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监守自盗,还是你吃碗看锅啊。”
他不说话,从她的脸一路摸下去,脖子肩膀锁骨,指尖划过最高峰,停在肋骨最顶端,半球的边缘,两指一握,刚好托住。
“B?”
关艾摇头。
“C?”
她还是摇头。
嵇鹤干脆整个手按在上面,来回搓揉了几把:“不可能啊。”
她拿开他的手:“D。”
一个女博士有D/罩/杯,这显然是个笑话,女博士就应该是A,而且性/冷/淡,早更。
嵇鹤站远了一点,郑重地说:“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关艾神色淡淡:“没关系。”
气氛有点僵。
他点了一杯和她一样的螺丝刀,伏特加和橙汁兑起来的,男人喝着没劲。
“你还是活泼一点好,这么高冷起来,真的挺像博士。”
关艾付了自己的酒钱先走了,好像是生气。
嵇鹤不太确定,把刚刚的事告诉仇佳贞。
仇佳贞古怪地看着他:“我勾引你那么久你都不碰我一下,她就跟处/女似的绷你一下你就受不了啦?你是嵇鹤还是鸡鹤?”
嵇鹤说不清楚,但关艾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在车上高/潮的样子特别认真,闭着眼睛,一点点等待那一刻到来,葱葱白指抓着他的胳膊,又隐忍又兴奋,像个禁/欲的小/荡/妇。
她的确是不一样的。
仇佳贞冷哼:“是鸡是鸭都没用,你和她不是一个圈子的。”
这个嵇鹤是有自知之明,她是博士,就算不是好学生,也是博士,他只是个修车行的粗人,靠体力活挣钱,八杆子打不着。
仇佳贞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放光,神秘兮兮地说:“我说的圈子不是学历,关艾啊,她是同/性/恋。”
那三个字像雷,劈的嵇鹤外焦里嫩。
可是她明明让他碰了,那天在车上,她那种快乐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她明明可以接受异性的触碰,怎么会!
仇佳贞看着嵇鹤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就知道有情况。
“你们做了?”
“我跟你说,上/床不代表她就愿意跟你交往,有可能她是双/性/恋,但大部分情况还是倾向于同性,也就是拿你消遣,你别当回事。”
仇佳贞巴拉巴拉有的没的说了一通,以她的受教育程度,能劝人劝到这份上也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