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徵看到手上这个熟悉的号码时,心里一愣,不由的嘲笑起自己来。还记得当初他有很多的手机号码,也用过不同的号码给自己打电话,可是就是没有一个是他的私人号码。
听起来是不是很失败,夏徵跟他在一起一年,居然连他的私人号码也不知道,连他的家也没去过,不过事实的确是如此。
纤细的手指划过手机,夏徵将酒瓶上的号码一个接一个的输了进去,然后,拨通。
手忍不住的发抖,当夏徵的耳朵贴在手机上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时,还是忍不住的挂断了。
其实自己还是没有这么勇敢,以为自己可以面对了,实际上还是会难过。
夏徵心里有些烦躁,将白酒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浓醇的酒香在屋中蔓延,熏得人有些想吐。夏徵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心神恍惚,伸出手想要捡起来地上的碎片,一不小心却被一个尖利的玻璃划破了,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和着酒液,淡红一片。
夏徵盯着自己的流血的手指发呆,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夏徵赶忙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拿过手机,眼角余光刚好瞥到手机上的号码,卧槽,怎么是那个贱人的号码,刚刚我不是挂断了吗?
大叔,你不是应该整天忙着公司的事情团团转吗,怎么有空给我这个小号码打电话过来。
大白天的不要这样吓人好吗,我会被吓死的。
夏徵一边嘤嘤的哭着,一边把手机给断挂了,按照那个贱人以往的性格来看,只要别人给他挂了电话,一般来说他就不会再打过来。
不过现在是二般情况,刚好那个贱人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恰好之前夏徵打了一通电话过去然后挂断,那个贱人还以为是自己没接到,所以才会打了很多个电话过去。
但是可怜的夏徵不知道这件事啊,所以一个下午电话一直在不停的响,到了最后夏徵实在是忍不住了。
接吧,没这个勇气;不接吧,又一直打电话过来。
所以夏徵果断的选择关机了。
这种时候就要做一只鸵鸟,哥哥不在真的是很没安全感。
夏徵就这么想着想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到下午阿姨来做饭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是一片狼藉,白酒酒液和碎片一地都是,她的表情是震惊的。
这是,被打劫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夏徵迷迷糊糊的起身,望见客厅里有个大妈的身影,很是不解,难道这是来组团跳广场舞的?
阿姨正打算打扫客厅的一片狼藉,转过身来突然发现在沙发上的夏徵,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夏徵看了恶寒,这一定不是对着我笑的。
一步,两步,三步。
阿姨越发的靠近了,夏徵还没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听闻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是很凶狠的,要不要找点什么东西来防身啊。夏徵眼睛骨碌碌一转,只在茶几上发现一个做成锤子造型的糖果,这是他看着好玩买回来当花瓶用的,没想到居然能派上用场。
夏徵赶紧抓起这个锤子,做出一个凹凸曼防御的姿势,夏徵在心里想着,是用凹凸曼防御光线呢,还是用动感光波。
而且这个锤子什么的砸到人了应该不算是凶器吧?
就在阿姨马上就要靠近夏徵的时候,两人突然同时大叫出声:“啊。”
经久不息的回荡在客厅,这个循环播放系统不要太好。
夏徵看清了大妈的长相,看起来挺和蔼的一个大妈,而且看这个样子年轻的时候绝对应该属于秒杀众人的啊。
夏徵郁闷:“你叫什么啊?”
阿姨很无辜:“小少爷,我这么多年没看到你了,突然看到你太兴奋了。”
小少爷?夏徵听到这个称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突然这样喊一句小少爷,真的是很有一种不懂世事,纨绔子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