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没了,就那一个!”
他并未理会她的挣扎,一手轻握住她的后颈,另一手迅速探入她微敞的衣襟,仔细搜寻。她羞愤的呜咽声响起,他却恍若未闻,将她身子一转,膝头轻抵住她扭动的腰肢,继续自上而下地搜查。
叶濯灵刚欲抬手反抗,便被他反剪双臂按在榻上,如离水的鱼般徒劳挣扎。那只灼热的手掌揉散她的青丝,抚过战栗的背脊,最终停留在腰际一
“是蒙汗药!只是蒙汗药!”她终于崩溃哭喊,身子在锦被间无助扭动,震得衣衫凌乱,“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他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仔细检视过她手中攥着的纸包后,将其重新包好。见她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警告性地在她腰间轻拍一记:“若敢再犯,定不轻饶。"
然后把亵裤抹胸揉成一团,往她怀里一塞,用外衣把她裹成个蚕蛹,打横一抱出了厢房。
月色静好,廊下的时康看着他家王爷衣衫不整地把郡主抱出来,目瞪口呆。
……今晚就要办事了?
还是已经办完了?
他装瞎放郡主进屋,王爷的神情怎么还是那么严肃?
陆沧指指屋里地上的纸包,头也不回地去了西厢。
毒药!
时康精神一振。
谁说话本里写的就是假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儿家不就整天看这些嘛!看多就当真了,还以为投毒是什么容易的事。
回到房里,叶濯灵还在哭。
她想过让他搜身,没想过他会这么搜身,她特意把药包放在显眼之处,他找到就该停手了,怎么还把她里里外外摸了一遍?!
陆沧进了闺阁,斥退两个丫鬟,闩上门,角落里传来阵嘤嘤怪叫,低头看去,原来是一只关在铁笼子里的狐狸,比猫大一点儿,通体雪白,长得和糯米团似的,两只浅茶色的杏眼恶狠狠地盯着他,龇牙咧嘴竖尾巴。
他看看小狐狸,又看看自己臂弯里这只,不能说长得一模一样,至少也可以说是一母同胞。
他把她抛到肩上扛着,拿了根叉衣竿,草草扫过枕头被褥检视,然后将她往床上一丢,沉甸甸地压上去。
叶濯灵在蚕蛹里扭来扭去,狐狸也嗷嗷地掏笼子,陆沧赤着上身,把她禁锢在胸前,伸腿一勾,左臂一紧,腾出只手拉下床帐,闭上眼。
“我累了,睡觉。”
他本想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可惜她心思不规矩,只能控在手里。
叶濯灵试着动,根本动不了,他这副身子骨哪哪儿都硬,如同一个狭窄的铁笼把她关在里头。
僵了半盏茶,她发现他好像睡着了,嘴唇抖了抖,万念俱灰地也闭上眼。
陌生的气味染上皮肤,钻进七窍,她皱了皱鼻子。
又过了半盏茶,陆沧阖着眼不耐烦地开口:
“你能不能让它别吵?”
叶濯灵迫于威压,不情不愿地喊道:“汤圆,再叫拿你喂狼!”
小狐狸消停了,赌气在窝里使劲刨着毯子。
陆沧警告她:“你再动,也去喂狼。”
随后捏着软软的被子陷入沉睡。
烛火没熄,叶濯灵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心情复杂。
他都把她摸了个遍,谁能想到反而裹着她睡。
……他不会,不行吧?
还有这种好事?
……不,人家都说太监才可怕,心性都扭曲了。
她越想越悲观,越想越沮丧,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