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看。你们都是我的掌中宝,好吧。”我腻歪道,油嘴滑舌的我自己都难受。
“呵、呵。”艾伦用两个字直截了当的表明了对我“草泥马”的态度。
很自觉的无视掉他的“呵呵”后,我极为二皮脸道:“翘班呗。哥两个喝几杯。”
艾伦看看自己高大上的腕表,“我十一点下班,现在十点零七,还有五十三分钟的时间,爱等不等。”
“等等等,当然要等。”我嘿嘿一笑,答应道。医院里特设科的所有医生上班时间都比精神科医生要短。中午的时候特设科的人十一点放,而精神科的十二点放。而且说是十二点,其实根本没有准过,只有等接班的医生到了才能走。但特设科的就没那么多问题了,十一点下班,只要下一个医生赶在十一点半到就行。中间那半个小时的空白我们这些给人打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在我上班的这几年没有见过一个病人会在中午的这半个小时和下午的四点到五点一个小时中去过特设科。刚开始的时候还感觉很奇怪,后来也就不在意了。
“对了,一会在去老酒居之前我要去一趟‘I know there is a flower’,他们家的Napolitain(拿破仑蛋糕)挺好吃的。”
“大哥,我们是去吃中餐,你还要买西点。干嘛呀这是。”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
“饭后甜点。”
“好吧,好吧。我陪你去。”
“我应该买蓝莓轻乳的还是经典香草呢?恩…算了,都买好了。”
“……你开心就好。”
……
好容易挨到艾伦下班,然后又陪他去了一趟甜品屋买了他想要的饭后甜点。到老酒居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菜还没有上,所以我跟艾伦坐着喝大麦茶。艾伦其实是不喜欢喝的,但他实在口渴。而大麦茶是最适合大量运动后所补充的。虽然我并不觉得走了几站路就是大量运动。
“今天怎么想起来来医院?检讨写了吗?”
“就想来了呗,没什么原因。检讨还没写呢,也不知道怎么写。”
“好吧。有发生什么事吗?”
“陈落…给我透了些东西。”然后,我大致讲了一下之前发生的。
“你是不是sa?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吗?”
我的嘴唇贴着杯沿,小声的含糊不清道:“我知道。还有,是傻不是sa,是sh不是s。”
“我的读音咬字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拆穿他。”
“有可能是试探。”
“什么?”
“你跟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会蠢到这样吗?”
“懂你什么意思了。算了,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懂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