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挺的鼻子在我的脸侧滑动着,分外缠绵,语气沉郁低委,“我知道你恨我,你说过了,你最近一直在说,我都听着呢。”
“我不会原谅你的申铭胥,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含泪恨意深重地看着他。我的心在他这反反复复的靠近之中堕入无底之渊,我甚至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叫我重活一世,让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受!
他埋头在我的胸、房间浅嗅亲吻,唇瓣在上面流连不休,“那就别原谅了,一辈子都对我念念不忘。”说着开始脱我下身的裤子。
“申铭胥!你住手!你住手!你疯了吗?!”
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薄唇微勾,“害羞了?”
他把被子捞上来盖住了我们彼此,裤子被一点点脱下,下身相触,他试探的游弋四顾,我哭喊,“够了!你够了!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他的动作停住了,房间里面只剩下我脆弱的哭声,他抬头,抹去我的眼泪,像是法外施恩,“好!”
灼热的呼吸在我颈边,他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粗喘,下身却紧贴着滑动,头埋在我胸前……
“知道错了?”
我悲愤地咬唇,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他捏住我的下颌,“知道错了吗?”
“是!我错了……”我语气里带着一股凄绝的悲鸣。
“以后不许说那些让我不开心的话,知道吗?” 那语调带着含混的得逞与愉悦,他唇瓣凑了上来,撬开我的唇瓣,勾住我的舌,带着无尽的缠绵与沉醉。
唇齿相接,发出暧昧的啧啧响声,他眼底深处的黑与火要把我烧个干净,我撇头,他强硬的捧着我的面,亲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
“知道吗?!”他轻咬我一口。
“知……”我别开头。
他在被窝里窸窣的提上裤子,看了眼吓得头都不敢抬的小护士,张扬肆意的在我的小腹上亲吻着,“今天出院吧……”
——
别墅内,我被禁锢在床上,像一只被蜘蛛网黏住的蛾子,无力地振奋着虚软的四肢却仍旧改变不了被吃掉的命运。
夜色浓黑如沉寂的湖面,谁也不知道湖底的暗流涌动,头顶的灯发出温润的光泽,此时却是一晃一晃的闪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眼泪流了多少,身上的骨肉全被拆分了、碾碎了,气息交错相依,耳边彼此高低起伏的声音在凌迟我的每一寸神经。
我无力地撇开头不想听……
然而我微小的抗拒激起他的怒意,他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动作粗暴的几乎捏碎我的下巴,唯有语气带着恶魔般温柔的轻喃,“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勾人……嗯……”
那个音从他喉间转了一圈儿带着无限魅惑的从嘴里吐出,低沉微哑之极。身下不休的纠缠让我吃痛,我没看到他眸子中深藏的怒意与不甘,他狠绝的占有欲,像是一个笼子,将我此生罩在里面不见天日……
三天,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相同的事,他仿佛有着无限的精力,不顾我的哭声与挣扎。他还让人守着别墅,禁止我出行,手机被没收了,家里连不上网,他囚禁了我。
我还有很多事不知道,比如外公这一世为什么会提前去世,申铭胥有没有去参加他的葬礼?那个他口中的越哥我上辈子没见过这个人,他什么来头,又和申铭胥又什么关系?
当然最主要的是搞清楚外公的事。
对了,舅舅一家他们搬到了城里,但是哪儿来的钱呢?老家那房子顶多卖个几万块钱都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