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悬,就连林间的风都变得炙热了起来,吹拂着落叶阵阵起舞,徒添一丝凋零之感。
方南华看着秦北,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机,看来他是打算斩草除根,就连秦北也绝不放过了:“小子,不要怪本掌教,你既然勾结这魔头,本掌教自然留你不得!”
方南华说着,手掌一翻,当即便朝着秦北的头顶轰去。秦北顿时感到一阵劲风袭来,头颅都好似要裂开了一般,秦北不由暗暗苦笑,看来自己是要英年早逝了。
眼看着秦北就要死在方南华的手中,这时候,一旁那名貌美的少女挡在秦北面前,娇声道:“父亲,女儿看着小子跟那陈万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何不饶他一命,让她做女儿的奴仆,待女儿玩腻了再杀也不迟啊。”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般的顽皮,此人既然和陈万山有关系,就必须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方南华的态度却是十分的坚决。
“父亲!”
那少女却是不依不饶,抱住方南华粗壮的手臂撒娇了起来,道:“父亲,女儿整天在山上无聊死了,大师兄二师兄他们又整天练剑,都不肯陪女儿玩。您若是不答应,女儿回去之后,只好和以往一样,偷偷跑下山自己找乐子了。”
方南华听到此话,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又看了看秦北,似乎有些动摇了。只见他微微沉吟了一番,这才露出一脸的无可奈何之se,捏了捏少女的漂亮的脸蛋,苦笑道:“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可要答应为父,从今往后再也不许私自下山了!”
“没问题,没问题……”少女闻言,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方南华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秦北,那双眼如同鹰隼一般锋利,秦北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被扒光了衣服一般,从里到外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毫无秘密可言。秦北暗暗心颤,此人实在太可怕了,而这时候,方南华开口了,他看着秦北,露出一脸威严之se,道:“小子,原本你和这魔头为伍,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是,既然本掌教的宝贝女儿为你求情,本掌教便大发慈悲饶你一命,从今往后,你就好好伺候本掌教的女儿吧。”
“还不快多谢我父亲……”少女笑吟吟的看着秦北,彷佛看着一件玩偶一般。
秦北却是呆若木鸡,彷佛没有听到众人的言语一般,方南华也不在意,当即便朝着密林之外走去,准备离开此地。而秦北也被少女、少年二人推搡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着走着。秦北的心中,此刻却是在挂念身处破庙之中的花月,但秦北知道,如今自己身在虎穴,形势危急无比,必然无法带上花月,只好心中暗暗为其祈祷,希望来ri有缘再见。
…………
半个月之后,秦北被方南华等人带到了一座异常雄伟壮观,大气磅礴的高山脚下。这高山,山峰连着山峰,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环绕着中间那座主峰,成了一座天然的“挡风屏障”。远远望去,影影绰绰的群山就像是一个睡意未醒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又好似沉睡的老人,历经沧桑,沉稳而又神秘。
少女指着那被众山峰环绕的主峰对秦北笑道:“那便是我家了——南华山。这里美吧,你以后乖乖听话,陪本姑娘玩耍,本姑娘必不会亏待你。但你若胆敢逃跑,或心存恶念,本姑娘决不饶你!”
秦北看着眼前一片片高耸入云的山峰,心中不由一阵发苦,如今虽然xing命保住了。不过,在来的路上他已经见识了少女的可怕了,根本就是一个古怪jing灵的小恶魔,吃人不吐骨头,自己以后的ri子恐怕不好过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看着少女,道:“仙儿大可放心,我们南华派的守卫是何等森严,这小子就算长了翅膀也休想逃掉。我最近修为即将突破,没时间逗你开心,等到我突破之后,必然整天陪着仙儿。”
“那就好,你可不要失言哦……”少女笑颜如花。
一路之上,秦北对几人的身份也知道了一些,原来这少年名叫钱忠义,乃是方南华的大徒弟。这少女名为方灵仙,乃是方南华的掌上明珠,方灵仙自小便没有母亲,因此方南华对其极为疼爱,若有要求,无所不从。
这三人,皆是出自一个名为南华派的门派,这南华派乃是一个修者门派,方南华便是他们的掌教。南华派以修炼剑法为主,最主要的便是《南华剑法》,之前方南华便曾经用这一套剑法大战陈万山。
秦北在三人的带领之下,朝着南华山之上行去,山路遥遥,三人却是毫无阻碍,步行如飞。秦北修炼了一段时ri,但这山路极为难走,秦北爬到一半便已经有气无力了。
“真没用。”方灵仙见状,轻蔑的哼了一声。
方南华也不多言,一伸手便将秦北整个人提了起来,朝上山飞奔而去。秦北只感觉四周的景物飞快的倒退着,身边寒风嗖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南华突然停了下来。秦北抬头一看,只见眼前出现一座座宏伟的建筑,原来是已经到了。
四周把守的弟子见状,连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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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掌教!”
这名少年年约十仈jiu岁,一身青衣,五官倒也端正,就是皮肤太黑了,如同焦炭一般。他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居高临下的看了秦北一眼,淡漠道:“跟我来吧!”
秦北虽然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他还有太多事情没有完成,还不愿就此死去,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当即便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这少年也不知道要带着秦北去哪里,两人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离开了这一座主峰,这名少年一边走,一边怜悯的看着秦北,冷笑道:“你是小姐新收的奴仆么?看你年纪不大,生得倒也俊朗,就要这样死了,真是可惜。”
秦北心中一凛,客气道:“这位兄弟,在下秦北,不知道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