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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安若浮云 > 唯爱

唯爱(1 / 1)

 安然的人生,前20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偶尔跟人起点冲突也基本因为陈肖,除了打过人这点其他的基本上可以作为一个模范青少年的榜样。自从踏上仕途决定要做一个大国的外交官之后学习更加努力,生活作风更加严谨,每天都在吸收新的知识,基本除了国家没再爱过谁。有一天别人告诉安然你差不多该找对像儿了,安然恍然人生里还有些事情要去完成,比如结婚生子。陈肖之前去相亲的时候说甭管什么样的女的,都得结婚生子,甭管怎么挣扎最后都是殊途同归而已。当然在安然那颗目标明确的心里,结婚生子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儿,她心里还是觉得恋爱结婚是美好的事儿,要是结婚的对像是肖飞的话好像就更美好了。

安然早上去邮局把冀北给唐四邦的明信片寄了回去,之后就去维和医院探望肖飞。肖飞住院快两个星期了,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地,伤口愈合的有点慢。有伤正常情况下是不能驾驶飞机的,肖飞也不回基地,就这么赖在医院里。安然来的时候肖飞不在病房,护士说他拄着拐出去遛弯儿了。安然就出去找他,在走廊里改了主意去了医生那里问问肖飞的恢复情况。刚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从虚掩的门缝看到里面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也传出来,好像是温衡。“你也不能总在医院里呆着,过两天那屋里安排别人进去你住着就不方便了。”“是,我知道的,医生。”门开了,里面出来个女人跟安然打了个照面。她看了安然一眼就下楼去了。

安然推门进去问温衡肖飞的伤愈合的怎么样,温衡说现在出院也是可以的,已经慢慢结痂了。安然笑说肖飞这是在这里住舒服了,不想回空军基地了。温衡叹口气说可不是,回基地哪有在这里方便。安然不疑有他,就跟温衡告辞要回去找肖飞。温衡叫住了她,“安然,你能帮我个忙么?”

“温医生有什么事?”

“是这样……你们寄信回国更方便吧?”

“看什么东西。明信片什么的我也从邮局寄。最近没有什么人回国。”

“啊,那就算了。我有点东西本来想捎回国去,看来你们也是一样的不方便。”

“仗打成这样哪有快递公司到这里来做生意。你要捎什么回去,没准儿过几天就有人回国去述职,我可以帮你问问。”

“那就谢谢了。也不是什么重的东西,就几件衣服,几张照片。”

“那你现在就拿给我吧,我等会儿就回贝鲁特去。”

温衡点点头让安然在这里等他一下,他去宿舍取,安然让他去,自己在屋里呆着。安然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走走,她踱步到窗边向外看,能看见不远的山,山上的白房子。大门口有观察岗,有两个士兵持枪在上面走来走去。再往下面看有一个小花园,开着一些艳丽的不知名的小花。然后她看见了肖飞,他一手拄着拐一手搂着个女人,在……接吻。

安然揉了揉眼睛,再看看,确实是肖飞,也确实搂着个女的。安然头靠在窗框上看着,他们一会儿就分开了,然后那女人搀着肖飞往里走。走进了发现竟是刚才打过照面的。想着刚才温衡的话,安然觉得有些烦躁。过了一会儿温衡回来 ,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递给安然。“地址我写了张纸条放在里面了,你要是能帮我送回国去就打电话告诉我一声。电话我也写在上面了。”安然接过点了点头。温衡想了想又说:“这其实是一位战士的遗物。他去世有一年了,我在这儿也有两三年了……我要是回去就亲自带回去了。还是麻烦你了。”温衡话里有很多犹豫,又蕴藏了一些潜台词,安然想问一句,转而又想,有什么好问的呢,人都有想躲着谁的时候,也许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在温衡看来反而是最安全的也说不定。

安然接了东西就去了肖飞的病房。那女的还在,正坐在肖飞的病床上跟他说着什么。肖飞斜靠在床头,笑着回应她。安然推门进去,肖飞见是安然稍微有点尴尬,他坐起来,“安然,你怎么来了?”

“我是第一次来么,你那么吃惊干什么。这谁?”安然把那包东西往小柜子上一放,小柜子上还有个布包,安然就把东西放在布包上面。那女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下放在柜子上的包,说:“我是肖飞的朋友。”安然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肖飞,肖飞摸摸后脑勺,笑嘻嘻地说:“啊,这我朋友,来探病。这是……”“不用介绍了,估计以后也遇不着。”安然截断了肖飞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给他。路云生拿了自己放在小柜子上的布包跟肖飞说:“我先走了。”“恩。注意安全。”

路云生走了安然看向肖飞,忍了几忍没忍住,还是说:“你什么眼光儿。”肖飞抽出一根烟在鼻子底下闻,“跟这地儿,寂寞啊!人寂寞了就说不上跟谁看对眼儿了……不成,我这就得出去找个地儿抽烟,可馋死我了。”肖飞说着就要起来,安然把按住,“消停会儿吧你。”然后就挥挥手走了。

谁的青春都逃不过一场爱情。只是安然的爱情还没明朗化就没了。谁让她看上一个寂寞了都不找她的男的呢。

安然站在医院外面等车来接的时候,双手插在口袋里,突然觉得手里有点空。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别人抽烟的画面,这会儿她要是点根儿烟吐个烟圈儿什么的可能会比较应景。“抽烟有害健康。”安然自语了一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安然回到贝鲁特,同事说维和那边来串门了,在旁边的饭店招待,咱也去凑个热闹吧。安然本来想拒绝,后来想想一个人吃饭也挺没意思,再说这里也没有别的消遣,见见同胞吃点好的也不错,于是就答应了。同事说你就穿这身儿去?去换个衣服吧,吃完饭有舞会。安然点点头上楼换了身稍微正式点的裤装,牛仔裤换西裤,T恤换成白衬衫,风衣还是拿在手里。同事都想翻白眼,说白瞎你这长相了,你这是要跳男步?安然说我怕你找不到舞伴儿,这都是为你准备的。同事乐了,就挽着安然的胳膊出门了。

招待的饭店是这一片使馆区唯一的大饭店,说是饭店也不尽然,它还有一层是娱乐酒吧和咖啡厅。这一层白天是咖啡厅,晚上变成酒吧舞厅,放着一些有年代的舞曲。可这也是这一带唯一的娱乐了,而且这里是这附近唯一晚上卖酒的地方,所以一直以来生意都还不错,各国的军人旅人来这里派遣寂寞的人成了主要消费群体。这天安然他们吃完了饭就来到二层娱乐。一进门的地方放了一架钢琴,有一些软沙发的卡座靠窗放着,除此之外中间的大块地方空着,是留给人们的。安然来到吧台要了一杯香槟,坐在高脚凳上慢慢喝着。这时候酒吧里放着一首舒缓的英文歌,一个爵士腔的女歌手唱着:“when you were young and on your own,how did it feel to be alone。I was always thinking of games that I laying. Trying to make the best of my time. But only love break your heart ……(当你年轻的时候,对于你来说孤单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总在思考着这游戏规则,试图创造更好的时光。但是只有爱,能伤透你的心)”。安然品着香槟也品味着歌词,好像心里真有了那么一点“break”的感觉,那感觉并不特别坏,有点酸涩,指尖有些痒痒的感觉,却没有那么难过。她转过身,一条腿踩在凳称上,一条长腿耷拉下来踩在地上,背对吧台坐着看别人跳舞,像一个英俊的贵族青年。有两个外国美女过来邀请她跳舞,她摇摇头拒绝了。安然的同事见状哈哈笑着来拉安然,“不是说来给我当舞伴儿的。”安然陪她跳了一曲之后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喝香槟。

“安然。”杨小谷年纪小,也找不到合适的舞伴儿,看见安然自己坐在这儿就过来跟她说话。“你怎么一个人做这儿喝酒呢?你喝的什么?我也要一杯。”

“香槟。”

“请给我一杯香槟。”杨小谷要了香槟抿了一口,觉得甜甜的很好喝,就喝了一大口。

“香槟限量。你要是那么快喝完等会儿就没有消遣的了。”安然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端起杯子跟她碰了碰。杨小谷看着安然捏着高脚杯的细长的手指,看她仰头慢慢地喝了一口金色的香槟,突脸慢慢有点热。杨小谷这边正在欣赏安然的美色,就冷不防有个人飞过来把她扑倒了。

安然反应迅速地把杨小谷扶起来,“撞到哪里了么?”杨小谷后背着地这会儿气儿都没喘过来心里却在想:卧槽男友力,我这会儿扑倒她怀里沾点便宜她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吧。杨小谷还没等扑过去占便宜安然就放开了他,她稍微俯身看着地上那个飞过来的老外,那人似乎是有些醉了,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躺在地上哎哎地叫着。安然刚要问话,这时候一个高壮的女生走过来,用脚踢了那个喝醉的老外一脚,用英语说:“看你还敢轻视我。”安然见那女生穿着军装长裤,上半身只穿了个黄色的背心,胸前波涛汹涌。看她脸长得像是东南亚人,脾气很大的东南亚人。杨小谷在旁边不禁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是金刚芭比啊这是!”被扔出来的那醉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还手,跟那金刚芭比比划了两下又被放倒了,这次那醉汉倒下的时候胡乱伸手拉住了躲闪不及的杨小谷,把她半边袖子都拽下来了。那金刚芭比见那醉汉倒了还是不罢休,欺身上前推开杨小谷骑着那醉汉就要打,被安然一把拉住了手腕儿。她用英语跟那金刚芭比说:“打架要看着周围,你误伤到我朋友了。”杨小谷一听忙拉了下安然,“安然,没事儿没事儿,咱快躲开吧,这可打不过。”安然手一插兜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被那金刚芭比站起来从安然身后搭上安然的肩膀,“Hey!你什么意思?”安然掀掉她的手转身,“你是要道歉么?”那金刚芭比不谢地撇撇嘴,“你是要打架么?”这时候一个个子不太高的男生过来了,看样子是金刚芭比的同伴。他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没人回答他,他就问安然你们是中国人么。安然看了那男人一眼,又转过脸对金刚芭比说:“我是中国人,我不打架。”

那金刚芭比一听态度更是轻蔑了,她问安然:“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我真是多此一问,你们中国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没什么脾气。你说你是中国人你不打架我就能理解了。”安然可以维持了一晚上的好心情这会儿都消失殆尽,她冷笑一声就伸手解衬衫袖子上的扣子。这时候听见动静的人都渐渐向这边围过来。安然的同事站在外围看不真切以为是安然和杨小谷在看热闹呢。杨小谷可是怕死了,赶忙要拦着安然,安然脱下外套扔给她“拿着!”然后向着那金刚芭比说:“报个国籍,我打了也该知道向哪国道歉。”金刚芭比这会儿似乎是兴奋了,摆了泰拳的起势,“来自泰国,迪玛。”安然挽着衬衫袖子,“哼!泰国也敢看不起中国,经济危机那会儿抱了我国大腿这会儿缓过来了就蹬鼻子上脸。”安然的同事和维和过来联欢的人一看这是自己人要动手,再看对手赶忙挤过来拉架。但是今天来的都是文职人员,个子最高的翻译组长邵静刚刚过来要劝,就听泰国迪玛说:“大使馆让美国人炸了也不就是那样算了。你们这几年发展经济的时候骨头原来越软了吗?是卖了什么换来的钱啊?”安然一听这话这架必须打了,她一推邵静刚,“闪开!”起脚就踢了过去。迪玛的同事原也想拦着,看安然踢过来就向旁边躲了一下,迪玛就跟安然打到一块儿去了。

这个迪玛是有点儿来历的,家里是军阀,自幼就练泰拳,迪玛不但拳法娴熟力量也很大,看她手臂和肩胛上的肌肉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泰拳招招狠辣,安然跟她过招挨了好几下,其中一拳还打脸上了。安然这会儿也顾不得礼尚往来,中国武术讲一个精巧,下绊子击打穴位和身体脆弱处,借力打力等也使的很顺溜,那迪玛吃亏之后也不敢小看了安然。两人稍微退开了一下,互看一眼又打到了一块儿去。打架么,就是打的你爬不起来就是我赢了,但是我让你打死也不能让你打趴下起不来,这就是安然这会儿的想法。杨小谷忙拉着邵静刚说组长你快让大伙儿一块儿上啊,咱们人多他们就两个人我们怎么也不吃亏。邵静刚犹豫间安然就让迪玛一脚踢小腿上了,疼的倒退好几步才站稳。杨小谷一看一嗓子嚎出来:“卧槽!安然我们一块儿上!打她丫的!”安然哪有空跟她对答,一句“滚开”就又过去接着打。邵静刚在旁边寻思着说:“这一对一还能说是切磋武术,我们要都上不得闹成两国争端啊?”“安然挨打啦!”

安然听见她后面那句心里更气了,心想我还没输呢就说我挨打了,我今天要是让这泰国妞给我打趴下我就没脸回北京了。安然火气更盛之后下手更不管不顾,跟迪玛俩人滚到一块儿去了。现实的打架哪里像电影上演的一招一式地又有架势还得好看,也不用像体育比赛似的遵守什么规则,打架就是打架,把你按倒了你服了我就赢了你不服我就接着打你。安然豁出去让她踢一脚抓着她脚腕子就给人撂倒了,迪玛反应也快,倒地滚一圈就站起来,安然趁着她没站稳上去抓着头发脑袋拉下来就往膝盖上猛磕。迪玛的鼻血哗哗地流了下来,鼻子酸痛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一下子眼泪就逼出来了,她眼睛有点看不清楚的时候,安然使个腿绊子把她放倒了按在地上,向后锁住她右肩膀,膝盖顶在她后背心上,这一招使出来被压制的人基本上动弹不得。“你服不服!”想她听不懂有用英语问了遍:“你认不认输!”迪玛左手拼命地拍着地面,嗷嗷地叫着“No!我没输!”围观地看打的也差不多了赶忙围过去将俩人拉开了。迪玛由是不服,还要冲过来,被她同伴死死抱着腰还一直踢着腿嗷嗷叫着不认输。安然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看没出血,就双手往裤袋里一插转身下楼了。杨小谷赶忙拎着安然的衣服跟了上去。

安然没有走远,出了酒店就在人法国使馆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刚刚打架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手还有点发抖。安然扒拉了两下头发,自语道:“幸好是短头发……”杨小谷这时候追了上来,把衣服递给安然,“安然……”

“抱歉,连累你了。”

“没有没有!真的……”杨小谷说着就哭了。安然说你哭什么,撞疼了?杨小谷摇头,“安然你是为了我才跟她打起来的,这要是受处分了我心里可怎么好受……呜呜呜~~~~”

安然看她哭的那小样儿,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迟乐乐。迟乐乐是她初中同学,是个爱做梦爱看帅哥的小女生。要说她只爱看帅哥也不尽然,她明知道安然是女的还给安然写过小情书。安然想到他们念书的时候一些傻事儿不禁笑了。安然伸出手摸摸杨小谷的头发,“别哭了。我不只是为你。”安然交叉着两手的手指使劲儿交握着,“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知道,在国外的时候,最听不得别人说祖国的不好。她今儿是有点儿蹬鼻子上脸,咱大使馆被炸那事儿,在我们那儿也是一个燃点,提起来就要咬牙切齿的。我知道得挨处分也忍不了。”

“安然……安然你没有错,你帅死了,真的真的!”杨小谷抽抽鼻子,“我就是没有那战斗力,不然我也打她丫的!泰国那么小的国家也敢对我们这样儿……”杨小谷说着说着又哭了“安然你不知道,我们跟这儿也不是第一回受欺负了,还都得忍着,他们国家随便挑事儿都不用受处分的么,怎么就我们忍着呜呜呜~~~”

安然握着拳头挥了一下,“我骂她真就骂的没错,经济危机那会儿我们援助他们多少钱,我们币值不贬值让他们得了多少好处,这才几年,他们的怎么能对中国这个态度。想想就来气。”

“我们国家为什么要一直忍着忍着,我们就不能硬气点儿么!”杨小谷一屁股坐下来,想来她平时也是受了气,这会儿就抱怨上了。

安然看着漆黑的夜色,她想跟她解释一些外交准则,解释我们的国情和在国际上的位置,想告诉她那样做并不是忍让,只是不能轻易挑起争端,我们在其他方面是得到了美国的补偿的,只是这些不会到处宣扬的。但是最后她并没有跟她说这些。在局势复杂的黎巴嫩,在这样的夜色里,她这一个即将被处分的外交人员,对着一个可能将来会进入外交领域的外语学院学生,说不出那些话来。两个人寄那么坐了一会儿,安然突然开口说:“虽然我一直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可是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面对别人对我祖国的侮辱的时候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应该成熟地解决这件事……我们那儿的老前辈说打嘴仗打赢了才是厉害。可是我今天就想揍丫的。”

杨小谷闻言噗嗤笑了,“还打赢了,过瘾!”

“不过瘾……我心疼……我心里疼。”安然看她一眼,“我今儿失恋来着……”

“啊?!”

“本来想伤春悲秋一会儿的,谁知道冒出这么个事儿来。当时我的祖国被冒犯的那股……那股火气,那股劲儿,那一时刻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别说这点儿儿女情长,我连我这些年受的教育都忘了……作为一个外交人员我竟然动手打人了……”

“这样也好,不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还失恋了也挺凄惨。”

安然被她气笑了,她笑了一会儿说:“杨小谷,从今以后别再因为我们的国家而感到委屈了。”

“恩。”

“今天晚上在这儿哭过了之后,就记着,中国将会是这个世纪发展的最好的国家。我们曾经灾难深重的历史教会了我们怎么变得强大,我们现在有实力跟任何人死磕。”

在这之前,杨小谷从来没想过“爱国”具体的表现是什么,今夜,在这个刚刚打了架的帅气女生安然面前,杨小谷突然感到了一股热血从心里涌出来,她突然觉得我们国家都是人物,我们的祖国是伟大的。安然用不那么正确的方法教给了她国家的血性和刚强。她热血燃烧着回去了忘了问安然失恋那回事儿。事后想起来有点儿后悔,起码打听一下对方是谁啊。这得是多么伟大的人物啊,能甩了安然。她觉得要是连安然都看不上的人那不是太极品就是太没眼光。不管是哪一点她都想瞻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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