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忽然打了过眼色,分别提着yáng具站在我老婆面前,我老婆立即配合地用手把阿明和小源的yáng具握着套弄,而阿杰的yáng具就用口含着。
我老婆这时非常忙碌,一会儿用舌头替阿明舔的gui头,一会儿又用口吸着小源的yáng具,又要替阿杰打手枪。
阿明和小源开始用yáng具向我老婆发动进攻了,很有节奏的你一下,我一下地插入我老婆的嘴里。
阿杰趁机爬到我老婆身上,用手抬着我老婆的大腿,把yáng具狠狠地插入我老婆那的yin道里,冲击我老婆的yin道。
我老婆在他们连环的进攻下,随着他们的抽插发出一种有节奏的yin叫声。
他们三人同时干着我的老婆,久不久又相互交换位置,尝试了後多花式,把我老婆干得死去活来。
他们的yáng具在我老婆不断的吹谷下,已经变得又粗又硬,随时发射。
最後阿明首先shè精,射出很多很浓的jing液到我老婆的脸上。
之後我老婆立刻再把小源的yáng具含到口中,拼命地吸啜,不停抖动着。
阿杰也在这时也把yáng具在我老婆的yin道中抽出了,来到我老婆的面前,与小源一起jing液全部射到我老婆的脸上。
然後阿明,小源和阿杰三人同时用他们的yáng具在我老婆脸上抹来抹去,把他射出的jing液均匀地用yáng具涂在我老婆的脸上。
我老婆毫不犹疑就把他们三人的yáng具逐一从头到脚全部舔了几次,替他们清洁得一乾二净。
他们对我老婆似乎乐始不疲,只休息了一阵,又把我老婆置在中间,不断抚摸我老婆的身躯。
我老婆跟小源,阿杰和阿明笑了笑,双手就握住小源和阿杰的yáng具玩弄着,双脚则拨弄着阿明的yáng具,阿明,小源和阿杰那有可能抵受得这样的挑逗,三人争先恐後的和我老婆性交。
看到我老婆这豪放的表现,我的性欲已到了高峰,看着我老婆和她的同事的4p疯狂性交,双手握着yáng具,拼命的打着手枪,jing液随随射出……就累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我醒来时我老婆和他们仍然睡着,我不知道他们和我老婆性交了多少次,但看到阿明,小源和阿杰的yáng具软得像海绵一样,我老婆的yin道和嘴角还有jing液的遗渍,就可以想像到他们和我老婆性交了的次数。
当阿明,小源,阿杰和我老婆醒来後和我打了个招呼,又集体性交了一次。
之後他们三人和我老婆的感情更加好,常常玩4p性爱游戏,不过我老婆却和他们有一个奇怪的协议,就是不会单独和阿明,小源或阿杰性交,而且每一次4p游戏也要有我在场。
五十二、我玩换妻
我受过高等教育,36岁。
已结婚10年,夫妻感情极好!我们的收入比较稳定。
我的性欲比较旺盛,每星期做爱基本在3-4次左右。
可是,我们始终有一个不安份的愿望:那就是和其他的一对年轻夫妻玩换妻的游戏!我受过高等教育,36岁。
已结婚10年,夫妻感情极好!我们的收入比较稳定。
我的性欲比较旺盛,每星期做爱基本在3-4次左右。
可是,我们始终有一个不安份的愿望:那就是和其他的一对年轻夫妻玩换妻的游戏!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是在我和老婆还在谈恋爱时,我记得,我们那次是晚上在公园的树林里,我当时正把她的裤子脱下来进行爱抚,后来我无意中一转头,发现不远处有人在偷看!说句实话,当时是晚上,那人又藏在树丛中,其实他能看到的可能就是我妻子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可能连中间的黑毛都看不清。
我当时下意识地挡在我妻子的身前,想尽量不让那个人看见自己女朋友的私处。
可是我又突然一想,何必要躲着呢?反正已经被他看见了,还不如让他看个够!反正那人也不认识我们,以后不会给我们造成麻烦就行!所以,我只是挡了一下,然后相反,我把身体侧开了一点,让我女朋友闭上眼睛(不然,她会吓坏的!尽可能把她的私处展现在那人面前。
我是背对着那人,我女朋友是下身完全赤裸,面对那人。
我一面亲吻她,一面用手爱抚她的下体,后来我又让她把上衣撩了起来……这次经历实在太刺激了,后来结婚后,我把这件事告诉妻子时,她好长时间没有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可仔细一想,还挺好玩的!我们后来又试了几次(让别人偷看],后来,她说太危险,万一被流氓强奸了可不好办。
不过我们做爱时经常回忆这些冒险的情景,每次我们都高氵朝迭起。
我得承认,因为有这些带冒险性质的性体验,我们之间有着比一般夫妻亲密得多的关系。
在性生活上,双方的探讨也十分直率。
后来,通过计算机网络,我们一起接触了一些黄色小说,最让我们动心的是一些关于交换的成人小说,我们俩立刻就把这当成追求性的又一目标。
可我们周围的人,平时开玩笑还可以,可一到这方面,似乎都在刻意回避。
可以理解,男人可以到外面去玩女人,可是是绝对不愿意别人玩他的老婆的。
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奏效,我在这方面快急了。
后来,我对妻子说,哪怕她先和一个男的有那种事,然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有时自己也觉得,把老婆让别人玩一次,只要他和她不产生感情,不影响婚姻,其实无所谓。
老婆开始时不同意,说那样子对我不公平。
可后来,我的这种欲望实在太强了,所以妻子同意试一下。
毕竟,女人要勾引男人可容易多了。
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回家和我商量,她的一个过去的朋友想请她第二天晚上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