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指环战很快就到来了。尽管夏若现在心里有多么的不安和慌乱。她总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该来的终究会来,谁也无法避开。
"voi~渣子,脖子洗干净了没?"一道黑影在屋顶上跳跃着迅速接近。天空里响彻着一阵咆哮声。无可置疑,来的人肯定是斯库瓦罗这个大嗓门。
夏若不禁又是一阵嘴角抽搐,无语至极。
这精神可够充沛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泽田纲吉抬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山本武。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开口道:"山本,不用太勉强自己了的。就算是…"
还没等他说完,里包恩一脚便踹了过来,毫不留情的将泽田纲吉踢倒在地,又忿忿地踹上了两脚:"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呀,蠢纲!有你这么说的吗?"
泽田纲吉重重的倒在地上,忍不住一阵哀嚎:"里包恩,疼疼疼!!"
夏若则在一旁坏笑着,心想:为什么每次看到里包恩和泽田纲吉的互动都觉得特别有基情?特别是兔子纲那一声声娇羞似得"疼"。闭上眼睛都让人听了都忍不住浮想联翩。
"呜呜呜…"突然间一个白色的东西猛得从一旁推倒下来,重重的砸在了兔子纲的身上,弄的他是气沉丹田,发出惊天的一阵惨叫。
"累死我了!"尼兰空一边擦着汗,一边慢吞吞地走来,然后一屁股在了那白白的一坨的像是肉虫的东西上边。
只见那"肉虫"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闷闷的叫声,然后整个人像是虫子蠕动一样疯狂的剧烈的扭动着。他身下的兔子纲遭受了这一系列的撞击一时口吐白沫,整个人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就像是瘫痪了一样。
"我们把他带开了。"了平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一副很自豪的样子,勾起了在场人的好奇心。
"这是什么?"夏若扒开了坐在那像是"肉虫"上的尼兰空,然后满脸好奇地拉扯着那肉虫身上一圈一圈的白色绷带。
山本武也是很好奇,便过来帮夏若的忙。
等到两人大汗淋淋解开了那缠得紧紧的绷带后,认出了本该在医院里养伤的狱寺隼人,震惊不已。
"怎么是你?"
狱寺隼人好不容易从绷带里挣脱开来整个人憋的通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根本就没有空回话。
"他硬要来的,所以我就把他包成这样丢过来咯。"尼兰空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夏若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你个臭女人,我饶不了你!"狱寺隼人刚缓过来一口气,绷带也只解了脸部的一半,手脚根本就没有解放来动弹不得。可就是这样的他也还是很有勇气和毅力猛地起身对着尼兰空就是一阵毫不客气地吼道。
尼兰空见他这样,心底的火气更重了。瞪大了双眼,抬脚便是毫不留情的踹在狱寺隼人的屁股上,将他整个人毫不犹豫的踹倒在地,直直得像是木杆一样倒地。
肩膀因为太过生气而一颤一颤的,闭上双眼,生气的大吼道:"滚蛋!狱寺隼人!你最差劲了!"
然后便迅速的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众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夏若左右为难的看着她跑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倒在地上一脸呆愣的狱寺隼人,顿时没好气的开口:"狱寺隼人,你个…唉…"
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忍不住替尼兰空在上面踹多了几脚。然后跑开去追尼兰空。
留下剩下的几个男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十代目,我真的很差劲吗?"狱寺隼人忍不住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着泽田纲吉,问道。
泽田纲吉心有不忍,安慰似的拍拍他看不出是肩的地方。
"也没有啦!"
听到自己最尊敬的十代目这么说,狱寺隼人不禁心花怒放了。露出一副忠犬样,两眼睁得大大的,写满了感激之情。
"毕竟我也不怎么会看人嘛。"泽田纲吉被他这么看着只觉得不好意思。习惯性的骚骚脑后,一副腼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