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得问阿笙呀。”廖星海回答。
“阿笙是和我说了不少他的情史,真是丰富浩瀚,说也说不完,这不还没说到霜降镇的部分呢。我真是没有想到,当初这么害羞一个小男生,结果都结了婚,不知道订婚几次了。”黛月边说边看了一眼田起笙,田起笙看起来有些羞赧,“是,我和你坦诚,我曾经犯了很多错误。”
“你这么说我却不好意思调侃你了。”黛月笑,“我们曾经不是都说开了吗,曾经一笔勾销,重要的是现在。”
艾真说,“你们明星,恋爱经历多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吗?这也不必要放在心上,现在他是你的才是重要的。”
“哪有这样呀。”黛月回到,“姐姐不瞒你说,我只是十七岁那年有了一场仓促的恋爱,什么都不懂莽莽撞撞遇上了田起笙。那时候我还是处女,我的一切的第一次都算是起笙的吧,他是我的初恋。”
这么一说,满座都被她直接的话语震了一震,廖星海已经看出晋西脸色有些不好。
“所以我有多喜欢起笙,也好遗憾缺席了他生命里所有我不在的光阴。我很高兴他有你们这些好朋友,我希望我们也能一样是好朋友。”说罢,黛月举杯喝了一杯酒,然后投入田起笙的怀抱。
田起笙也回她,“难道我不爱你?初次见你我觉得连时光都静止了,眼前只有你。“我知道正是那个时候,我知道那以后我爱上了我生命中的爱人。”这句话说得有人心中一颤。
黛月回头看他,挑眉笑,“难道你以为我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感觉其实是一样的,你却不知道我当初在电视上看见你,我就对你很是着迷了。”
其实黛月的沉溺任谁也看得出来,随着时光的流逝,她似乎越来越爱他,只要有他的场合,她总是要钻到他的怀里去。
大家都勉强说笑着干了一杯,黛月又笑着继续问廖星海,“星海大哥,你还没告诉我呢。我可不会真介意的,我知道或许每个人都会和很多人恋爱,但是他真正的爱人,只有一个。”说罢,黛月意味深长地望向田起笙。
廖星海只能说道,“阿笙在霜降的时候是个有头有脸的酒吧老板,开这个店开的有声有色,他很忙,也很成功。”
“对呀宝贝。”田起笙说着把黛月一把搂进怀里,“我在这里这么忙,哪有时间恋爱?”
“哟。你可好歹有个空窗期了。”黛月笑起来。
田起笙一抬头,就撞上了晋西直直射过来的目光,像箭一般,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莫名地,田起笙竟然慌乱地转开了视线。
这时杜衡突然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去趟厕所。”
杜衡一个人站在厕所前盛水擦脸。几杯酒下来,他的脸上就覆上了薄薄的红晕。
这是他从后视镜中看见廖星海也走了进来,望着杜衡说,“怎么,喝多了?”
杜衡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星海哥,这场景多熟悉啊。原来是起笙哥的婚礼,现在又是这场宴请,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廖星海叹口气,“阿笙他……太残忍了。”
“是。我真不知道起笙哥的用意是什么。可惜一样的场景,我却不会再像当初一样问出晋西呢。
于是现在只能听凭一个人在旁边尽力掩饰着伤心。”杜衡说这话显得有些冷冷的。
“起笙和晋西说好了做朋友,起笙那种性子,可能以为晋西真把他放下了,也就没多想吧……”
廖星海总是这样,有人说了田起笙,他总要为他说几句好话,“再说了,阿笙他原来过得这样不好,真找到了真爱不是好事嘛。”
“真爱?起笙哥找到多少段真爱了?哪段善终了?我可能眼拙,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什么好结果。?”
廖星海吓了一跳,杜衡性格最是温和醇善,从来不曾听见他讲出如此促狭偏激的句子。看了他半晌,才说,“是,我们现在吧晋西扔那儿就更加不好了,他一个人坐在他们三个中间,得多难受。我们出去吧。”说罢,廖星海拍拍他的肩膀,两人一同出去了。
谁知一出来,他们看到晋西正低头喝酒,嘴角弯弯地在笑,而艾真在问晋西是不是也真的谈了朋友,黛月也笑着在一旁旁敲侧击。田起笙反而没什么话,只是喝酒。
艾真说,“晋西呀,你是个绯闻不沾边的,这一次我可是第一次看见你固定的绯闻对象和最长时间的绯闻了。来来去去也有一段时间了,起笙,对吧?起笙你和晋西最好,可知道晋西是不是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