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昏沉黯淡,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气味。
祝文君侧着身蜷缩在床上,只穿一件家居服,领口宽大,掉了一半,露出单薄的肩膀,白皙柔润得像一片皎洁的月光,正细微地颤抖着。
衣摆被掀了起来,平坦微凹的小腹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上面泛着一片湿漉漉的水光,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有好几处微微浮红,是被埋首反复舔过的痕迹。
两只手腕上捆缚的领带还未解开,随着并腿蜷成一团的身形,挡住了脸,露出来的脸侧肌肤透着靡艳的潮红。
商聿坐在床边,薄唇泛着异样的红,神情间蕴着几分餍足,语气无奈:“宝宝,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看我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透支过度般的喑哑,听得祝文君的肩膀应激似的轻轻一颤。
整个人更加蜷缩,羞耻到把侧脸彻底偏了过去,只露出柔软发间的耳尖,红得似鲜艳朱砂,两条腿更是紧紧地闭在一起,像是怕被像刚才那样强行掰开,埋首享用。
那种细碎的、黏腻的水声仿佛还响在耳边。
祝文君清晰地记得商聿有力舌尖带来的湿润炽热,细密的发丝扫过腿侧肌肤时,像微风一样,掀起一阵阵颤栗酥麻。
超过了他过往的所有认知。
时间漫长得无边无际,像没有尽头,连他也变得不像是自己,大脑被层层叠叠的感官冲击得一片空白,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痉挛颤抖,发出连自己都听得羞耻的含糊呜咽。
小动物被野兽衔在湿热口中一般,无力反抗的,小小叫声。
他不知道商聿怎么做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这么坦然地面对自己,甚至能在结束以后,以湿润的唇舌仔细替他清理,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商聿的声音更轻柔,带着哄:“宝宝?手腕难受吗,转过来好不好,我帮你解开。”
祝文君终于动了动,从手臂间露出一张脸。
眼尾的薄薄肌肤晕着绯红,那双漂亮的眼眸水汽氤氲,似含着一层朦胧的雾气,望向商聿的神色难堪又窘迫,脸颊上沾着未干的透明泪痕。
商聿问:“宝宝生我的气了吗?”
“……没有。”
祝文君低声回答,和商聿一对视,就又想起刚才的景象,脸颊阵阵发热,别开视线。
他的两条腿还是软的,用被绑缚的两只手撑在床面上,微微低着头,勉强支着自己半坐起来。
这双清瘦的手腕被真丝领带缠绕绑缚,在刚才无意识的挣扎中勒出淡红的印痕,落在白皙的肌肤上,似雪地间交错的艳红梅枝。
商聿替祝文君解开了领带,宽大的掌心贴上他的手腕轻轻慢慢地揉,传来熨帖的暖意,道:“宝宝,疼吗,是不是我绑的太紧了?”
“不疼,但是……”
祝文君别扭问:“为什么要绑着我?”
虽然不疼,但是被束缚、被绑起来那种难以挣扎,完全受控的感觉依旧残存,让人难以适应。
商聿道:“宝宝太容易害羞了,我怕弄到一半,宝宝会跑掉躲起来。”
祝文君的耳根烧灼得厉害,掀起睫羽看了眼商聿。
恰巧商聿也抬了脸,望来的蓝灰色眼眸仿佛蕴着粼粼闪动的笑意,缱绻又深情。
祝文君的眸光闪动,忍不住控诉:“是你、你太——”
对这方面太陌生,他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
商聿的薄唇掀起笑意:“满足宝宝的需求是我应尽的责任,我不觉得我做的有什么问题。”
祝文君震惊他的坦然,面红耳赤,努力争辩:“可是那里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