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钱忠义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正好喷在了一株蓝色妖姬上,花开正艳,红蓝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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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忠义眉头紧皱,果真还是伤的不轻,云华老祖的一身修为,当真是不可小觑。这一身伤,不好好调理的话,恐怕这一两个月自己的修为都不会进步了。
于是,赶紧盘腿坐下来进行调息疗伤。
……
这时云华老祖看到自己重孙女的表情,已是将这二人之间的纠葛看得明白,在他看来,恐怕秦北那小子至今都不知道他这个宝贝重孙女已经将那颗心系在他的身上。
他若回来,他(她)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倒还好说,什么事情都可以说的清楚。倘若,他这一去不回,那就不好办了……
还有,云华老祖不禁皱了下眉毛,刚才被自己一声怒喝怒斥而遁的那个弟子,印象里似乎是自己嫡孙最钟爱的一个姓钱的弟子,又是小仙儿的大师兄,那年轻人似是想到是小仙儿将我请来,满眼充血不甘的模样,也似是一桩麻烦呐。
吾这个嫡孙收的徒弟,看来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再加上其对秦北赶尽杀绝的情形,仿若两人之间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如此狠戾的一个人,日后若背离正道,必将成为修仙界里的一大隐患呐。希望老夫所看不真呐。
罢了罢了,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吾这把老骨头就不多加掺和了。有缘的话,他们自然还会见面的。
只是,这小子会不会回来,自己其实也是在赌吧。活了这么大年纪了,什么大风大雨不曾见过,就权当期间的一个小插曲吧。
莫说,自己还真是有点期待这个小子的。
思虑至此,云华老祖望着远处不禁捋胡一笑。
不过,当看到这山门处的一片狼藉,云华老祖还真是笑不下去了。厉声向方南华与众人喝道。
声音传至耳朵,直如洪钟轰鸣,令人不禁颔首,这,就是对强者的敬仰。
也唯有强者,才能受到别人的尊重。
这本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赶紧将山门处好生打扫一下。门内弟子本该安分守己巡山,谨防外敌入侵,不料却滋意寻起事端,妄图截杀同门,置同门与死地,此等不顾同门情谊,乃本门之大忌。生还弟子,不论修为,禁足两月,皆遣去南华峰后山思过洞思过。殒命弟子,好生安葬。”
话说到此,云华老祖显出悲慈之色。而后,顿了顿,又厉声道。
“邪教魔功血煞丹竟然在吾门弟子中使用,实属大逆不道,南华,我命你严查此事。此后,如若再有人修习此等魔功,一概废除根基,逐出师门!”
说到此处,众人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依旧颔首,谁也不愿在这时迎上云华老祖的眼神,因那眼神,实在太过凌冽。修为低的人,恐心智难保。什么叫用眼神杀死你,呐,这就叫用眼神杀死你。
“尔等,可是听清楚了!”
众人略带战栗的齐声附和。
说完,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云华老祖已然消失在天际,不见了踪迹。
老祖虽已离开,余威尚存,任谁也不敢在此时造次。
这场风波也算是暂时平复下来。只是任谁也看的出来,这平复的背后,实则波涛暗涌。很多不知详情的弟子都在疑惑,今天这事到底是因何而起,竟然连一向不问门内之事的云华老祖都惊动了。惊动老祖也就罢了,还引起老祖如此震怒,真是令人心惊。
还有那魔教邪功,怎么会有人修习?这些邪功,不是相传在十几年前就绝迹江湖了么?
众弟子心中已是波涛暗涌。
夜幕降临,众人也大都散去。
无尽的黑色,似是一层黑纱笼罩在南华峰诸峰上,又像是蛰伏的猛兽,俯首低暝。远处栖息的寒鸦低声嘶鸣,仿若为之前的血战哀歌。
……
逐云峰,因是仅次于主峰南华峰的存在,且从远处望去,似终年笼罩在薄薄的烟雾之中,因此而得名。当真是直上九天可揽月。也是一处好景所在。
在这逐云峰修炼的乃是除了掌教一脉之外的其他南华剑宗五位长老的弟子,这些弟子也都是内门弟子,一身修为自然不在话下。
而此时,逐云峰后山一个隐秘的山洞内。有两个黑衣蒙面人,隐隐听到他们暗哑着嗓音在低声说着什么。
“那小子既然离开南华峰,就不能再给他回来的机会……”
“对——竟然能成为老祖的关门弟子,如是这般,岂不是众同门们更无翻身之日。”
“我们不然这样……”
说着说着,声音便更低下去了。
夜沉,星陨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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