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置地的大班就是这样死的,憋屈得很,当着王生的面跳了楼。”
阿本吃惊道:
“置地大班跳楼死了?”
同叔随口道:
“肯定要死啊,他亏损了雾都洋行几亿磅的财富,他不死谁死?”
“雾都的大商人们可不会饶恕他。”
“他死了,起码能够保住自己的家人。”
“要不然,他的家人们跟他一起死。”
阿本沉默不语,忽然间他感觉到不对:
“这里面有漏洞吧?”
“王生怎么就这么精准地卡住这个点的?”
“他每次盈利七八倍?”
同叔愕然道:
“谁告诉你王生每次盈利七八倍的?”
阿本反问道:
“要是没有七八倍,他能有这么大的财富?”
同叔纠正道:
“你可错了!”
“你也太小看王生了。”
“王生的操作,每次获利都是小二十倍的。”
阿本人都呆了:
“啊?!”
“你在开玩笑吗?”
同叔羡慕死了: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金融圈的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可这就是现实啊!”
“我们讨论过的,王生对股坛有着天生的敏锐性,他仿佛有第六感,知道哪只股票值得交易。”
阿本皱眉道:
“是不是太夸张了?”
同叔摇摇头:
“不夸张!”
“有的人天生就对危险有所感应,女人的第六感都很灵验,王生对股票有敏锐性又凭什么不行?”
阿本小心说道:
“会不会王生事先获得了情报呢?”
同叔笑了:
“我就知道你们做社团的会有这样的阴谋论。”
“不过,这种阴谋论情有可原,不知道具体事情的,总会用自己的想象来猜测事情。”
阿本愕然道:
“真不是?”
同叔正色道:
“不是的。”
“根据我们的研究,王生每次都是买股票在前,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之后,洋行们才进行做局。”
“这种时间通常都在七天到十天之间。”
“那你就知道这里面没有必然的联系。”
阿本还觉得不对,同叔告诉他一个秘密,
“我跟沈大班联系过,沈大班告诉我,某次做局是他主持的会议,当时他们压根就没有选定做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