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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烛油(1 / 2)

 他从腰间掏出一块粉玉,轻轻地放到了仙惜的手上“只是给你的礼物,一定要好好珍藏。”那块玉清莹剔透,全身粉透着青紫,全世间难寻的美玉,隐约能看见刻着一个白字。

“真漂亮,姐姐的呢?”仙惜轻轻摸了摸粉玉,可爱的笑着问道。

白安録摸摸她的头,从中又拿起,一块锦帕“纤静这是从北方特有的神鸟的羽毛织成的,你看喜不喜欢。”

白色的羽丝地斜织着,上面只绣了两只平淡无奇的鸳鸯,虽然平淡无奇,但两只鸳鸯眉目传情,相爱无比。

白纤静和白茹看着那件素红的锦帕脸色阵阵发白,这样朴素的锦帕,怎能比得上世间少有的宝玉,即使眼瞎都能看得出来。

夜幕四合,星辰透过天际的薄雾,照亮人间,一盘冰轮挂在星星旁边。

仙惜坐在花园的石台上,透过花瓣看向天空中的一颗星星,月夜凄清,没有夹杂一丝风,

花瓣微微一颤,顺着花瓣滴落在她的手上她一惊,望向天空“是下雨了么?”

刚才寂静的天空,星星点点的光,突然变得越发明亮,她站起身,向白衣飞过的地方走去。“刚才的是鸟么?”

封千池指着手边的红烛,朝四周看了看,他走到院子的正中央,微风打在他的脸上,那蜡烛随风蜡油滑到了他的手上,他连忙换一只手拿着蜡烛,想吹凉手中滚烫的蜡油。

突然手上一凉,莫非有雨?还没后过神来冷不防身子却被泼了一身,他擦擦有些湿的头发,但烛焰只是微微一颤并没有被浇灭,他拿着蜡烛想看看身上的衣服“这到底是真么回事!血!”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向天空。

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真倒霉,衣服还在厨房放着呢!他回过头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他拧拧衣服上的血,又装在口袋里还有些发热的凉糕,有些皱眉。

仙惜追着那两只鸟,到了门口,前方一片漆黑,向前走去,他一正要出门,不料一撞,他手中的蜡烛掉了下来,蜡油大片大片的撒在千池的手上。

她这才缓过神,听见他吃痛的叫着,轻轻问道“你没事吧。”

他用极其痛苦的表情指着自己的手。

“哪里疼啊?”他看不见眼前这个人,不过仙惜一听痛弯弯的眉毛也皱了起来,她扶上前不小心拉住了他被蜡油浸过的手。

“啊!烫到手了!”他听到连忙放开手,捡起掉在地上蜡烛

“对不起!你跟我上点药吧,不然会更严重的。”她模模糊糊看着眼前这个人难受的样子说道。

他点点头,心疼地又回到自己的手上,她拉住他的衣角。向制毒室走去。

天上的星星疏密,墨尘用剑指着旁边男子的喉咙。

那男子抹抹嘴角上的血,皱着眉头,怒视着他问道“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他没有一丝表情用极其冷漠的声音道“尔等不除,必有后患。”

风顿时凌冽起来,他手中的剑,没有丝毫颤动,直刺向那男子。

她低下眼眸,看着手中的剑上面流淌着猩红的液体,风飘来血溅到了他雪白的衣服上,他又望向远方。漆黑的夜遮掩着极其明亮的月。

他走进药房,放下那只红烛,转过身去拿药,千池环顾四周,满屋子药材百府竞争斗毒大会上位还是很有实力的。

“公子,对不起啊,我知道你一定很疼,擦上点药吧,可能会好些。”她在旁边雕花台上到处翻了翻,取出一个漂亮精致的盒子。

他缓缓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向前弯着因疼痛颤抖的身躯,她就着微弱的烛光,打开盒子,盒中盛着晶莹透亮的膏状物,轻轻摸了一点到手上。

他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晶莹剔透仿佛清水一般,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爹说过那是从醒仙山上采来的药材,你放心,爹说这可以治疗烫伤,抹上应该就不痛了。”她笑着向他解释道。

他想了想自己的见闻很快得出一个结论,莫非那是雪鹿草?“哎!”他还没反应过来,仙惜握住了他的手臂。

“啊,怎么了,你的手臂也受伤了么?”她眨着眼睛,慌乱的问道。

他急忙摇摇头,他看着她纤白的手,有些不太自然,仙惜把手中的药膏轻轻抹在他烫的红肿气泡的的手上。

她抬起头注视着她,白皙的皮肤像是雪一般,眼睛宛如在水中浸过一般清晰透亮,只是看不见有人的粉唇,脸的下面被覆上了一层薄纱,他想到这连忙摇摇头,质问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回过神来道“等一下,姑娘,这药也太贵重了,我这点小伤,恐怕是承受不起。”他才想起来,雪鹿草是极其珍贵药物,尤以制毒出名,可这种药材就是在醒仙也是很难见到。

“先别动,马上就好了,这东西就算是珍贵,那也不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吗?这要好久都没人用了,再不用就发霉了。”

他看向自己胖的惨不忍睹的手,想着仙惜的话,是很对用雪鹿草制毒无非是让受毒者全身冰冷僵硬直至冻死,这样的话倒不如给烫伤的人疼痛缓解,他想着无意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他瞬间惊呆了,他的眼眸在衣服上定格了,淡棕的色的衣服上没有一丝一毫被沾染过的痕迹。

“对了,公子,你叫什么啊?”仙惜把盒子放在一边蹲在他旁边的地上笑呵呵的问道。

他这才想起来这女孩真奇怪,怎么现在才问?自己是擅闯白府的人,他一时还真没想好该怎么回答,此地不宜久留。

“我叫,萧轩恕。”他一边敷衍一边想着如何应对。

他刚说完,就听见外面有叩门的声音,仙惜轻轻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开门,他心头一紧,事不宜迟赶紧走,看见身后有扇窗子连忙转过身去,打开后面的窗子,纵身一跃。

她打开木门,是翠儿,“小姐终于找到你了,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毒室。”门外翠儿手持着一盏像萤火虫的灯,衬着她的脸。

“我正要去睡觉的,可是那位公子……哎?”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刚才的椅子上转头那里已是只剩下红的骇人的椅子,没有半个人影,只剩烛火孤伶的摇曳着。

那把椅子上静躺着一枚绿簪,在如此深暗的环境发着玉簪本不该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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