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西失笑，“这，够了吧？哪里能吃那么多！”

杜衡也有点无奈地看一眼程缪霖，笑起来，“哎呀，快说吧，趁着油温合适！”

晋西和杜衡都吃黑胡椒味的，田起笙和程缪霖要了原味。杜衡在厨房安静地煎牛排，程缪霖进去问要不要帮忙，被赶出来招待田起笙和晋西了。

田起笙已经冲着菜色感叹起来，“缪霖哟，我本来以为你老是夸阿衡做菜好吃，就是普通的家常菜做的好吃，结果光看菜色就是那么漂亮！就是看看都要流口水了，何况还满屋子飘香！”

程缪霖满脸毫不掩饰的得意。

他们一面喝着鸡尾酒，一面吃着小食鸡汁干丝，“诶，味道真的不错耶。”晋西放进一块儿鸡汁干丝慢慢咀嚼，田起笙又探头去喝身边那一盅桂花酒酿，酒和饮料喝了小半，杜衡就叫唤程缪霖去端牛排了。

纯白色碟子里面只是一块外表焦香的牛排，旁边放了一片柠檬。杜衡也去洗了手坐下来，田起笙已经切了块牛排，倒了点蘑菇汁往嘴里送，一抬头对杜衡说，“我都快崇拜你了～”大家都笑，晋西也开动了，然后叹道，“牛肉很棒诶！”

“我也有下一番功夫的。”程缪霖在一边得意地回。

几个人边说边笑吃喝了好一阵子。

晋西抬起头来笑问，“缪霖，杜衡，有件事情我好奇很久了，我能不能问一问啊？”

程缪霖感觉不对，警觉地盯着晋西；杜衡却心无芥蒂地点了点头。

“那个，你们谁做零，谁做一啊？”

杜衡整个人瞪大了眼睛，停住了手中的筷子，惊讶地看着晋西。

程缪霖本来也被吓了一跳，一看杜衡呆若木鸡的模样倒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杜衡脸色不好，浮起好大一层红晕，缓缓扭头脸色僵硬地看着开始努力憋笑的程缪霖。

田起笙赶紧轻轻打了晋西手背一下，：“诶，看你说的，人才刚刚在一起呢。”

晋西转头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那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田起笙苦笑，“唉呀，那不一样......他们才学生呢。”

“那又怎样啊？我们也大不了几岁啊！没记错的话我和杜衡同岁！”

“好好好好。”田起笙立刻笑着去吃东西，不再和晋西争论了。

晋西于是又回过头来看着两个脸色都小有微妙的男孩，“那......起码了解也是有的吧？不管怎样一零还是明白的吗？那看不看gay片的？GV？”

程缪霖的样子仿佛是牙疼发作，杜衡却反而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

“啥！杜衡有看GV？”程缪霖完全不笑了，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杜衡。

杜衡转头对上程缪霖的目光，“怎么了，难道你不看啊？”

“噢？我有看啊——但是你干嘛不叫上我看啊？”程缪霖呆呆地问杜衡。

“干嘛叫上你看啊，那样不会很奇怪很尴尬嘛？”杜衡理所当然地回答。

田起笙与晋西狡黠一笑对视，“这样估计就得擦枪走火了。”“那也就走上正道了。”

两人同时看了在揶揄的两个人一眼，都是满眼羞涩尴尬。

“等——等会儿！杜衡我要知道你什么时候看的啊！认识我之前还是认识我之后啊！”程缪霖恍然般问杜衡。

杜衡深深看了程缪霖一眼，又低头对着餐桌，“当然......之后啊！”

“那！那你......什么感觉！”程缪霖抽搐着嘴角问他。

杜衡脸色通红，瞥了程缪霖一眼，“你看了什么感觉啊！”

“那，”程缪霖呆了一呆，“那我们能一样嘛？”

“凭啥不一样啊？”杜衡看了他一眼，“你能别说了吗？我就是有好奇心我才看看的！”

“哦——你可能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下次我们一起看吧。”程缪霖眼神突然狡黠起来。

杜衡一声不吭往碗里面添汤，脸还是红红的。

晋西差点因为憋笑背过气去，这时又插了一句，“让起笙给你片源吧。他有好的。”

“成。”田起笙笑，“我把晋西觉得好的都给你们。”

杜衡拼命喝汤话都讲不出，田起笙笑着插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