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也不懂这些,但也知道对军人不敬是犯忌讳的,一时间没人再敢接话。
老槐树下的空气像凝固了似的,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王大爷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手里的旱烟杆捏得发白。
他活了大半辈子,在村里也算有头有脸的长辈,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当众顶撞,还是被向来温和的乔云,心里又羞又恼,却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你别当真。”他讪讪地摸了摸胡子,总归是服了软。
看着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了,乔云才重重的“哼”了声,带着几人走了。
临走前,童有才去大队那儿给徐稷那边打电话带了个话。
傍晚徐稷回来,对童窈道:“下午接到爸的电话,说是你哥和嫂子坐下午那趟火车过来了。”
童窈:“我嫂子也来了?”
徐稷点头。
童窈倒是没想到陈小渔也来了, 有点高兴,她大哥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间更好说私房话。
徐稷:“两天后的下午到,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他们?”
童窈点头:“好呀。”
吃了饭,两人去收拾隔壁的房间,里面放了些杂物,应该是上一任住的人留下的。
徐稷把东西朝外清。
许英看见问了句:“在打扫卫生啊?”
童窈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收拾间房出来,我哥和我嫂子来看我了。”
许英没想到她才来这几天,家里人竟然就来看她了,再看她高兴的脸,果然她没想错,童窈在家肯定是个受宠的。
“挺好,挺好。”她没耽搁两人忙活。
给她哥嫂套被子,童窈就不好让徐稷帮忙了,她拿出干净的被子展开,朝正在扫地的徐稷问:“我哥和嫂子应该也住不了几天,应该没关系吧?”
徐稷:“没事的,部队里也经常有人来探亲的。”
童窈:“那就好。”
徐稷把地扫完,放下扫把过来:“我来套。”
童窈:“我来吧。”
徐稷:“这是部队里发的被子,棉花做的厚实,你力气小,抖不动。”
童窈觉得他在小看自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把被子放在床上就拉着一角抖。
没想到真这么重,她整个人都被被子往前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在床沿上。
徐稷眼疾手快,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托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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