲州来捣乱,你就留下点什么东西吧!这次就滚吧!”八千代朝刀疤甚内抱头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被踢出老远的三人连忙爬了起来,以不逊色于前辈二曲轮猪助的速度奔蹿而去
注:二曲轮猪助,下忍风魔党突忍。风魔党中数一数二的飞毛腿,在“河越夜战”时,猪助以其“俊足”之技,侵入敌阵刺探军情时,被上杉军配下忍者发现,上杉忍者太田犬之助(おおたいぬすけ)追来,虽对手具有犬之名,并身具“韦駄天之术”,被其紧追于后约五六里有余,猪助最后仍跃上农家马背全身而退。其情报使氏康决定朝早已断粮的上杉宪政、上杉朝定、足利晴氏联军发起夜间突袭。此战深谷上杉朝定战死,断绝深谷上杉家一脉;而宪政、晴氏大败而逃。这就是日本史上被称为战国三大奇袭战之一的“河越夜战”。在北条家灭亡之后,此人前往伊贺传承风魔的忍术。
“终于跑出来了!”猪头胖子木丸气都喘不过来:“这个女的真是厉害!”
“哼!如果落入我的手里,老子一定剥光她的衣服,干死她!”光头勘九郎吐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干她是没机会了!不过有这个的话,晚上你想想还可以!”刀疤甚内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