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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有一个书生上台,依旧是批判迁都之事。
宁景鸣闻言感觉非常失落。
连续七八个读书人,竟然无一人明白自己的心意。
卫绾也有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迁都之事是他提的。他跟皇帝两人扛着巨大压力才完成此事。
所耗费用的人力物力财力不计其数,却依旧无人懂他们。
“唉。”
顾澈突然深深地叹口气。
“大乾的读书人都是一群目光短浅之辈,只见眼前一时得失,而不看未来。”
宁景鸣和卫绾同时回过神来,他们看向顾澈,脸色有意外之色。
宁景鸣眉紧锁:“贤弟,你既然有不同意见,不妨台上说一说,让这群所谓的读书人知道,朝廷迁都的真正意义在哪里。”
“也行,刚好我也想要打点名气出来。”
顾澈拿着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拿着酒壶离开了雅间,朝着舞台走去。
他的行为瞬间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同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小子,你上去干什么?”
“兄台,打扰他人演讲是不礼貌之子行为。”
“……”
不少读书人纷纷劝顾澈下来。
甚至舞台上的一个大儒,直接出声制止:“他人还在演讲,你擅自上台,有违礼法,快点下去。”
顾澈毫不理会这个大儒,拿起酒壶就给自己灌了一口,放荡不羁的模样,藐视着在场所有人。
他缓缓开口:“我听了那么久,都是一些目光短浅之言,而你们还在津津乐道。
尤其是你们几个自称大儒的老家伙,不仅不指正,还一副他们说得很对,鼓励他们多说的样子。
我就觉得恶心,想吐。
说实话,大乾有你们这群只会之乎者也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大乾的文台将会不断的迂腐下去。
我有一诗赠予诸位。”
顾澈说完又灌了一口酒,面对已经脸色涨红,愤怒无比都输人,毫无惧色。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狂傲。”
“大胆。”
“……”
在场的读书人都忍不住怒火开始大声呵斥。
卫绾大惊失色:“天呢,顾澈竟然敢引起众怒,难道他不怕被读书人口诛笔伐吗?”
宁景鸣嗤笑一声:“他就是一个纨绔,弹劾他的奏折已经有上千份了。
你觉得他会怕吗?”
卫绾旋即恢复神色,自嘲道:“也是,顾澈原本就是一个纨绔,哪有什么名声。
更不用担心口诛笔伐了。”
宁霜则是担心顾澈会有危险,旋即说道:“陛下,小人可需要站在顾公子旁边保护他?”
“去吧。”宁景鸣点了一下头。
宁霜立马从二楼雅间直接一跃而下,飞到了舞台上。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让刚刚的怒火给消散了一些。
当她降落在顾澈身边后,顿时引起顾澈的不满。
“我的风头都被你抢去了。”
宁霜没好气地说道:“我怕这群读书人上台打死你。”
“你想多了,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们没有胆。”
顾澈的话,再次引发所有读书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