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后，突然发觉自己这话不就是间接承认她是个妖魔了吗。

系统低沉的声音立马回响在他的脑海里：你可要想好了，她是只玛丽苏。

楚歌：可她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系统：那好，以后她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楚歌：无论她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她是我的朋友。

摩严这话一出，玛丽苏倒是没什么大反应，站在一旁的楚歌反而快跳脚了。

摩严的威严简直是压迫。随便一个眼神扫过来，简直都让人觉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长留山上上下下都忌讳他如深。听到他叫板的话，庞然大怒，随便抬起手都能让他瞬间灰飞烟灭。

笙箫默却笑道：“大师兄你就别瞎操心了，二师兄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然后向桃翁使了使眼色，桃翁躬身退了出去。整个空荡荡的大殿，楚歌和玛丽苏在下面面对着三尊心里紧张更多了几分。

“听说，是你在群仙宴上传达的拴天链被夺，茅山被屠的消息？你叫什么名字？”笙箫默问，声音温柔中带着一股迷死人不偿命的甜腻，酥得楚歌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楚歌”

“恩，真是乖巧的好孩子，来，告诉儒尊，你怎么会知道长留山护守的神器是伏羲琴的啊？”楚歌背上冷汗直流，他倒情愿他像摩严世尊那样严厉的呵斥他，如此哄小孩的口气反倒让他不知所措了。

“是清虚道长给弟子的书中所写。”楚歌老实的回答。

“什么书？”摩严眉头紧皱，目光犀利似乎能洞穿一切。

“清虚道长写的六界全书。”

“他把这个写书里去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看来这臭道士还颇留了几手。”

楚歌听到他对清虚道长的称呼心头像是燃烧起一把火，由于是别人的地盘不敢太过放肆，换做别人他早就一把扑上去掐住对方脖子不放了。

“师兄。”白子画一开口便是断玉分金的尔雅古音，语气淡然，却分明在指责他对死者不敬。

摩严冷哼一声：“书里都写了些什么？”

楚歌心里也不悦，道：“写的就是六界的大事记什么的。”

“有很详细的提到神器的事么？”

“除了下落不明的几件，其他都有写。”

摩严眯起眼睛：“其他几件在何人何派手里都有写？”

“是。”

笙箫默和白子画对望一眼，这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落到妖人手里……

“呈上来。”

楚歌迟疑了一下，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