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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霹雳穿越之夷望 > 寸心知我

寸心知我(1 / 2)

 素还真的话随着春风一齐拂了过来,丽日清风使人心旷神怡,可素还真的话在人听来别具深意。江宛陵伸手将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捋一捋,挽到了耳后。自然而然地她开始认真思索着素还真的话……直觉告诉自己,这兴许是一种告诫。

由原本的情节可知为祸武林已久的“死神”太学主是由双莲终结。这件事发生在六铢衣天剑计划失败之后。算一算时间就能知道双莲与死神的决战已是迫在眉睫。

素还真去过了日罗山,也许不是单纯的通报讯息,更是为了商定即将到来的战事。千叶传奇为这一战绸缪许久,不惜将万古长空送到太学主身边卧底。这说明他取胜的决心很大甚至可以说他绝不容许失败。

可是,他受伤了。论及千叶传奇伤势的由来,自己脱不了干系。当前,正值紧要关头,一招不慎则会满盘皆输。

素还真在日罗山与千叶传奇一谈,双方不仅做了信息的交换,更会参详未来战事的排布。只是,他们竟然还会谈到“怀乡病”……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呢?素还真总揽大局,深知他们二人的配合是取胜的关键!当然不希望千叶传奇为不可控的因素贻误战机。所以他会穷根究底的追查千叶传奇受伤的原因。由此,他们会谈到怀乡病这个话题也是势所必然……这样前前后后的想一想,就能知道素还真心内对自己很不满。

“头破血流亦正是回头是岸的时机。”

“他受伤了,语焉不详。日盲族众人既关心他的伤势又有着许多无端的揣测。”

“不,怀乡病不是无药可医。有一味药很有效,是丈夫的体贴。”

他的说辞很委婉,但意思已很明白,那就是告诫我——人要识进退,不能误人。因为误人,亦就是自误。倘若使他感到我是劝之不听,去之不可,一定会对我动杀心!那样一来原本的情节还是会发生……江宛陵想到了那一次素还真出手疏通自己的经脉,梦境具现了素还真拔地而起运出的惊世名招——天问三誓将自己打成残废。

“问,争权夺利何时停;恨,崎岖世路人难行。一誓向人,红尘归理道云清。”

想到此,江宛陵悚然心惊。对素还真的那份疑惧再次袭来……她的面色越来越沉,脚步不知不觉的走向了回村的路。她像是又要不告而别。准备离开,不对自己做任何的说明。素还真伫足原地,有些无可奈何的不满,“江姑娘!你……怎么了?是素某的话有所冒犯了吗?”

素还真的问话惊醒了深思的江宛陵。她转过身,倏忽抬起一双水泠泠的眼睛看向素还真。这样一位丰神俊逸的中原领导者,实在太令人容易忘记他的手腕。看来自己不该过早的认为素还真已经对自己放下了戒心……

素还真眉头一蹙如堕五里雾中,江姑娘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看我?

江宛陵撇开看向素还真的眸光,只是流连着远山灿若锦霞的春景。她不能不想到相对于素还真的阅历深沉,智识老辣,自己到底太稚嫩了。至少需要与他维持表面的和平,做一个他认可的说明……直到死神之祸终结。

“素贤人误会了。这是善善之劝,谈不到冒犯。我应该好好想一想。”江宛陵出言诚恳,几乎使人信以为真这就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但素还真却不能忘记方才江宛陵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戒备与审慎。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可还是为机警过人的素还真捕捉到了。想不到平日里‘素贤人’长,‘素贤人’短,叫得亲热,可根本是口不对心。自己抛却矜持,脱略形迹,等着她,盼着她……又怎样?她还是不信任我,怀疑我,防备我。这令人不得不大声疾呼为什么?素还真被激起了不服气!我又哪里做错了什么?蕴含着满腹委屈的素还真百思不得其解,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破开这个疑团。

“江姑娘,我有几句话要说。”素还真含声敛气,不吐不快。

听他说得郑重其事,她立刻做出倾听的姿态静等下文。时间一分一秒的捱过去了,江宛陵没有听到素还真的声音……这无疑勾起了人的不解与奇怪。江宛陵若有所思的转过脸——正撞上素还真那双蕴含着极深的智慧和世故的眼睛,诡秘幽深的眸子透着热烈的光……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看我!江宛陵立刻垂下了眼帘。

可当素还真向她走近时,一直萦绕在江宛陵心头不知如何处理的一个疑惑陡地加深了。原是不声不响的立在那里,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她那份肃然静听的虔诚。只为素还真一走近,她便移动脚步,仍是回村。

“江姑娘是要与我回村一谈吗?我看就在这里说为好。”他是做好了打算,一件事情悬而未决就容易走向无法控制的境地,可是自己也不能不体谅她。素还真要问明底蕴,再作道理。于是说话的口气一如既往的温文,“此地春光日盛,绿荫盎然,舒人心脾,正适宜谈话。江姑娘,我们坐下来一谈。方才我走来时看到你与龙首也是面对面交谈。”

要做从容长谈,不能不拣择一处幽静怡人的场所。江宛陵在万缘村的居所原也算得上精洁舒服,只是那里正有一个为情受伤的雨潇潇。有她在,江宛陵未必能专心致志的听自己说话。

“雨潇潇姑娘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通前彻后,细细思量一番。大家是好言相劝,也要被劝的人愿意接受。否则,劝说的话倒仿佛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强大而又不可调和,逼迫着她走上那条路。”素还真没有急于直奔主题,而是从雨潇潇开始谈起,“一个人身体上的创伤不仅能够随着时间而愈合,就连伤疤也会日久渐淡。但是心病却恰恰相反,与日俱增,如附骨之疽。”

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甚至让江宛陵感到这不仅仅是在谈雨潇潇的事情,尤其是素还真的后半句话更让人感到心有戚戚焉。江宛陵侧身坐在大青石上深深的把头一点,整个脑后便都呈现在素还真的眼下,只见墨发如云,不施膏沐而在日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衬着她那段白如凝脂的颈项,令人有惊心动魄之感。

素还真心中一动,涉于遐想,赶紧自我收敛,而心猿意马,竟似难以羁勒了。真所谓诚于中形于外,尽管心潮在自我压抑。表面亦声色不动,但那双不沉静的眼却一直舍不得挪开半寸。

江宛陵说了一句老话,“心病还须心药医。也不见得她永远想不开,时间久一点,距离远一些,什么也能淡下来了。”

“这话有的人适用,有的人不适用。”素还真笑了笑,“距离远一些我看也不是难事。雨潇潇之伤心皆因为明珠求瑕,而明珠求瑕心系织语长心。”话说到这里,他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太平岁月,你可过得惯?”

这叫什么话?江宛陵深感诧异,“太平岁月过不惯,莫非喜欢乱世?”

“乱世才是大丈夫成功立业之秋。”素还真说了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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