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阿凝终于迟到了。
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阿凝便把书包直接抛过立海大的围墙,后退几步,助跑,借着巧劲一跃,完美落地。
她从小到大翻过很多墙,但是都没有日本的墙好翻,最近她都翻墙翻上瘾了,日本的墙比较矮。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把立海大的校服的裙子改成了裙裤。
现在是八点三十七分,阿凝捉起地上的书包赶紧往教室方向跑。
三年F组的教室正好面向阿凝刚才的那个方向,F组的坐在窗边的好几个同学都看到了阿凝翻墙的一幕。
“好酷啊!”
“那个女生是谁?”
“好像是A组的!”
阿凝到达教室三十九分四十八秒,阿凝深呼吸平复一下刚刚因为奔跑而造成的凌乱呼吸,然后才拉开教室的门。
柳生比吕士和真田玄一郎已经在位置上了,坐在中间真是不方便。
阿凝走到真田玄一郎面前站定,虽然没有说话,不过意思很明显就是:麻烦让一让!
为什么不是走到柳生比吕士面前站定,从柳生比吕士那个位置进去呢,大概是因为……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真田玄一郎抬头看了阿凝一眼,把书本合上,站起身,顺便也把他的椅子放到桌子底下,侧过身子让阿凝进去,忽略他那令人纠结的性格,也算是比较细心的那种人。
真田玄一郎和柳生比吕士都是那种个子很高的人,可是阿凝却只有一米六左右而已,阿凝坐中间就导致中间凹进去一大块,看起来很有喜感。
真田玄一郎今天一直在校门口那里等着,等到八点半关门的时候却发现柳生比吕奈还没有出现,真田玄一郎最初以为柳生比吕奈今天早就到教室了,没想到回到教室一看,座位上是空的。
阿凝虽然已尽量保持呼吸的平稳,但是其实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来的,更不用说真田玄一郎练剑道,对气息特别的敏感,说阿凝是去上厕所回来,真田玄一郎第一个不信。
真田玄一郎和柳生比吕士都是那种,额……属于占地面积比较多的人,阿凝觉得好心塞,坐在中间动一下,不是碰到真田玄一郎就是碰到柳生比吕士。
真田玄一郎是坐在阿凝的左边,所以他用右手写字的时候手肘会占据阿凝的一点桌子,因为真田玄一郎的手太长了,阿凝有时候不注意,就会碰到真田玄一郎,然后真田玄一郎就会写错字。
阿凝她在考虑,她要不要效仿她前面的那一桌的女生跟男生分个三八线什么的。
好吧,她只是开个玩笑。
阿凝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拿着一只笔,然后笔尖轻触书本,微微低着头,看着像是在思考老师提出的问题,但是其实阿凝的眼睛是闭着的。
一下课的时候,阿凝就直接趴桌子上了。敲了预备玲,阿凝还是趴着,真田玄一郎只是看了阿凝一眼,就继续做阿凝的事情去了,柳生比吕士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就这样,和平地?与真田玄一郎和柳生比吕士度过一天。
真田玄一郎原本以为柳生比吕奈今天被扣三分是肯定的了,没想到当其他的风纪委员把今天各种违反规定的学生的花名册递上来给他过目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柳生比吕奈的名字。
阿凝曾经当着真田玄一郎的面徒手就劈晕了一个大汉,真田回忆起曾经柳生比吕奈与她柔弱外表不符的彪悍形象。
想到某种可能性。
真田玄一郎顿时脸黑了。
今天是星期五。
明天就是东京都大赛了。
阿凝这周末不打算回柳生家了,她要去东京。
阿凝在电车上碰到了真田玄一郎他们,不过他们没有看到阿凝,因为人多挡住视线了,如果不是他们一堆人太明显阿凝估计也不会看到他们。
阿凝没上前去跟他们打招呼。
明天就是都大赛了,他们来看幸村精市也很正常。
阿凝跟在立海大众人身后下了车,而后挑了一条跟真田玄一郎他们相反的道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