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给Giotto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Giotto觉得阳光照在自己身上都无法消除那个人一句话带来的寒冷。
那个里包恩,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里包恩。
他想要开枪杀了自己,难道自己就不能反抗吗?
如果不反抗,倒在他面前的,就是自己了吧。
说过多少遍不要再喜欢那个人,不要再想那个人,不要再苦苦等待着那个人来接自己。
可是为什么就是放不下?!
每次在午夜睡梦中脑海里都会回放那点点滴滴的曾经。
那个人一笑一颦,一喜一怒。
那个人温润的眉眼和只对自己露出的孩子气般的神情。
那个人会在自己难过时陪在旁边,会紧紧抱住自己,安慰自己。
那个人会在自己受伤时生气的帮自己上药,嘴上很不饶人,可动作却又十分轻柔。
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名为纲吉的深海里。
自己的灵魂从遇见他的时候就沉入了深海。
变得开始渴望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触碰。
他早已,离不开他了。
认清这个事实却更让人难过。
因为那个温柔的纲吉现在估计对自己恨之入骨。
他不相信自己吗?
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太狠心,真的太狠心。
视为陌生人的态度是最痛的惩罚。
Giotto跪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任由那些彭格列的人多么强硬的把他带走,他都不出声。
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现在这种情况跟心死有什么区别?
有些人是为了他人而存在的。
现在没有前进的力量,让他怎么继续苟延残喘地活着?
看自己心爱的抱着另一个假的自己各种恩爱
看别人的冷嘲热讽与精神上的伤害
自找的,呵,都是自找的。
Giotto眼神空洞,失去焦距,看着自己又被锁在了牢房,看着自己被那些人用沾了盐水鞭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过来,看着才好不久的伤口又添上了新的血痕。
痛吗?
不痛。
一点都不痛呢。
心已死,哪来的痛楚?
这个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
从被陌生男人强迫的那一刻起,这个身体就失去了意义。
痛又怎么样?
如果用比这多十倍多百倍多千倍甚至万倍的痛楚来唤纲吉的一个笑容,你愿意吗?
可笑的是,我竟然发自内心的想要回答: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