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先前那个先生走了之后,徐彔就一直在后悔,懊恼不断。
他应该赌一下的。
因为不赌,压根没有机会。
堵了,拔掉魂,对方还真有可能救他。
结果现在弄得因果消散,他只能留在这里等死。
是真的等死,而不是漫长的关押了。
因为先前空安又来了一次,那疯子折磨完了白纤之后,就站在门前窗网后看他许久。
那眼神不再是看人,不再是期待他做什么,单纯将他当成了一件物品。
空安,快要杀他了。
可能就在最近。
或许,就在今天?
脚步声入耳。
很重,很急。
徐彔心跳落空半拍。
他眼中透着不甘,又透着一丝歇斯底里。
可他又一阵阵绝望。
当年要对付空安,他用尽浑身解数,所有符箓,结果都没任何用。
时至今日,空安已经比当年更强,他却因为关押在这里,没有寸进,甚至无法画符。
一旦他要动手画符,必然会出来一些东西对他干扰不断。
终于,要来了吗?
终于,他这个符术一脉的天才,就要陨落在此。
还有谁,能发现此地的异常,还有谁,能发现这个疯僧的恶毒和灭绝人性?
徐彔抬头,看向墙面。
他眼中的不甘几乎具象化,几乎咬牙切齿。
门,一声闷响中被打开。
徐彔整个人窜起,狠狠朝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