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病房。
“快醒醒啊。”
睁开他粉蓝色的眼睛,他看到了酒红色半头发的少女。
“七海……春歌!?”无力的小声用日语说。
“哥哥,你醒啦!”少女急忙赶过来。
哎,使劲拍了拍额头,脑袋像是撕裂了的痛。中文吗,还芯片中有这种语言。
“小心一点,哥哥不是答应我不在与他们打架了吗。”说着,女孩眼泪大把的掉着。
“哥哥。妈妈走了。”娇小的女孩趴在床边。
!?怎么回事。
“仔细说清楚。”声音中夹杂着严厉。
“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她走了。弟弟……弟弟,被奶奶抱走了,爸爸、妈妈不要我们了,奶奶不要我们了,大家都不要我们了。”
面对着这个女孩,心软的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住院服上流泪流涕。
“别,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纪蓝是袁鸩芳与前夫所生的孩子,但是三岁就被袁鸩芳带走了,连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而纪春歌则是外婆从孤儿院领养的,但在外婆死后,舅舅在国外,而且拒绝扶养,所以,便落到袁鸩芳的手中,包括外婆家的遗产。然后,妈妈再婚,这一家的爷爷有外婆的救命之恩。所以,对她们很好,但奶奶与妈妈的争执不断,最终到了这一步,也是早就预见了。几天后,听说妈妈再次结婚后,有些惊讶,纪春歌偷偷告诉他,妈妈在爸爸晚上加班,你又经常夜不归宿,所以经常在晚上与别的男人接触。
的确令人惊讶。
现在住院了七天,伤好的差不多了。伤不是问题了,现在住院费用马赫医疗费用成了问题。他们很配合的不提那对无良的父母,融合了纪蓝部分记忆的他,也感到痛苦。清楚他为什么每天酗酒打架,不学无术,只为提醒他的妈妈不要和他一样罢了。
七天的费用有两万多。怎么办,他们现在是靠领旁的奶奶,每天都有她的儿女送给他们的食物。
他的职业是歌手,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
能迅速挣钱的方法现在只有两种,一种是赌博,一种是卖歌,或许前一种更快,风险却很大。后一种风险小,但必须有充足的机遇和运气。
“哥哥这是妈妈给你的,一张纸条。”春歌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这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经过记忆搜寻,并不是记忆中任何一个人的号码。那就有可能是……
“借用了邻旁奶奶的电话拨打这个电话。
“哥哥,我想妈妈。”春歌插话道。
“嘟……”电话传来声音。
“もしもし,私は美风ジウだ,だれです。(喂,我是美风智友,你是谁。)”传来声音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叫纪蓝,我的母亲是袁鸩芳。”他用日语回道。
……
“你现在在哪里。”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能会是你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