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我的腹部,将我捞起来,我抹了把脸,他从后面抱住我,“我只要你。”
“可我不想要你……我只想一个人……一个人过完下半辈子就很好……”
他胳膊越勒越紧,将我包裹在被子里,拍着我的后背。
申铭胥在别墅呆了五天,他最后告诉我必须回国处理公司的事物,揉了揉我的发顶,“别乱跑,我很快回来。”
“嗯。”我点头,我有种感觉自己是个被他包了的小情、人。
“就当在这儿散心,别到处乱跑,等事情结束了我接你回国,到时候我们之间的事情再解决。”
我说,“怎么解决,最后还不是你自己决定。反正我每次都是最次要的,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
“我听,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他拨了拨我的头发,“但是目前你的安全最重要,还有国内的事情也没有理清,等我解决了到时候你想到哪儿,我都不用再担心你的安危。”
“你会放我走?”
“事情解决了再说,前提是你不准乱跑,听到了吗?”
我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他冰雪中的眉眼,顿时冰消雪融,“知道了。肯定活着回来见你。”
“赶紧走吧。”我催他。
他拥住我,吻住我的双唇,将我死死的禁锢在怀里,呼吸凌乱的洒在脸上,我推了推他,“好了,赶紧走吧,赶不上飞机了。”
“等我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你烦死了!”我推开他。
他趁着风雪回家了,我莫名其妙的安心许多,好像开始有所期待起来。罗伯特对我的好心情调侃了几句,他隔了几天,掏出自己的戒指,瞪向我,“你知道吗,胥回来的第二天拿着这戒指问我别墅是不是进来了其他人,我告诉他是我的,结果将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就差把我暴打一顿。”说着把戒指塞到了自己的兜内。
我忍不住问,“罗伯特先生,你今年多少岁了?”
罗伯特耸肩,“42.”
我挑眉,上下打量他,这个年级应该也不算老,但是为毛满脸大胡子看上去那么苍老,“你有妻子儿女吗?”
他眼神忽然变得晦暗无比,“我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有一个女儿在奥地利,她已经结婚了。”
“sorry。”我歉意无比。
他立马恢复了逗趣的模样,“也许我应该再婚了,我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
我忍不住问他,“那些守在外面的人是申铭胥的吗?”
罗伯特先生耸肩,“这你应该去问胥,嘿,我觉得胥他很爱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摇头,我跟他是说不清楚的,以我这半吊子的英语水平,也难为罗伯特先生不嫌弃了,我穿了件衣服去了外面,罗伯特叫住了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懂,直到他让人准备好了一切几头藏獒在寒风中威风凛凛,后面拖着雪橇,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哇喔!这可真是件有趣的事,简直刺激极了,别墅的大门敞开,我们大概走了几公里的路,飞驰了一段距离,我的额头都冻僵了,罗伯特驱着藏獒停下,“嘿,我们该回去了。”
他带着我往回走,一边跟我介绍法国一些著名的景点,我听得云里雾里,大约他也懂得了我的语言障碍,索性委婉的告诉我,我应该找一个外语老师了。
说到这儿,他不由跃跃欲试,让我当他的中文老师,他可以教我英语,我答应了。但是不幸的是罗伯特先生一回去就感冒了,别墅里的医生开了药,他跟我抱怨这药太苦。我看着裹了一层糖衣的药丸,告诉他,也许应该尝一下中国的草药。他手舞足蹈,对中医大加赞赏,也表露出想要学习的兴趣。我不忍打击,只是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