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君差点被商聿做死在床上。
以往的经历中,商聿对待他从来都是温柔耐心,前戏做到极致,逼得他主动说可以,没一次是像现在这样。
直白的、露骨的欲,几乎将他淹没,裹挟着浓重的炽热爱意,铺天盖地涌来,像是彻底解除了束缚,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怼。
祝文君实在受不住,膝行爬开几次,惊慌地想要逃离,又被抱着腰拖回来,再次变得亲密无间。
商聿的呼吸炽热,从后贴在祝文君的耳边,声线喑哑,带着低低的笑:“宝宝,我答应了你的要求,这是你给我的奖励,不可以拒绝的。”
项圈上的铃铛响了又响,直到深夜才彻底安静。
一切结束后,祝文君靠躺在商聿的怀里沉沉睡着,浓密的长睫疲惫垂落,眼尾还浸着余韵的湿红,柔和的眉眼看起来很是可怜,却又依恋地轻轻靠在商聿的胸膛上。
商聿的手掌摩挲着祝文君的脸颊,眸光复杂,低头看了许久,才最终拥着人一同睡去。
祝文君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昨天还是找的理由,今天腰软腿麻,是真的起不来床。
商聿也知道自己昨晚做得过火,恳恳切切忙前忙后,给祝文君揉腰捏腿。
祝文君吃了早餐终于恢复了点力气,迟疑发问:“所以你以前都是忍着的,没有尽兴过吗?”
商聿的眸光闪动。
祝文君敏锐道:“你答应了我的,以后都不能骗我。”
商聿的语气放软了:“没想骗你。以前确实没有尽兴,但是宝宝开心就好。”
他的宽大手掌贴着祝文君的腰侧,轻轻缓缓地揉着,相处的地方传递着温热的体温,像有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肌肤流遍全身。
祝文君的耳根透红,咬着唇,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他才低声问:“你以前怎么不给我说?”
商聿道:“怕吓到宝宝,宝宝会跑掉。”
祝文君无奈看他:“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预设我会跑掉,我会被吓到,但是没那么脆弱。”
商聿的蓝灰眼眸微微发亮,试探性地问:“那以后每天晚上……”
祝文君道:“不行。”
商聿眼里的光又啪地黯淡下去,薄唇抿成直线。
祝文君幻视一只灰狼垂头丧气地垂落了尾巴,连两只尖尖耳朵也郁闷地耷拉下来。
“每天不行。”祝文君的脸颊有些发烫,别扭地移开视线,“其他的……看你的表现。”
商聿的呼吸骤然一停,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祝文君的纤细腰身,声线压抑着不平稳的情绪:“宝宝,为什么?”
祝文君问:“什么为什么?”
商聿艰难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祝文君微微偏过脸,明澄似水的眼眸蕴含着笑意,道:“啾啾小一点的时候,我分不清啾啾是不是该加外套,会问她觉得冷不冷,啾啾都说自己不冷,可我摸她的手心是冰冷的,后来才明白,啾啾没有冷热的概念,分不清什么是冷,什么是热——有时候我们自以为掌握的知识,对于小朋友来说就是一片空白。所以我每次问她的时候,啾啾根本没听懂,都是在乱答。”
他眉眼弯弯地笑:“我问啾啾冷不冷,啾啾说冷,我问她热不热,她说热,我这才明白过来的。”
商聿问:“那啾啾后面学会了什么是冷,什么是热吗?”
“没有,啾啾到现在也没有学会,但是知道在我问她冷不冷的时候,把手手伸出来,让我摸摸温度。”
祝文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轻声道:“埃德森,我不会读心术,不能随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