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萦柔的呻吟响彻在曾尧逸的耳畔,尽管两人的关系如履薄冰,可是性爱上的默契却依旧如初,他们知道怎麽给对方带来快乐,同时让自己得到快感。
两具肉体紧紧相拥,相连的部位却在以高速抽插,巨jing凶悍无比地顶弄柔嫩的媚穴,发生噗嗤噗嗤的声响,ai液四处飞溅。
梁萦柔的身体就像有记忆般,迅速地兴奋起来,火热的硬物在她的甬道里贯穿摩擦,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事情,跟曾尧逸合二为一,而每当看见在他身上失控的曾尧逸,梁萦柔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眼里充满炙热的欲火,通红的脸庞上全是热情的汗液,那是专属於她的人。
曾尧逸嚣张乖戾,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收敛起yin戾,年纪轻轻的梁萦柔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可是曾尧逸的出轨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梁萦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她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也分清了现在是残酷的现实,男人从来懂得分辨性与爱,只有她傻傻地分不清。
曾尧逸正兴致当头,没有发现梁萦柔的变化,他她身上奋力在驰骋耸动,将对她的渴望尽情发泄出来,梁萦柔的身体还是很有快感,可是心底却是死灰一片。
她不知道曾尧逸为何会来,两个人又糊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早已决定斩断这段孽根,潜意识里却越绞越紧。
曾尧逸临界爆发的时候,将梁萦柔体内的性爱因子也全部调动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不断地拔高,在曾尧逸shè精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氵朝。
曾尧逸的jing液还是那麽滚烫,梁萦柔体内火热一片,她很贪心地吸收著他的东西,这是她可怕的执念。
射过精後的yinjing虽然有所软化,但是还是有著吓人的尺寸,xiāo穴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脉动。
曾尧逸抽出rou棒,将梁萦柔翻了个身,又顶了进去,梁萦柔闷哼一声,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曾尧逸起先还是慢慢地摩擦著,不过没一会儿就舒服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曾尧逸揉捏著梁萦柔的xiong脯,亲吻著她的後背,cāo干著她的媚穴,这种滋味整整阔别了三年,曾尧逸疯狂地想要干死她。
曾尧逸天生就是吃黑道这口饭的,在进入监狱没多久,就有人来挑衅他,结果可想而知,他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收服了一群人,可是他每天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肏身下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他怎麽都无法想通,她为什麽可以如此心狠?
曾尧逸用力地一口咬在梁萦柔的嫩肉上,仿佛用她的肉来磨牙,毫无疼惜之意,梁萦柔很痛,她求饶地大喊:“疼……别咬了……啊啊……”
曾尧逸不管不顾,他就是想要她疼,这点疼痛根本不足以抵消这三年来他的怨恨。
梁萦柔哭喊地呻吟,这种破碎的声音听在曾尧逸的耳朵,让他更加兴奋,他把梁萦柔如动物般跪趴著,白嫩的圆臀就在他的视线下方,眼看著自己狰狞的性器快速地进出,曾尧逸全身的细胞都叫嚣著爽。
梁萦柔哭得声嘶力竭,枕头上沾满了泪水,可是身後的男人还在继续著,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棍蛮横地冲撞,梁萦柔既痛快又痛苦,她感觉自己要被肏坏了,可是曾尧逸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梁萦柔的困意渐渐袭来,她很累,但是同时又满足,这个生日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尽管称不上完美。
☆、015
梁萦柔在半夜的时候醒过来,她睡得并不安慰,酣畅淋漓的性事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但是在短暂的睡眠後就惊醒了,她担心像上次那样醒过来就看不见曾尧逸。
但是这次不同,她被男人健硕的胳膊禁锢在怀里,身体四周全是他的气息,这样的感觉太过久违,久到梁萦柔想要哭泣。
梁萦柔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体,发现曾尧逸的yinjing还蛰伏在她体内,霸道得如同主人般,但是梁萦柔并不反感这样的相处,甚至贪恋著这刻。
曾尧逸是对她极好的,在他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几乎每天如漆似胶,曾尧逸其实事情很多,可是总会空出时间来陪伴她,梁萦柔重新去学校读书,曾尧逸担心她功课跟不上,本来还想请家教来教她,可是梁萦柔觉得以曾尧逸的身份,还是别跟外人接触比较好,她担心他有危险。
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梁萦柔的确有些困难,不过好在她勤奋好学,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成绩就突飞猛进,曾尧逸很高兴,得意地说他的人就是有能耐,梁萦柔喜欢曾尧逸充满占有欲的用词。
梁萦柔毕竟还年轻,曾尧逸担心过多的性爱会给她造成伤害,经常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她感动於他体贴的同时,也有著失落,她希望他们能亲密得像是一个人,她特别满足被曾尧逸填充的快感,xiāo穴饱胀感十足,那份合二为一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舒服到极致。
虽然曾尧逸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不过他也是禁不起挑逗的人,梁萦柔只要想,就可以轻松地让他失控,曾尧逸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起伏时性感到让人著迷。
梁萦柔不仅想要曾尧逸跟她肉灵结合,而且还想要曾尧逸的痕迹烙刻在自己身上,所以她瞒著他去纹身,简简单单的一个“曾”字让她吃尽了苦头,梁萦柔细皮嫩肉,她最惨的日子也不过是在会所里当服务员,没有吃过真正的苦头,可是纹身那一刻,她痛到不行,双手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嵌入了皮肤里,整个过程都是满头大汗,面色惨白。
梁萦柔为了瞒著曾尧逸纹身的事情,还谎称要去同学家住一阵子,曾尧逸起先并没有怀疑,他那时候也分身乏术,跟洪武明里暗里的冲突让他伤透脑筋,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布置一下,但是曾尧逸是个很小心的人,他暗地里派了好几个人保护著梁萦柔,在手下回报梁萦柔并没有如她所说去跟同学住,反而住进了宾馆里,他是很生气的。
曾尧逸防备心很强,他对梁萦柔有著强烈的占有欲,在听到梁萦柔瞒著他去了宾馆时,第一反应就是她跟男人开房。
曾尧逸甚至丢下帮里的事,亲自前往宾馆抓奸,他怒火冲天,暗骂梁萦柔不知好歹,可是真到了房间外面,他又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必须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她真的跟男人开房,那他们的下场都会很惨,可是万一是自己误会了,这麽盛气凌人,难保自己不会伤到梁萦柔的自尊,而那样的代价他又承受不起。
所以曾尧逸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後来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墨迹,终於敲响了房门,梁萦柔开门时很惊讶,曾尧逸径自地走进来,他装作无意地探视房间四处,可喜的是病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梁萦柔因为撒谎被拆穿,脸上羞愧通红,曾尧逸问她为什麽要骗人时,梁萦柔不敢回答说因为纹身的事情,而犹豫她的躲避回闪,让曾尧逸好不容易下去的妒火又重新燃起来,他刚抓住梁萦柔的肩膀想要摇晃她为什麽时,她吃痛地呻吟,曾尧逸立即发现异常,一检查她的肩膀,就发现了那个赫然在目的“曾”字,白嫩的皮肤周围一片通红。
曾尧逸震惊的时候,也为自己的那点狭隘感觉到惭愧,他哽咽地问道:“就为了这个躲起来?”
梁萦柔微微地点头,小声回道:“怕你生气……”
曾尧逸避开她的纹身,把人紧紧地拥住,难受地讲道:“真是个小傻瓜,疼不疼啊?”
梁萦柔之前怕曾尧逸发现一直强撑著,现在靠在熟悉的怀抱里,立即委屈地抽泣道:“疼死我了……”
曾尧逸笑著去点她的鼻子,故作严肃地责备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大胆。”
“你都不感动吗?”梁萦柔生气地说道。
曾尧逸摸著她的头发,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柔情,梁萦柔盯著看仿若被卷进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里,她顿时有些头晕眼花,曾尧逸温柔地吻住她的双唇,由一开始的轻柔慢慢地变得粗暴,到後来就像狂风暴雨般席卷著她的神经,後来的情事顺理成章,曾尧逸干得特别勇猛,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而完事後,他轻轻地吻著梁萦柔後背的“曾”字,甚至可以说带了无上的虔诚。
而那之後他们每次做爱,曾尧逸总会有意无意地亲吻那处,梁萦柔觉得特别烫热。
梁萦柔用手抚摸著自己的後背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身旁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曾尧逸很快醒过来,他首先把手机接起来,然後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性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016
尽管曾尧逸压低了声音与电话那头的人对话,不过梁萦柔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因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梁萦柔只能猜测是有人想曾尧逸回去,不过他拒绝了,而且听曾尧逸的语气,对方很可能是程庭若。
梁萦柔注意过曾尧逸坐牢後曾义帮的情况,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没了帮派老大,起先曾义帮很乱,不过没多久程庭若就站了出来,他虽然没有坐曾尧逸的位置,但是所有事情还是他说了算。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在曾尧逸在位的时候就有心想要洗白,程庭若也秉承著这个理念,虽然不能说曾义帮完全洗白,但是起码表面上没有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从曾尧逸离开被窝後,梁萦柔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她眷恋著他身上的体温,好在曾尧逸电话打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梁萦柔紧紧地闭著眼睛,仔细倾听著曾尧逸的动静,他轻柔地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被窝,小心地把她搂在怀里,梁萦柔鼻子酸楚不已,努力地隐忍著泪水。
曾尧逸的警觉性很强,梁萦柔不清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装睡,现在这麽平和的时刻仿佛回到了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在两个没发生关系之前,曾尧逸偶尔会在她的床上过夜,不过都是很单纯的睡觉,那时起梁萦柔就特别喜欢闻曾尧逸身上的味道,就像被安全感笼罩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