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母亲说的确实是实话:求求你,快放了我,我全身好痛好痛。张羽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瞪着母亲苍白的身躯,回想睡虐待她的法子,太刺激了,太诱惑了,他的心一阵痉挛,脸色发青。
宝贝,对不起了。张羽突然咬牙说:你是我的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由不得你。
哦,张羽,你怎么能这样。母亲绝望地喊道: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爱,爱死你了。张羽捧住母亲的脸:我更爱你这个样子,难道你不愿意满足我吗?
可是,我实在不行了,这样会搞死我的,你要我死吗?张羽。母亲哭丧着脸。
是的,我就是要你死,死。张羽一字一句地说,掐住母亲细细的脖子,眼看就要断气,张羽突然一下子松开手,抱住母亲的腿痛苦流涕。
张羽,我恨死你了。母亲也吓的哭了起来:你坏,坏蛋,你给我滚,滚。
原谅我,宝贝,原谅我,是我错了,我该死。张羽似乎良心发现,用力拍打头。
张羽拿来了杯可乐和一些面包,解开母亲一支手,让她吃东西。
走开,别看我。母亲显然还在生气:都解开,我要睡觉。张羽温驯的服从了命令。
躺在被卧里,李如雨才感到多么想睡觉。张羽进了卧室,站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李如雨哼了声,侧转身,脸朝向另一边。
你要站一夜吗?母亲不耐烦地说:熄灯,我要睡觉。
张羽熄灭灯,脱去短裤,一声不吭的上了床。两个人的肉体就近在毫米,气氛有点紧张。
李如雨上床的时候也是一丝不挂,现在她都觉得有点恶心,正当她要翻身下床时,一支大手一遍一遍抚摩起她的细腰,非常的柔和,简直有种催眠的效果。
李如雨打消了下床的念头,就让他这样摸桌。大手滑过腰身,开始触摸丰满的臀部。痒痒的,有点难受,李如雨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会心享受大手的细腻爱抚。大手摸了会儿臀肉,不太安分的伸向臀沟,扣弄着菊花蕾,李如雨真想大声叫出来,浑身被电般抖动着。突然,一个手指刺进了菊花蕾,紧接着,又是一个手指,猛地,两个手指同时用力刺向更深处。
李如雨全没了睡意,代之的是茂密的欲望,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下体的快感,叫了出来。
这个时候,大手却鸣锣收兵,全身而退。李如雨叫了一声,安静下来,还在等待那只手的下一轮攻城略地,却迟迟没有下文,她稍微扭转头,借着从窗户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瞄了眼身边的张羽。
他正假装睡的很香呢。李如雨又等了会儿,暴躁得跳起来,一把掀开被子,骑在张羽的身上。
你跟我装睡,我要你跟我装睡,坏蛋,坏蛋。粉拳像雨点般匝向张羽的胸膛。
张羽哈哈一笑,睁开眼睛,搂住李如雨:这么调皮,觉都不让人睡。说着手摸她好看的鼻子。
坏蛋,就是不让你睡。
好,我是大坏蛋一个,那我去打地铺吧。张羽说完装着起身要下床。
李如雨抓住他的手:不许走。
说我是坏蛋,又不肯让我走,这是何道理。张羽假装无奈的样子。
人家不让你走嘛。李如雨说着,钻到张羽的怀里,搂紧他的脖子,撒起娇来:要了我,张羽,快要了我,人家受不了了。
好,叫爷,爷就依了你。张羽干脆就来段狠的。
爷,爷爷,爷,好爷,快宠幸贱妾,贱妾要喝你的玉浆。母亲已经完全陷入了迷乱中。
好,乖宝贝,跪在床沿。张羽坐到床边,母亲在她两腿间跪下来,一口把腥红的玉茎纳入嘴里,吸添吹咬等百般技巧,无所不用其及。母亲吹萧的工夫一流,堪称举世无匹,张羽深切体会到了此女的厉害,下体快感如麻,一波胜过一波。
母亲不但用小嘴,还用鼻子和脸蛋蹭蛋蛋和玉茎,如雪的美人脸蛋,红润香纯的樱桃小嘴与黑暗狰狞的玉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视觉冲突,给人的罪恶感不亚于快感。母亲边吸着马口的黏液,边用秋水般的大眼睛望着情郎,含情脉脉也不过如此啊。
张羽把母亲的脸按向胯骨间,玉茎深深插入母亲的喉咙,一出一进地大力抽插,全身青筋一根根暴出。
爷要射了,宝贝,再加把力,爷要全部射进你的胃里。
爷,爷,你千万别吝啬,全部射进贱妾的嘴里,贱妾会津津有味地吃给爷看。母亲憋的有点难受,使劲说出话来。
宝贝,爷来了,啊……就像矿泉水瓶子放水一样,一大股白色的jing液,毫不留情地全部射进母亲鼓鼓的嘴。
爷,你的子子孙孙好多,好好吃。
母亲贪婪地仍含住玉茎,咕咚咕咚咽个不完,唇边流出的一条条丝线,滴到她的乳房上。
好吃你就多吃,宝贝,反正爷多的是。张羽抽出湿漉漉的玉茎,母亲还紧追不放。
是。爷,还没添干净,别弄脏了你的手。母亲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追张羽,直到把玉茎添的干干净净。
还有点子孙,宝贝,你说射你哪儿?张羽握着粗硬的玉茎,笑问。
原来爷还留有一手啊,爷喜欢射贱妾哪儿就射哪儿。母亲淫荡地微笑着。
爷要你自己说,爷要尊重你吗。张羽淫笑地盯着母亲的脸蛋,母亲一下子会意,傲起脸凑向张羽的下体,妩媚地说:那就请爷把子孙射在贱妾的脸上吧。
张羽伸出手,温柔地抚摩着母亲甜蜜的脸蛋:这么好看的脸,弄脏了多可惜。
爷可惜贱妾的脸,这是贱妾的福气,可是请爷还是不要怜香惜玉,快糟蹋贱妾吧。求你了,爷。
母亲拽着张羽大腿上的肉,恳求。
那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一炮奶白色的液体飙到母亲的眼睛和鼻子上,母亲正要拿手来揩,被张羽叫住了。
好看吗,爷。母亲抬起头,让张羽看她的脸。
恩,宝贝,到镜子边,你自己看看。
贱妾不看,爷看了就行了。母亲细声细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