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指又在杨小青湿答答的耻缝中来回滑动,轻按阴核肉蒂、辗转碾磨。
惹得她再度扭起纤腰、甩动圆臀迎凑我拈弄的节奏;还双手抓住自己小小的乳房、阵阵挤捏,淫兮兮的两眼瞧着我娇唤∶
就是嘛!┅真高兴死了,而且你好会舔人家喔!
┅┅!再度舔吻她yin户时,已被两手按住头、几乎窒息。┅┅只能伸长舌头、狂扫嫩肉一阵之後,才挣起挂着、滴着蜜汁的嘴笑道∶
其实,张太太口技也是一流的!┅
杨小青笑裂开嘴,手指抹我被淫液、口水沾湿的满脸,娇羞中带得意说∶
嘻嘻!┅他们也都这麽讲,说我含ji巴的工夫不错,很够水准;┅┅不过我晓得,那还不是为了要我多吸他一下,男人才这样子讲的!┅┅
┅噢~,宝贝!┅你再多舔舔我,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哦、哦~~!
你的舌头好要命、好会搞喔!┅┅舔得我┅舒服死了!┅┅呵、呵~啊!!┅┅啊~~!┅┅舌头、我┅要你舌头戳进去、啊、yes!┅yes!┅┅
呜~~┅呜~~!┅┅
我挺舌一插,杨小青就断断续续呜咽不停了!双手狠命搓揉自己两乳,不但腿子飞舞、乱抖,还用脚跟连连我肩背;直到情急不堪,更乾脆住我的肩膀、猛烈振腰甩臀,将淫液泛滥的私处往我脸上激烈磨;眼看就要再次步上疯狂的性高氵朝┅┅
要丢了吗?┅张太太!我含含糊糊问道。
只听她急死了般喊∶┅不~,人家还不要丢啊~!快,停一下!┅
我才迅速打住,两手捧着杨小青的屁股直揉;听她如泣如诉、边喘边唤道∶
┅人家还要你┅多舔一舔!┅让人家多感受一下疼爱嘛!
那就换温柔一点的舔,好吗?
嗯,换温柔┅温柔一点的┅┅杨小青轻声回应,但又加了句∶
┅宝贝你舔我同时也插一插┅屁股眼好吗?┅┅样子羞答答的。
我当然点头照作!
重新极尽温柔方式舔弄杨小青的yin户,舌头还不时溜滑到菊花蕾上,勾挑、轻戳肛门;直到小巧玲珑的肉穴一张一合、灵活地反应起来,我才将沾满液汁的手指缓缓侵入她狭窄的肛门、徐徐抽送。
而杨小青也从不知什麽时候早就打开的皮包,取出最近每次随身携带的塑胶假yáng具;两手捧着、热烈吮含它那颗硕大的gui头;同时发出委婉动听的嗯哼闷声;身子像风雨中的一潭涟漪荡漾不止。
直到她再次渐入佳境,愈来愈疯狂地振摇、甩动身躯、喉中迸出闷住的尖啼;还不停狠命吮吸那根粗粗的塑胶棍,吸得两颊凹陷下去、紧闭的眼帘挂着晶莹泪滴。┅┅
直到全身猛颤、两腿朝天大大撑开、抖个不停┅┅
表示终於神魂颠倒、达到了性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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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杨小青带着万千腆腼的表情收回两腿、翻下沙发,不顾上身薄衫零乱与下身赤裸,连仍然沾湿了口水的塑胶yáng具都忘记拿,就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大概是高氵朝之後尿涨,等不及了吧!?
坐在椅上,我懒得再观赏她如厕的景象;脑中只想∶此例一开,以後她每次到这儿来心理分析,恐怕少不了要求我为她作口交服务;就像帮她按摩,舒解筋骨僵硬、肌肉紧绷,一旦开张,就无法倒退而欲罢不能。
为了一个病人,每周要作两次这种工作,说起来也蛮吃重、蛮辛苦的!
好在(第一)∶这段日子凌海伦人在台湾渡假,要到九月回来,少了她,我轻松得多、可以花较多工夫照顾其他病人。(第二)∶杨小青也算是个可人儿,虽然外表羞答答的,骨子里却充满骚劲儿,如果真的要玩她一玩,绝对可以玩得很过瘾、很值回票价。加上她本人早已表现得一厢情愿,只差没有约我在外幽会上床,更令我心头发痒不止!
唉,我究竟怎麽啦?歪着想歪到那儿去了?!┅┅还是快回头来,作个规规矩矩的端人正士、作个负责任的心理医师吧!
拾起沙发上黏答答的塑胶棍儿,敲厕所门,把它递给满脸通红的杨小青∶
张太太你忘了它┅哦,┅谢谢┅你┅?她结结巴巴的┅┅
光着屁股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
不用谢,洗洗乾净就快出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指指手表。
杨小青在我面前穿回衣装、进鞋子时,我才发现一直忘了注意自己敞开的裤头拉炼,赶忙一拉、同时笑道∶┅你这小妮子,真迷惑人!┅
撂拢头发,她裂嘴一笑∶嘻嘻、只要你愿意,我还真想把你迷住呢!
娥娜走到面谈室门边,我正要抓门把、却被她扶住∶dr。你知道吗?┅┅
┅好像你们洋人┅才比较愿意、比较会帮女人口交耶!┅真的是这样吗?
而东方男人,只爱女的吃他、却不愿意舔女的作为回报?┅
我那里晓得呢?倒是张太太自己,有充份的跨文化经验,才知道啊!┅┅
┅这问题,咱们下次再谈吧!┅
以这句话送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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