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瑜不乐意听了,揪着严羽的头发说,“人家哪里呆头呆脑了,他进攻多犀利啊!”
严羽哼了一声,起身一把将程晓瑜的睡裙从头上褪了下去,把黑色的棉质小内裤从她腿上扯下来,然後利索的褪了自己的内裤,抓着程晓瑜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热热的顶了进去,这一连串动作也不过十几秒的功夫,严羽重重的在程晓瑜软腻香甜的体内杵动着,“梅西进攻有多犀利?有我现在犀利吗?”
程晓瑜又是好笑又是怕痛,两只小手抵在严羽的肩胛处小猫似的乱挠,“你别那麽重,会疼。”
严羽捧着她手感极佳的臀瓣仍是不住抽送挺弄,动作却还是缓了一些,亲昵的吻着她的小鼻尖说,“跟着我都多久了,还总是喊疼。我以前看过一个神话故事说有个男人到了天界,有十二个最美貌的仙女轮番跟他睡觉,而且那些仙女跟他睡完以後第二天还会变化为处女。我那时还觉得这个男人真幸福,现在想想天天听着女人喊疼其实也挺麻烦的。”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叹气道,“刚开始把我当作宝贝一样,一天吃上三顿也不腻,现在跟你久啦,亲热都要我主动要求。男人哪,是多麽滴喜新厌旧!这不由得让我想一首诗歌,诗经。氓,”程晓瑜以朗诵腔开始念道,“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
严羽无奈的停下动作,掐着身下小妖精的纤腰,“喂,程晓瑜,不要在这个时候念诗!”
程晓瑜说,“你知道这几句诗是什麽意思吗?”
严羽瞪着她不说话。
程晓瑜摇头晃脑老夫子一般的解释道,“我嫁到你家几年来,不辞辛劳做家务。每天晚睡早起不知疲倦,这样的日子也不止一天。我满足了你的心愿,你却对我越来越粗暴起来。”
严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这没良心的鸵鸟。你来到我家小半年,何曾辛劳做过家务。每天晚上在床上挥汗如雨的是我,早上起来买早点的还是我。我满足了你的欲望,你却对我日渐粗暴,不是拿鞭子抽我就是用冷水泼我。全篇请见诗经。女流氓!”
程晓瑜觉得严羽现在是越来越对得上她的思路了,她会胡搅蛮缠,他就比她更会恶搞。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身下紧致细腻的甬道也跟着她的笑声不住收缩颤动,还在程晓瑜体内的严羽舒服的不行。他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睛在她体内继续抽送,“宝贝,你这样一笑底下的小嘴就一吸一缩夹得我特别舒服。”
程晓瑜一根白白细细的小指含在唇畔,躺在床上笑靥如花娇媚如妖。严羽如何不喜,在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里用力的捣进再抽出。那细细的腰肢他两掌就能合握起来,软的让他觉得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折断,怪不得画家总是没完没了的画人体,那随着他的抽动款摆扭动的曼妙曲线果然是说不出来的好看。她的小屁股手感饱满弹性极佳,他的大掌捏着抽送了一会儿就会留下十个红红的印子,更别提两片臀瓣之间细细流下的蜜水,女人真是造化的奇迹,那麽柔软那麽甜蜜还有那麽多的水,便是把一条命送在她手里严羽此刻也觉得甘愿。
程晓瑜的身子渐渐润滑了放松了,口内依依呀呀唱戏般的吟着,醉人的红晕渐渐爬上她如上等白瓷般细腻的肌肤,正是美的不可方物。严羽低下身子含着她长着细细绒毛的耳垂说,“宝贝,梅西好还是我好?”
程晓瑜嘤咛一声,微微抬起头在他耳边甜美的喘息道,“梅西好。”
严羽怒,掐在程晓瑜腰上的大掌紧了一紧,咬牙切齿的说,“程晓瑜,你有种!”
他在她体内重重的推进,变换着法子逼她跟他求饶,他对程晓瑜的身体恐怕比她自己还要了解,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疾速时而缓慢,程晓瑜这只没骨气的鸵鸟又能挨得了多久,没一会儿就搂着他脖子求饶道,“你好,你好,全世界你最好,好哥哥,不要欺负我啦。”
两个人的身子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早就习惯了彼此,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能给彼此带来最大的欢愉。年轻紧致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更让这场两性间的交欢美的就像笔法细腻的大幅油画中的场景。
程晓瑜喘息着说,“严羽,你记得戴套子。”
严羽正有滋有味的舔咬那对白腻的小兔子,他说,“我现在还不想射,等会儿的。”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今天不带了,反正你这两天也差不多到安全期了。”
程晓瑜有气无力的在严羽背上捶了一下,“你讨厌,总是不爱戴套子。安全期就一定安全吗,万一怀孕了怎麽办?”
“怀孕了我就娶你。”严羽头也不抬的说。
第62章加时赛(微h)
“怀孕了我就娶你。”严羽头也不抬的说。
程晓瑜倒是一怔,原本桃色荡漾的心神瞬时就清醒了几分,看着在她胸前忙碌的那颗黑色头颅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羽的心思却明显不在这句话上面,他抬起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小鸵鸟,球赛是要射进去才算得分。今天就教你见识下哥哥的精湛球技,梅西算个屁啊。”
程晓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有时候真是幼稚的像个孩子,她可不会因为严羽喜欢哪个女明星就如此较真。
严羽捏了捏程晓瑜的鼻子,“还傻笑,你老公能征惯战,等下你就看着我怎麽势如破竹横扫千军!”
云雨初散,严羽还赖在程晓瑜身上不肯下来,勾着她的下巴说,“怎麽样,小鸵鸟,刚才那一射还不错吧。”
程晓瑜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见严羽这样问忍不住抿着嘴笑道,“岂止是好,简直是世界十大经典进球之一,合该着普天同庆载入史册才是。”
严羽此时心情大好,也不管程晓瑜出言讥讽,哼着小曲又在程晓瑜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程晓瑜身子发软气还没有喘匀,忽觉到身子里那根半软的东西又有逐渐变硬的迹象,只得皱着小脸道,“严羽,都一点多了,你还睡不睡觉?”
严羽的大掌在她光滑如凝脂的腰臀曲线上来回的抚摸,满不在乎的说,“明天是周六,随咱们睡到几点。再说了,刚才比赛是二比一,我这才追回一球,再进一球才算得上赢!”
这个小心眼到极致的男人,程晓瑜气呼呼的在严羽肩膀上咬了一口,却发现体内那根肉棒被她这麽一咬倒是彻底精神了。严羽在那充斥着精液和蜜水的小穴里浅浅抽弄了几回,两只手掌互相交握着嘎巴嘎巴捏了两下,笑嘻嘻的说,“宝贝儿,下半场开始了,打起精神哈!”
程晓瑜哪里还有精神,只能强撑着身子和他应对。严羽刚才射过一次所以这次也不急着射门,只把她摆弄来摆弄去恨不得搞出一百零八个色情造型来。
程晓瑜哀叫道,“我又不是体操运动员,你能不能别折腾我这老胳膊老腿了!”
严羽说,“每天跑步前後不都叫你作拉筋的动作了,你是不是偷懒?”
程晓瑜怒道,“他妈的,你叫我作那些暖身放松动作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严羽笑道,“程晓瑜,你个女孩子怎麽说脏话。”
程晓瑜道,“那你还耍流氓呢。”
严羽说,“说脏话和耍流氓都是男人的特权。”
程晓瑜皱着小脸说,“真不公平,凭什麽男人有那麽多特权。”
严羽道,“女人也有女人的特权吗。女人可以叫床,叫多大声都可以。”
程晓瑜就扯着嗓子叫道,“梅西,快来救救你的女球迷,她正在被色狼蹂躏!”
“呦呵,你还真是什麽都不怕,”严羽脸上一副标准的色狼表情,“这个都敢叫,看我今天蹂躏不死你这只小鸵鸟!”
他们在床上又笑又闹,肉体交缠亲昵厮磨,夜浓如墨万籁俱静,这世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无穷无尽的欢乐可取,谁又舍得睡。
程晓瑜笑的咯咯作响,扭着身子躲着严羽的手说,“好哥哥,别闹了,太痒了。”
严羽说,“你笑起来夹得我真爽,你再多笑一会儿吧!”
严羽的一双大手在程晓瑜身上就没消停过,程晓瑜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知喊了几百声好哥哥好老公严羽才放过她,他伏在她身上不住的挺动,性器相撞汁液交缠,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沈迷,他脸上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