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蜡,要容易也很容易,就是在药丸外挂一层薄薄的蜡;可是,要说不容易,也真是不容易,特别是要弄得外表好看,那真是要技术。
东方朔这里也没有什么专用的东西,就是简单地把口锅做在火上,然后在锅里放上蜡,把蜡熬化了,然后把药丸放进去沾。
周平川琢磨了琢磨,试了几次,找到了劲儿。最关健的是要在空中一抖。
找着劲儿,周平川干得格外顺手,也格外有情绪。
东方朔过来看了看,见他干得不错,弄出来的东西很漂亮,便没说什么,又坐回到桌子旁,继续吃饭。吃完饭,又开始喝茶。
金子心眼就是好,收拾完,见东方还坐着,便说:“你真成,也不说帮帮他。”
东方朔却说:“帮他干什么?他玩得正开心呢。”
的确,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周平川已经从紧张的制作,改成玩了。
这活儿呵,不能当成活儿来干。活儿要是当活干,越干越累,越累越烦,越烦越慢,越慢越累,整个就是一个恶性循环。活儿呀,要是当成了玩儿,那可是真不经干,一会就玩完。
没多会儿,周平川还没玩够呢,活儿就干玩了!二百丸药,都封了蜡。
“平川,快坐下歇会儿,金子边心痛地让周平川赶紧坐下,边把水给他端了过来。
东方朔却没事儿人似地坐着。
看上去东方朔没事儿人似的,可是,他心里可是想着事儿呢。他还想着周平川给人家治病的事儿。
“平川,昨天停啦?没给人家治?”
看着周平川这样子,东方朔觉得他可能没给人家治。要不,他哪来的这么大精神?
“治了,早上还治了呢。出门前我看了一下,应该是没问题了,可以结束了。”
周平川轻松而又愉快地说。
“呵?真的?”
东方朔不太相信。这怎么可能?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听你的了,把该注意的都注意了,当然,我也掌握了方法,然后,一切都很顺利。”
周平川依旧从容地说。
“你,你,把手伸出来。”
东方朔还是不相信,命令道。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要给自己把脉,便平伸出了手。
东方朔没再说话,静下心,把三个手指搭在了周平川的手腕上。
这个小子,这个小子!东方朔在心里叫道。
周平川脉像基本平实,只是略有躁动。东方朔知道,那是因为他在菜里下了药的作用。
这小子,正是修成了不坏金身?还是他有什么方法?
“平川,你昨天和今天是怎么弄的?能说一下吗?”
东方朔不甘心地问。
“没,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只是照你说的和从书上学的做的。”
周平川毕竟没接过婚,还是不好意思说这个。
“那,她呢?你那个病人。”
东方朔见周平川不好意思说,便换了个方式问。
“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着。昨晚和今早都治了,我出来的时候,看她的那样子,就像是受外伤,失血过多的那样。”
周平川想了想说。
“好了,打住。我不问了。再问,你就该成我师傅了。你小子真狠,把人家都给掏空了。”
东方朔打断周平川的话,感慨道。
“真的,我有那么厉害吗?”
周平川有些不相信地问。
“你以为呢。什么也别说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她吧。”
东方朔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