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生什么气啊?”程一静被他带着怒意的声音吓到。
听出来是她,起床气稍有减弱,耙着头发,还是醉的不轻,“没有。”
“刚刚……嗝——”
“他们几个一起灌我……”
程一静听出来,他确实是醉了,含糊不清的打着酒嗝,估计是工作上面谈的不顺。
只好叮嘱他,“记得醒来后喝醒酒茶。”
庄亦琛打断她,压根没理她刚刚的话,自顾说着自己的,“静——”他喊了一声,回荡在空间极大的总统套房里。
“宝贝……你想我了没?”他唤她,带着笑意问她,神经兮兮的。
她被叫的脸红,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一下四周,还好,都没人。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宝贝这种爱称平时私底下他也有说,只不过那都是在情到浓处的诱哄,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
“说啊,想我了吗?”没得到回应的他又要追问,有点儿誓不罢休的意外。
她嘴硬,“没有。”
“你骗人!”
“再说一遍,你想我了。”
心底涌出不知名的紧张和喜悦,想要戳破又不忍心,甜滋滋的一片,程一静感觉有些慌。
“我很想你。”
她轻轻地说出来这句话,有一些期待。这几天他不在,家里的饭菜恢复成一人份,电视机锁定的体育足球存了好几期都没人看,说实话她变得不习惯起来。
“我也是。我也好想你,宝贝。每天都想抱着你睡,想你煲的汤,想吻你宝贝,想要……”庄亦琛絮絮叨叨,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程一静听到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语越来越不入流,耳根子红彤彤,适时止住他往下说的话。
“好了不说了,你睡吧,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我才不会……”
“嘟嘟嘟——”她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真的被她说中了,庄亦琛半夜将被子踢到床下,空调没开,果不其然,感冒了。一开始他没在意,平时这种小感冒撑个一两天就好了,也没吃药,马不停蹄地开始新一轮的谈判。
庄亦琛联系了以前的一些人脉,找到了东南亚的一位说得上话的大佬,请他帮忙做中间人,想要速战速决,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这位大佬也挺久没联系了,本来之前也想到找他解决,但是一来一开始还想要保持长线合作,撕破脸皮太难看,二来也不想麻烦他老人家出山。那个大佬是他父亲的朋友,算得上要喊声世伯,他老人家退隐之后就没再管这些江湖事儿了,但声望地位还是在的。
没想到隔了两天泰国佬却狮子大开口,还想要加码增加利益。他也没了耐心陪他们玩,狠辣就狠辣吧,商人趋利避害是必然的,给了薄面不要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果真,大佬找人带话后,那边第二天就转换了态度。泰国佬几个变脸比翻书还快,赔着笑说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续约完全没问题。
感冒越来越严重,好在事情也完成得差不多。庄亦琛把剩下的事交给团队,带着助理提前回国,东南亚与北京气候差异很大,现在又是北京最冷的时候,偏偏他只穿了一件西装外套御寒。小刘提醒他出机场换衣服,结果庄亦琛嫌麻烦就这样冷了一路,好在车上暖气打的足。
虽然如此,但是一回到御景豪庭的房子,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