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海子》
现实的骨感让我们迫切需要一个丰满的理想。但是大多时候理想与幻想无异,就这样文字被搬上舞台成为了文学。
实体的文字通过一定奇妙的组合,有如化学反应般的产生非常纯净而又唯美的效果好似天堂。慢慢的,或你或我淡忘了现实,在这文字虚构的天堂里徜徉,做做自己理想国的王。
突然有一天,我们猛然发现自己的王冠上只有两个字:荒诞。我们失望了,我们绝望了,我们无法摧毁现实的欺凌,我们只能摧毁卑微的自己。
有人说我们是性情中人,也有人说我们是极端的幻想主义者,各种或褒扬或贬损的语言和文字充斥在我们身后。我们无法得知别人眼中得我们,正如他们也无法得知真实的我们一样,就这样不论是别人还是我们自己都用三个最简单的文字合成一个称谓:神经病。
在世人眼中神经病这个词汇是彻彻底底地侮辱性的词语,但是在我们眼里神经病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因为我们是纯净的,我们早就断绝了物质的欲念,我们追求的是灵魂的单纯与圣洁,我们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神经病,我们活在精神的国度里并在那里做着自己的王,尽管我们的王冠上镂刻这荒诞,但就是这份荒诞才使我们不被这酒肉俗气所污。
然而尘世赋予我们的躯壳总是不断向这世俗妥协,就这样灵魂与□□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现实要求我们必须摧毁其中一个,虽然我们作为自己的主宰但总是在被迫中对自己做着抉择。
就这样我们受够了被裹胁,就这样我们选择了灵魂的圣洁与自由,就这样我们成了自己口中别人眼中的神经病。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是理想国度的王者,王冠是它人眼中的荒诞其实是人性对所有束缚不屈的挑战。放弃生命不是因为我们是懦夫,而是因为我们是为自由为圣洁而生的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