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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军阀大小姐 > 寿宴一

寿宴一(1 / 1)

 是日,整个罗城都沸腾起来,到处张灯结彩,横幅彩旗飘飘,锣鼓喧天,鞭炮礼炮齐鸣,几大主干道已封锁专为来宾车道,沿街商铺皆挂红绸贴福寿联,街旁全副武装的士兵全身戒备站立两旁,纹丝不动,所有士兵皆统一装束,头顶钢盔,钢盔上坠着红色的缨穗,铁灰色军装礼服,衣领上佩戴长方形红色手工绣制的士兵领章,肩上别着红色肩章,腰上扎着全新牛皮皮带,将上衣紧紧束在裤中,脚蹬一双澄亮的长筒军靴,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手上举着一支冲锋枪,军靴中各插着两把匕首,腰上左右两侧各插着一支驳壳枪,一把长刀,因为是罗城老大寿宴,驳壳枪和长刀上都缀着红缨穗,一身铁灰中搭配着一点红,倒是在荷枪实弹的杀气中带了点喜气与俏皮。所有的小伙子更是双十年华,一个赛一个的英武精神。

街道正中以唢呐开道,一曲迎宾曲迎接贵宾,由舞龙队引领,来客轿车缓速跟随,队尾则由舞狮队押后,一直到督军府,锣鼓暂歇,舞龙队暂避,汽车在督军府外停驻。督军府朱漆大门重新油过厚厚几层,挖光澄亮,牌匾也被擦拭的崭新,门楣两侧大红色流苏宫灯高悬,红色绸缎挽成绣球悬于门顶牌匾之上,红色的彩缎悬垂而下,一片红彤彤之中透着红火热闹。

萧彧来的不早亦不晚,下车后,只见大门两旁端立两队身着红色锦缎,金色丝线绣着丹阳朝凤旗袍的女子,来到门前,众女子屈膝一礼,做了个古代大家闺秀的福身礼,齐声唱道“给少帅请安。”女子声音如黄莺出谷,清澈空灵,婉转动听,令人很舒服,不自禁地放松下来。

之后一女子出列,含笑款款移步上前,只见大开叉旗袍内白皙笔直玉腿移动,却不见旗袍有丝毫浮动,高挑身形笔直却又不失柔软。若轻浮之人,只怕眼睛都无法从那条纤长嫩白如玉的大长腿上移开眼睛。

此女子来到面前,收请帖递于一旁管家唱名之后,便引领萧彧和钟亭径直向宅邸内走去。一路上,女子垂首敛目,目不斜视,并不主动搭言,只是但凡有问,女子皆简短应对,很是从容自如。萧彧左右观察一番,其他客人身边女子皆是一般无二,一行一言如一人一般,迈步大小,手臂摆动幅度,甚至连含笑启开唇瓣的大小露出的牙齿数目都如出一辙,萧彧不由眼神微动,街道两旁士兵整齐如一也就罢了,不曾想连这些引路侍婢也如此,非一般训练不能达到如此效果转首看到几位外使,引路婢子竟能以他们各自母语流利的交谈。如若这些是罗穆穆想展示罗城的实力,震慑各方势力的话,她很成功。这一切若只是她两月之功的话,此人绝不可小觑。

今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罗家的宴席便摆在了户外。罗伯晦夫妻为首,带领罗家兄妹迎客。罗家三兄弟皆一式深蓝西装以及同色马夹,白色衬衫,颈上系着红色斜条纹领带,三人长相并无多少相似之处。罗伯晦国字脸,眉眼粗犷,鼻梁高挺带点鹰勾,三兄弟中只他与罗鼎天有七八分相似。罗仲晦脸型则精致了很多,一双桃花眼微挑,满眼风流,怪不得勾的罗城无数名媛闺秀拜倒在他的西裤下。罗季晦圆圆的脸,单眼皮小眼睛,鼻子挺拔俊秀,嘴角上翘带着小窝,随时都像在笑一般,阳光又乖巧,不像是军阀家的孩子,倒像是书香世家精心细养的小公子。

罗穆穆倒没有和罗家女眷一样穿洋红织锦旗袍,也穿了一身和罗家兄弟同款西装领带,只是腰身掐了出来,剪裁更修身熨帖,更好地凸显她正在发育的女性特征,胸前多了一朵红色的牡丹胸花,微卷长发盘在发顶,带上红色礼帽,礼帽下露出蓬松俏皮散落在洁白额头的刘海,素净的一张小脸脂粉未施,明眸皓齿,眉毛画的比昨日看起来粗了些,红唇也浓烈如火,勾人心弦,这身打扮掩去了她年仅十六的稚气青涩,使得她英气中散发着说不出的女人味,就算钟亭厌恶极了这个女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非常漂亮而且很有味道的女人,从外貌上足以与少帅匹配。

见到萧彧前来,其他几人皆打趣地瞄了眼罗穆穆,罗伯晦拱手一礼,“多谢萧贤弟拨冗为我爹添寿。”罗家其他人皆随之拱手行礼。

萧彧摘下军帽,抬手回了个军礼,“罗兄,客气,能来为罗伯父贺寿贤弟荣幸之至。”又转头与罗仲晦优雅地握了握手“罗二兄,今日比昨日更是风流倜傥。”

罗仲晦哈哈一笑,故作优雅地一弹礼帽帽檐,“我罗二少今日可是除了我爹外,最英俊的男子。”

一句话加上流气的动作逗的大家都跟着笑起来,萧彧于是转头对着罗季晦笑道“季晦也回来了,可是请了假的,不是偷溜回来的吧。”

罗季晦一笑露出明晃晃的白牙,很是阳光,“萧大哥说笑,我哪敢偷溜回来,我爹非打断我腿。”

萧彧熟稔地拍了下罗季晦的肩膀,“你爹哪舍得,看到你便知西点军校荣光如昔。”

罗季晦崇拜地望着萧彧,脸侧微红,略带了点少年见到偶像的激动,“萧大哥可是教官们津津乐道的荣誉毕业生,您的很多记录至今无人能够打破。”

萧彧鼓励地笑道“相信你毕业时也能为国争光。”

罗季晦敷衍的笑了笑,并不是很热衷地应了声“谢谢萧大哥鼓励,我会努力的。”

萧彧点点头,很绅士地向罗穆穆伸出厚实修长的手,罗穆穆端庄得体的伸出莹白如玉的小手与萧彧的手掌那么虚虚地一搭,在撤回时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嫩白如笋的手指在那温热的掌心拂过,萧彧纵是心思深沉之人也不由楞了下,只觉一片羽毛在掌心轻轻扫过,掌心的微痒直达心头。罗穆穆见状冲萧彧挤了下眼,如扇羽的长睫忽闪了两下,眼里的狡黠与得意展露无遗。萧彧也为自己片刻的失神顿觉尴尬,却故意自上而下扫了眼罗穆穆,眼睛犹如探照灯一般灼热,光明正大地用眼神调戏罗穆穆,“罗小姐,艳光四射。”

其他人都暧昧地偷偷笑了起来,罗穆穆红唇微张,露出几颗尖尖的小牙,躬身伸手“欢迎少帅,快请进。”

萧彧随着引路侍婢沿着红锦铺造的路向里去,宽阔的绿色草坪上,大红色轻纱搭起一个硕大的帐子,红色轻纱随风微微飘荡,帐内摆放着白色的圆桌,周围围绕着白色雕花的座椅,桌上已摆放了各色瓜果点心。草坪正中以红色锦缎铺路,一直铺到草坪前方的一方七尺高台,高台之上铺着红色绒布显得比草坪上的红锦多了些厚重感,这便让红色亦有了层次感。高台后方留声器里流淌着欢快的音乐,有十几跳舞的女子,上衣桃红棉布短襟,下身黑色斜坠流苏奇膝短裙,在舞台上踢踏着脚步,胯部摇摆,裙摆流苏跃动,手臂简洁的流线动作,舞步跳跃,活泼欢快。竟然是踢踏舞,他在国外留学之时在学校晚会上看过几次,萧彧左右看了看,见大部分视线皆集中在女子纤细摇摆如杨柳的腰上,以及白皙有力的小腿上,萧彧嘴角一挑,暗想,不知罗家那位艺术家小姐有没有想到是这种效果。

萧彧单手托着军帽,先去主桌上与罗顶天打招呼,主桌是一张足以坐十几人的大圆桌,已经坐满了大半,各路军阀大部分亲自来贺寿,即使本人没来,也都是派了身边信重之人,就连前日在街上与罗穆穆当街枪战的辛家都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南北政府代表还没有到。

抬手行了个军礼“罗伯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随后向其他人点头示意后,抱歉道“伯父,家父有要务在身不能来参加寿宴,让我替他向您表示歉意。”

罗顶天今日红光满面,粗糙的国字脸上褶皱撒开,整个人神采飞扬,显得年轻了几岁,摆摆手,颇有几分志得意满之态,“我和你父亲多少年交情了,还客气什么。”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来了,来坐,跟我们这些老人家一起,不嫌我们老头子闷吧。”

席上各位大佬,对这位两年内打败逯军和金军,连占两省,还一直在准备扩张势力的后起之秀,心思各异,但都是年过半百之人,这点城府还是有的,面上都看不出什么,只很是慈爱地笑着应和两声。和各位大佬年资阅历没得比,但父亲已经将大部分的权利移交到自己手上,自己如今的地位坐这一席也是坐得的,更何况自己代父贺寿,萧也没有推辞,大方地坐下,道“那我就坐这里服侍您各位长辈。”

罗鼎天在萧彧肩上拍了一记,“好好,今天好好陪伯父喝几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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