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吧,为什么六道骸会出现在这里!"尼兰空同样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夏若,一脸不可置信,"丫头,你该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
"嗯。毕竟可是我到的复仇者监狱请求疯哩少年当兔子纲的雾之守护者的耶!"夏若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严肃起来了,"再者,在我认识的幻术师里有能力和玛蒙对抗的,也就只有他了。"
"所以说,他现在是从复仇者牢笼里出来了吗?那个危险人物!"狱寺隼人急得直跳脚,指着六道骸,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才没有呢。"夏若鄙夷地看着他,翻了个白眼,"只能借助库洛姆的身体暂时出现而已。"
"呼~那就好…"泽田纲吉听到夏若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立刻放松下来。
夏若见兔子纲一脸:这真是太好了的表情!忍不住扶额,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心底里默默的吐槽到:本人还在场呢?迫不及待的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这样真的好吗?
"六道骸,这个名字真耳熟呀!"玛蒙若有所思的开口道,看了看突然出现的对手,恍然大悟道,"听说复仇者仇牢又有人越狱了。不过,真是可惜呀!越狱失败了。对了,听说越狱的那三个人里,其中一个就叫做——六道骸吧!"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嘲笑的,kufufuf,你个恶心的泛着腐朽黑手党气息的矮子!"六道骸的笑声突然就变得分外的恐怖,整个人立刻阴沉下来了。
夏若忍不住伸手扶额,她真的是不想说自己和那个笨蛋认识呀。明明说了让他死了越狱这条心的,可他依旧这么锲而不舍的越狱真的不知道说他是蠢还是…很蠢呀!
夏若抓狂的挠着地板,发出"滋滋滋"刺耳的声音,阴沉这脸,从眼里不断喷射出愤怒火焰。
六道骸只觉得背后一阵阵阴风吹来,还有很强的一股怨念缓缓的飘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浑身一震。
貌似回去后自己的头发又要遭殃了。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忍不住想起很久以前,夏若还在复仇者牢笼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最大的乐趣和休闲活动就是忍夏若生气。于是每当惹得她暴跳如雷的当天晚上,夏若就会偷偷溜进他所在的牢笼里,拿着一把剪刀,目露凶光。然后开始给他胡乱一通的剪着头发,还不允许他弄掉。要不然,他也不会热泪盈眶的顶着这品味独特的凤梨头整整几年了。
六道骸不禁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头发点了根蜡烛:只希望这几年她的技术有所成熟,不要冒出比便便头更雷人的发型来。
"只是一个附在女人身上的缩头乌龟罢了。"玛蒙最讨厌别人拿他的身高说事了,有些恼怒的开口反驳到,随后施展开了幻术。
"kufufu,瓦利安的情报也不过如此嘛。我可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你面前呢!"
六道骸立刻展开了反击,紧握着手中的三叉戟,也使出了幻术去对抗。
两个人立刻抱成团了起来,完全不顾众人的在场,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发——幻术。(想歪的孩子站墙角去)
战争进入了白热化,当六道骸使出的幻术造成幻术污染开始时。众人只觉得地面开始剧烈的裂开塌陷,从地底上窜出一束束的火焰,然后脑袋莫名开始一阵眩晕。
"好厉害的环幻术。"
贝尔菲戈尔突然赞道,努力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
"里包恩和可乐尼洛就算了,可为什么连夏若看上去也是一点影响也没有?"尼兰空头疼欲裂的捂住脑袋,半睁开眼,艰难的开口道。
"习惯了。"夏若挑了挑眉,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众人只觉得——十分欠扁!
突然之间,泽田纲吉突然紧紧的抱住脑袋,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不停的大喊着:"好疼呀…好疼…脑袋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十代目/阿纲!"狱寺隼人和山本不约而同,一脸担忧的上前。
泽田纲吉只觉得脑子里一窝蜂的涌进了许多的片段,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个画面。耳边是"咕咚咕咚"的水泡声,眼前一片黑暗,自己仿佛置身在水里,不断的上下漂浮着。然后就看见面前有一道微弱的光亮,知道全身赤裸的男子全身上下被铁链锁着,在水里悬浮着。
仔细一看,那个人竟是六道骸。
然后画面一转,眼前出现了六道骸越狱时的场景,他要求犬和千种和自己兵分两路。嘴上说着是嫌他们两个碍手碍脚,实际上为了保护他们,自己却被重新关回到了那个永无天日的地方。
这时的他,头从未有过的疼痛,整个人蜷缩在地面上,浑身发抖。
最后,他看见泽田夏若和六道骸面对面。这次他看的格外清楚。六道骸此时是被关在一个巨大的容器里,里面盛满了水,没有阳光触及得到,呼吸也仅仅是凭借着一条长长的氧气罩。甚至全身上下都被铁链一圈一圈的紧紧缠绕着。
夏若趴在容器的外壁上,仰着头看他。脸上有一行清泪划过,表情从未有过的哀戚而悲凉。泪光闪闪的,连个微笑也无法强挤出来。
泽田纲吉浑身一震,剧烈的头疼立刻止住了,脑海里的画面也全部消失。
"十代目,你没事吧!"狱寺隼人忠诚的守在一旁,见泽田纲吉睁开了双眼,气色缓和了一些,差点喜极而泣。
"战斗还没有结束吗?"
泽田纲吉突然就很想认真的看一眼六道骸,他无法想象那个被关在复仇者的水牢里的全身被牢牢锁住的六道骸,此刻真真实实、自由自在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真好!他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