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开着豪华座驾,带着门生,每日出入高端场所,一呼百应,潇洒非凡。
事业和名望,到达巅峰,尤其是千门叶家一案之后,我和阿豪赢得了很多香港豪门的关注和尊重,他们手中有很多业务和我们展开合作。
小庄在上环那边的兰桂坊搞酒吧,他们一下子支持了三千万,包括阿义那边的鸭脷洲开发,他们也通过关系多批了好几块地。
反倒是跛豪,落得灰头土脸,声名狼藉,很多上流社会的家族和财团,已经和他保持距离,不再来往。
那日我带门生于港岛最为豪华的茶楼饮完早茶出来,给了泊车门童一百块钱的小费,正好遇到一人。
那人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在地上捡烟头食,在垃圾堆里捡别人丢掉的点心盒。
我见那人面熟,一番确认,发现是曾经以前跟我作对的劳剑豪。
他在地上捡了一截稍微长点的烟头,如获至宝般的用火柴点上,捡了一个别人吃一半的叉烧包,蜷缩在巷子口大口吞咽。
“那个是不是敬义劳剑豪?”我问道身边的丧门权。
“没错,就是他!”丧门权说道。
劳剑豪自从被玫瑰打了一针,染上毒瘾,每日人不人鬼不鬼,搞到煤炭明都放弃了他。
在九龙,他混不下去,以前他很恶,得罪了不少人,仇家多,经常被人斩,被人打,现在跑到了港岛,每日捡烟头,翻垃圾堆,有时候捡纸皮换些钱为生。
港岛这边玫瑰有不少以前敬义的手下做粉,偶尔念旧情,手指缝漏一点粉给他吃。
“我靠,这个王八蛋这么脏兮兮的,我赶他走噶,别把阿大的车给弄脏了!”坦克仔在一边说道,准备上去驱赶劳剑豪,顺便揍他一顿。
“好了,不必痛打落水狗,随他去吧!”我说道。
丧门权告诉手下,你们别看这个人现在这个样子,以前很威的,谁都吾怕的,条四,水房,大好彩,和合图一起斩他,他都吾惊过,甚至还敢反手打噶!
“唔系吧大佬,这条死狗,还能这番猛噶?”坦克仔哈哈大笑。
我亮出手臂上的几道刀疤,跟门生讲。
阿权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刚出来的时候,斩过他,他事后都敢追着我斩,还烧我老豆的糖水铺!
到芝麻湾被我们条四一百多号人轮流打,关水饭房,都没有服软!
现在你们看看,沾染上了毒品,几年时间,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人,被成百人拿刀斩,没怕过,没惊过!
在芝麻湾坐监,每日被仇家打,仇家打完差佬打,打了几年都没有服软!
自从沾染了“白小姐”,硬生生的一根钢骨叉被搞到连烟头都捡,剩饭都食!
你们记住,沾染面粉就是这个下场!
坦克仔听闻,立马对着身后门生说道:“都听清楚啦,潮帮真系害人噶,大家别碰面粉,听阿公的!”
见过劳剑豪的这一幕,我对走粉的人,原本就不好的印象,更深一筹!
事后去到百丽大厦,刚坐下给门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