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赵刚有点失落说,我还做了一个拿手菜呢。特意在干妈家吃饱,就是想等到,晚饭时不吃饭,在餐桌上偷偷欣赏赵贝贝吃饭的样子,足够自己回味一个月的….
“你们先吃,我还要给宝宝喂奶,你们快去吧?”
姐夫朱子谦,一个戴眼镜的稳重的文质彬彬的公务员,姐姐的婆婆公香莲,也是一
个来自农村的老人,都乐呵呵的看着赵宝宝,一个劲的给她夹菜,赵宝宝开始闷头扒饭,
赵刚则豪不客气的大吃特吃,好像在赌气生气。
一会贝贝婆婆公女士吃完饭了,换好衣服,来到洗刷间,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喜滋
滋的走了。说是去教会信耶稣。公女士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每天风雨无阻,必须去当地小教堂做祷告。
其他三个人闷闷的坐在饭桌上吃饭。
“来,喝酒。”朱子谦端起红酒。
“喝!”赵宝宝端起酒杯,仰头一气喝下。
赵刚几口慢慢喝完,仍旧心不在焉。
赵宝宝开给姐夫朱子谦敬酒。二人你来我往喝酒敬酒,偶尔赵刚会举起酒杯凑下热
闹。三个人,简简单单吃晚饭、喝红酒。
看到赵刚心不在焉的吃饭样子,赵宝宝寻思,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就打开话茬子,开始向他打听贝城新发生的新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聊着聊着就说到那具死后迅速衰老的奇怪女尸了。
“听说在贝河大坝又发现一具女性尸体呢?”朱子谦漫不经心的问。眼光藏在眼镜后面,有些躲躲闪闪。
“消息传的还真够快的。那当然,每年总有几个人会在贝河大坝那里,选择跟上帝会晤的。”赵刚兴奋劲上来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最奇怪的是,这具尸体,在停尸间呆了一个早上,突然老化掉了?”
“老化?”
“听说,像个老人似的头发全白了,皮肤也老的不像样了,牙齿骨骼什么的一捏就碎,尸体仿佛被碳化掉似的,风一吹就没了…”
“妈呀!吓死我了!你是编出来吓唬我们的吧?”赵宝宝捂着胸口装作害怕的问。
“什么呀,省里都来专家鉴定了呢!今上午警局医院都传遍了呢!”
“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吓死我了!”赵宝宝再次夸张的说。
“恩!”朱子谦不说话,点燃一根烟,默默的看着这对谈得兴起的兄妹。
赵刚来劲了,继续跟赵宝宝吹嘘:“听说,那女滴是省组织部张部长的小老婆?”
“还是个小三?”
“是小老婆!不是小三!”赵刚有点说不清楚。
朱子谦歉意的起身“你们先吃,我抽根烟。”踱步来到阳台,嘴里狠狠咀嚼着烟头,咬牙切齿般,似要把什么东西撕裂似的。呸的吐出烟蒂,复又开始一根接一根抽烟。
“哎!吃完了!”餐桌上赵宝宝喊话。
“好!别收拾了,就放那吧!一会儿,我娘回来了在收拾吧!”朱子谦在阳台回话。
“好了!别装勤快了!”赵宝宝一把推开赵刚,抬起大屁股把他顶到一边去。赵刚收拾好的碗立刻重又放回到餐桌上。
“我说你不能淑女点吗?”死宝宝总是这么粗鲁,浑身的懒筋,比我还滑头!将来的妹夫可凄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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