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进来了,疑惑地看了看离病床三米远的土方,也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也没做多余的表情和事,只是走到银时面前说:“坂田先生,麻烦你躺平,换药了。”银时听话的躺平,解开了病号服,大片肌肤唰的就露出来了。就是小腹上绑着绷带,隐隐约约渗着红。
土方觉得鼻子里有什么蠢蠢欲动。
医生手脚利落的换完了药,默默地退了出去。
银时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就被突然冲到面前的土方抓住了手腕。
银时心里一咯噔,完了,要兴师问罪了,“土方君?怎么了。”
土方表示其实他只是情不自禁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负责。”声音小的可以忽略,但是病房安静得很,这两个字一点没差的落进银时耳朵里了。
银时:OAO,什么?
土方吞了口唾沫,“我头上的伤,记得负责。”
银时瞬间觉得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有几分失落。“饶了我吧,土方君,你看你们抓错了人我都没计较,那么碰你的头这种小事,你也就不要计较了。”
土方闻言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离床上的银时大概有半米远,把头扭过去说:“我知道了,那么我先走了,万事屋,你慢慢养伤吧。”确实,自己把他当犯人抓起来,再怎么好脾气也受不了吧,早上的事,另找机会讨回来吧。
这么想着,说完土方就打开门出去了,一开门门上的三个偷听的就栽了进来,土方扬起下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大踏步的走掉了。
“银酱,蛋黄酱走掉了阿鲁。”神乐端着吃完的盘子走了进来。
银时还保持着手被抓着的样子呆滞着,听到神乐的声音才猛的把手收了回来,也没回答,端起饭开始吃。
新八和神乐对视了一眼:恩,小两口闹别扭了。
冲田看了看,觉得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就跟三人打了个招呼,走掉了。
三天过去,银时觉得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便出了院回家休养,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新八和神乐端坐着,对面坐着一身便服的土方。
“银桑,”新八见他回来了,站了起来,“怎么突然回来了,要出院给我们打个招呼啊。”
银时往前走了两步,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们:“啊,医院的气味大,我还是回来休养吧。你们这是?”
神乐一脸认真:“老板回来了阿鲁,正好老板娘在呢阿鲁。”
银时&土方一脸黑线。
银时无视她,新八去给他倒茶,自己也坐下来,吊儿郎当的看着土方:“那么,土方君,来万事屋有什么事?”
土方:“路过,上来看看。”
万事屋三人:“......你认真的吗?”
土方点头:“恩,说起来,你,”他看着银时,“之前把你当做嫌疑人了真是对不起,那么作为赔罪,我请你去吃芭菲吧?”
银时瞬间星星眼:“真的吗?那我们走吧,啊,没想到土方君是这么大方的一个人呢。”
新八&神乐看着往外走的两人:“......一瞬就被收买了,倒霉了我们可不管(阿鲁)”
“现在看起来,”新八转头对神乐说,“土方桑每天往这儿路过就是为了抓银桑去报复啊。”
神乐忧伤四十五度望天:“为什么我们的leader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